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起来就更邪恶了。诱惑少男少女的......
混蛋!演戏认真神马的最可恶了!
他探头侧身在隔壁的嘴唇上飞快地碰了一下,再坐下来,视网膜被强光灼伤后的空白。
我到底干了神马?!!定力测试彻底大失败啊!孟良整个人都要斯巴达了,好像独自坐在震耳欲聋的杜比音效间里,“杀”!
焦赞被清场的工作人员推醒,揉揉眼睛,厅里除了垃圾就剩下他一个观众了。走出来,在迷宫一样的红毯走廊里绕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口。他不知道孟良跟他在走廊拐弯的地方,一前一后地错过了。
孟良下半场根本没看。他起身去洗手间,躲进隔间坐在马桶盖上抽烟。纠结了很久,得出来一个结论。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跟一个错误的人,一起办了件错误的事,所以产生的感觉,也一定是错觉。
根本不可能嘛。旷太久,都会母猪赛貂蝉的。
正常。
洗手的时候,散场的人潮水一样涌了进来,他赶紧往外跑,找到自己的厅,已经不让进了。
“你朋友肯定走了,没人了。”
他边往外走,边打手机,没信号。到了前厅,还是打不通,孟良四处扫视,心里打鼓,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接电话啊,笨蛋,人生地不熟的,你是想要跑哪里啊?”
怕跟焦赞走岔,他楼上楼下大门口上窜下跳地在自动扶梯上表演越障跑。终于接通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耐心,在售票口人龙前蹲地抱头地告饶。
“我错了,行了吧?我就是,我也不知道,冲动是魔鬼......”
焦赞拍拍他肩膀。
孟良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高高抬起的鞋底。
焦赞虚张声势地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居高临下地说:“你他妈一定是故意的。”
孟良手撑在地上,满脸通红:“我发誓不是。”
“一定是小岳告诉你的,对不对?”焦赞恼羞成怒:“我一看烂片就会睡着,你一开始不肯走,就是故意等着看我笑话呢吧?说!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很好玩吗?”
“啊?”孟良睁大眼睛,然后冷汗直流地握拳,心想,好险。
再站起来,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副表情:“我还没说你呢,好心请你看电影,你要睡觉。我去上个厕所,散场你也不等我。还不接电话,怎样?看我上上下下找你很好玩吗?”
焦赞真冤枉,明明是里面没信号好吧?再说,这种烂片谁要看啊!可还没等他发作,孟良倒抢在前面“哼”了一声,一脸受伤地拣起跌在地上的手机。
“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别人啊!”
焦赞闪了一眼,那好像还是自己买了摔了的那个,只是机身背面赫然有个熟悉的图案。
“喂,等一下。”
他想去掰对方的手,看个究竟,指尖刚碰上,就被嫌恶地甩开了。
孟良没等他欺身过来,迅速退了半步:“走开走开,离我远点。”
焦赞愣在当地,一头雾水,搞什么。
“我爸又不在这儿,别演了。”
焦赞迷惑地皱起眉头,孟良已经转身走了。
奇怪,被放鸽子的人不是明明是我吗?他生什么气啊?
对焦赞来说,孟良病后的情绪化实在让人琢磨不定。好在马上就要回去了,自己也不用再人前配合敷衍,人后相看两厌。
临走前最后一顿饭,吃得殊无滋味。从头到尾,两人除了在孟贤点名要吃“白色胡萝卜”的时候,异口同声地冒了一句“咴!这个真没有”之外,就再无对话交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付出是有回报的。
孟良把支票在焦赞眼前晃晃,放在他手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指,戳得对方拉开距离,才得意地关上门。
焦赞回到自己房间,那数字好像把他的心砸出了月球表面,反反复复地看。
孟爸敲门的时候,他赶紧把手藏进了裤袋,站起来,却鸵鸟一样抬不起头。他再没想到,又是一张支票递了过来,一时间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
孟爸老脸上多少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才说:“算我给你店里的投资,怎么样?”
焦赞描述得再轻松励志,孟爸究竟老派,年轻人总会老去,玩车的危险刺激是有年龄限制的,长久考虑还是应该把重心放到店里的生意上。他知道,以焦赞的个性,这钱肯定拿着烫手,扯了几句交代的话,总是不离未来规划,长远打算,说到底,还是希望儿子能各方面都有个保障。
焦赞保持微笑地听着,垂着眼睛,心里惆怅起来。
被......被物化了呢。
这个一切都可以被衡量换算划等式的世界。
支票很轻,父爱很重,这是老头给儿子买的养老保险。
“小焦,玩车不能玩一辈子,还是要立足创业。我这个儿子,不太懂得表达感情,象我。你看,但凡我们俩有一个擅长,也不至于搞到今天这个地步。有什么的话,你都多担待......”
焦赞被深深刺激了,找保姆拜托你去劳务市场,吸了口气:“孟叔叔,其实他,并不是你想的这样。”
第二天一早到了机场,电子屏上显示航班延误,焦赞黑着脸频频看表。孟良表面上若无其事,内心多少有愧,有心想说两句自我开脱的话,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合适的词。
好容易到了登机时间,两人排在队伍前面。焦赞心事重重地低头径直进去了,孟良还挡在舱口拿任取的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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