“爹,娘,大哥。”他乖乖地喊人,又看着柏子仁道,“大哥的朋友真好看!”
“文钟啊,你怎么自己喝粥啊,来,娘喂你好不好?”李莲花心疼道,儿子才刚刚醒,怎么能自己拿勺子喝粥呢。
“不用了娘!”看到李莲花还要再说,他忙道,“我马上就喝完了!”有陌生的小双儿在旁边看着呢,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让娘喂呢!
……
等陶文钟喝完了粥,陶弘致开始盘问他昨天的事情了。
“文钟,你好好跟爹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打死了县尉大人的儿子?”
“我也没想打死他,是他先打的我。”
陶文钟道,“他拿着刀直接朝我肚子捅了一刀,我吓坏了,连忙推他,真的就推了一把。谁知道他直接就被我推倒了。”
本来肚子被捅了一刀,他疼的不行,手里根本就没多大力气。鲁尚志遗传了他爹鲁县尉的体格,人高马大的,怎么可能被他一推就倒。
“爹,你们看到鲁尚志死了?”他当时推完鲁尚志,自己也疼的倒在了地上,模模糊糊地听着旁边的人说什么打死人了。
“头上破了个大洞,满头满脸的都是血。周围的人都说打死人了,已经报官了。”陶弘致赶过去的时候,被两人的惨样直接吓慌了神。
“不过我倒是没自己去看,而且这都两天了,鲁县尉还没来抓人。莫不是,人没死?”陶弘致猜测道。
要是人没死,那可就太好了。
他问旁边的陶文毓:“毓哥儿,你今天去城里的时候,城里还是没有严查吗?”
“没有,和往常一样。”
“那就是没死。”陶弘致一拍大腿,“毓哥儿,你明天再去一趟城里,专门打听一下鲁县尉家的情况,务必问清楚鲁尚志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陶文毓看向柏子仁,他有些不放心仁哥一个人在家。
柏子仁朝他眨了眨眼,道:“去吧,明天咱们顺路去卖药材。”
“好。”陶文毓回道。
……
想到鲁县尉的儿子可能没死,陶弘致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也有心情仔细想想那天的事情了,这一想,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你们昨天怎么在码头,你不是应该在学堂读书吗?”陶弘致问道。
“我手头的钱用完了,想到昨天是爹发工钱的日子,就想去码头找爹要些钱。”陶文钟逃课逃的理直气壮。
“谁知道鲁尚志那厮,竟然不好好在学堂读书,也跑到码头去了。”
“那你们是为了什么打起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陶文钟眼神闪躲了一下,支支吾吾不想说,“还能为什么,他一直看我不顺眼,见到我就打我。”
“行了,行了,你别问儿子了。”李莲花看不得儿子受委屈,“都是那鲁尚志的错,咱们儿子都被他捅破了肚子,流了那么多血。
你看看,这小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
王大夫内心:病人脸色那么白,是被你压的好吗!
“行了,行了,有话以后再问吧!”王大夫道,“现在先让病人休息。”
王大夫带头走了出去,陶文毓和柏子仁跟在后面。
“毓哥儿,你记得明天去县城打听情况啊,一大早就去。”陶弘致跟了出来,嘱咐了一句,又对王大夫道:“王大夫,我送您吧!”
“不用了,让你家毓哥儿送我就好!”
“啊?那怎么合适……”陶弘致还没说完,人已经走远了。
……
陶文毓扶着柏子仁走在前面,王大夫殷勤地跟在旁边。
“柏公子,鄙人王世安,在京城太医馆任职。此次回乡,能遇到柏公子,也是一桩幸事。不知可否……”
柏子仁慢悠悠地停下脚步。
一把lu 起袖子,给他展示自己白皙无暇的左手臂,“看清楚,我不是双儿。”
“咳——”王大夫被呛了一下。
“柏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大夫老脸微红道,他都这把岁数了,还是个单身汉,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的纯洁吗?
“我是看你的身体状态不太好,想帮你诊治一下。”他道。
柏子仁默然不语。
“好吧,我说实话。我发现你的身体很奇怪,明明看起来气色很好,行动却虚弱不堪,甚至连单独站立都做不到。这是很矛盾的。久病之人必然面有菜色。身体内部的虚弱肯定会表现在外表上。”
而柏子仁身体虚弱却外表健康,这不能不让他好奇。
“柏公子,可否让王某给你把个脉?”如果能看看脉象,或许他会有新的发现。
“不可,告辞!”柏子仁道。说完他拉了拉陶文毓的袖子,“小毓,我们快走。”
“哦,好。”陶文毓听话地半抱起仁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王大夫面前。
……
上山的路上。
两人已经从抱姿换成了背姿。
“仁哥,我们为什么要快走啊?”
“王大夫可能看出我的不对劲儿了,我怕他猜出来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抓我去做研究。”柏子仁外表一本正经道。
内心:会错意!好尴尬!溜了溜了!我刚刚到底为什么要撩起袖子,我撩袖子的动作宛如一个制杖。
“哦,不能被他抓到。不过仁哥,什么是做研究啊?”
“做研究就是把小毓关到一个房间里,切开小毓的双腿,看看你为什么能跑这么快。”柏子仁用夸张的语气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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