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话不多的人,一般不和客人说什么话。但他家的包子好吃,东西实在。
这时店里的人还不太多,张景言一个人坐了一桌,满吞吞地吃着包子。
他离开的时候,许镜优还在睡。
昨天一晚上都听到他翻身的声音,似乎睡得不好。
吃完了自己的,张景言走时叫了一笼带走。
记得他说过喜欢这家的包子,这时候带回去,吃的时候正好还是热的。
想到这里,张景言的心中难得有了几丝愉悦。
回到了家,把包子装在了盘子里,准备进去叫他。
打开门后,却看见一室整洁。
床上铺的很整齐,像没有人睡过一样干净。
他已经走了。
张景言手握着门把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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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嚏!”
大大打了个喷嚏,张景言随手地抽出一边的纸巾擦鼻涕。
包好的“饺子”已经装满了一纸篓,鼻子也被擦得红肿掉皮。但这见鬼的感冒就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薛铭取笑他现在就是一兔子,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
张景言连抗议的多余力气也没有,鼻子闹罢工,唯一的嘴被迫加班,除了说话吃饭现在还得肩负起呼吸的重大职责。
药也吃了,针也打了,但就没看见这些东西有发挥作用。
张景言歪在椅子里,看着电脑屏幕发愣,刚吃完药的脑子开始昏昏欲睡。
虽说这药对他的病没啥效果,但催眠的功力还真是不错。他直接怀疑是不是安眠药被装错了地方。
张着嘴睡了还没五分锺,手机便响了。是条短信。
里面是一星期没变过的内容,写得很简洁,他今天又不回来了。
开始时还会多两个字说明一下是加班还是应酬,现在连解释的心思都不愿多用了吗?
张景言啪啪按着手机,内容写了又删。
最后只有三个字──
“知道了。”
短信发出后,他还盯着手机。
虽然他知道不会有回信。
但是心里忍不住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微微的,有着些许的期盼。
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到了下午,张景言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头还在发晕。
桌上堆着的文件还一份都没看过,摊开在面前的那份上面还沾着他睡着时留下的口水和鼻涕……
尴尬地拿纸巾把上面擦干,张景言想着要不趁人不在时去复印一份。
睡成这样,当然脸上也不会好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两眼浮肿,眼睛里还有血丝。
等把仪容整理到能见人了,也到了下班的时候。
公司里的年轻人吵闹着下班要去哪里玩。
张景言静静地听着,觉得果然还是年轻人好,活泼又有朝气。
二十多岁,正好是一大堆人玩在一起的时候。
想起来许镜优也是这个年纪,以前一直陪着他,下了班两个人也是待在家里。
他其实觉得很无趣吧,只是为了配合他这个老头子。
外面人很多,气氛很热闹。
张景言坐在里面,忽然觉得有些心凉。
翻着手机里的短信,这一个星期里,每天一封。即使信息满了他也没有删掉。
只是冰冷的公式化的文字,但还是会反复地翻出来看。
有什么必要呢?又不是什么炽热的情话。
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没停,眼睛也离不开一样看着。
真是个白痴。
张景言觉得自己有些犯贱,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好了。
是变心了?嫌弃他了?看上别人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直接问不就好了,弄得不好对方就是在等他开口,都已经暗示地这么清楚了不是吗?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短信就行了。
一个短信而已,他们就可以结束了。
一个短信而已,这十六年就可以这样算了……
一个短信而已,大家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外面人群的声音渐渐远去。
张景言坐在椅子上,最后关掉了手机。
ps 最近人心惶惶,估计大叔的病又会引起不良猜想,请勿联想任何以a字开头的病症,谢谢合作~~
再有,会客室最近洪水泛滥,请大家回帖时能看看有无重复的问题,俺好一并作答~方便大家讨论~(鞭打?)
如果只是纯粹发泄感情,请无视上面的话,谢谢~~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2
建档时间:3/17 2008更新时间:03/17 2008
当天张景言吃了药很早就上了床,睡到了半夜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迷糊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是凌晨一点时分。
电话里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声音,好像是在什么酒吧一类的地方,背景声音很是吵闹。
在嘈杂的声音里总算听清了对方的意思,她是许镜优公司的员工,现在她老板醉了在那儿耍酒疯不肯回家。
张景言叹口气,说声马上就来放下了电话。
进浴室随便抹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脸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好像有些发烧了,泼在脸上的冷水感觉很清凉。
理了理头发,换好了衣服出门,他开车来到了电话里说的地址。
是一家ktv,看起来像是一帮人刚吃喝了一顿后过来续摊的样子。
看来他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许镜优的确醉得不清,脸朝下躺在包厢的长条沙发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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