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庭凑耳去听,却发现自己听不出什么,拿给九曜,九曜也是一脸迷茫。
荧烁愣了愣,便将自己听到的声音告知了他们,语毕,更让众人疑惑不解了。
“这究竟是何物,总觉得有些古怪。师父将其送来,又不说明用法,匆匆离去,莫非是要考验我不成?”
柳慕庭这话方落,忽而手心一空,塔便落入了影空手里。
转着这塔旋了几遍,影空的脸色微有一阴:“这东西,是……”
“何物?”
众人的心都被影空的话给提了起来,各个都拉长着脖子等着影空解答,熟料他却是勾唇一笑,故作神秘地道,“不告诉你们。这东西好,柳慕庭你有如此多宝物了,也不差这一个,我收下了。”
“诶……”未待柳慕庭阻止,影空身子一旋,便躲到了角落的阴影里去了。
柳慕庭叹息一口,摇头不语。善法真人两次送的宝物,都被这几只灵物给夺了去,虽说于他而言用处不大,但毕竟是他师父的一片心意,拿回来么,也不是,不拿么,也不是。索性便瞒着善法真人,当做什么事都未有罢。
九曜拥着柳慕庭进了屋,荧烁高兴地同化为水珠子的溪璞打闹做了一块,拍着个翅膀,提出明日要同他们一块儿修炼。听闻此言,柳慕庭同九曜互送了一个眼神,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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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准备好早膳后,柳慕庭推开厨门,便见一身湿漉的黄白相间毛团站在溪璞的肩头,兴奋地尖叫。荧烁这鸟一泡水便会变成白色,而日光一照,白色便恢复了黄色,两种颜色混作一团,好不有趣。
将荧烁抱下来,取过布巾给他擦了擦身,柳慕庭将他放了下地,熟料手心一重,一团白色狐狸又凑热闹地掉进了他的怀里:“老子也要擦!”
“……”无奈地抱着这白得没有尘的狐狸,柳慕庭随意揉了他几把毛发,抱着他上了桌吃饭。这段日子里,九曜总吃荧烁的醋,一旦自己抱起荧烁,他便会化成原形跑到自己怀里来,有时候还会将荧烁给挤下去,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他的好。
喂着这撒娇的狐狸吃饱后,一顿早膳结束,九曜同溪璞收拾好了碗筷,大伙儿便要出发了。
但九曜却郁闷了。打从昨日里归来,他便不见了影空的踪影,去哪儿都寻不到,这该如何修炼。
叉着腰唤了几声影空的名字,九曜又念起灵咒召唤,却毫无响应,不满地撇了撇嘴,他只得丢下影空,随同柳慕庭离去了。
热闹的家里,恢复了冷清,在众人都已离开之刻,影空方缓缓地从墙角的阴影中现出,手里捧着那个宝塔,阴阴冷笑:“镇魂鬼塔么?这是想要我的命,抑或是……呵!”手心一紧,将镇魂鬼塔朝空一掷,手指挽出繁复的手势,念念有词,倏尔之间,这原仅有巴掌大的镇魂鬼塔便暴涨了数寸,堪比墙高,影空身形一缩,化作一团黑影窜入了镇魂鬼塔之中。须臾塔身又化为了巴掌大小,静立于地面之上。此刻若是荧烁在场,定能听到鬼塔发出了各种杂乱之声,形似痛楚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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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来到雪瑶山,荧烁兴奋得到处乱跑。这几日来,九曜都带着柳慕庭到雪瑶山这边修炼。
一入雪瑶山,溪璞开心得脸上线条都柔和许多,化为了半龙身,往静月泉扑去,荧烁手快,蹬到了溪璞身上,随同到了静月泉,在泉水里玩得畅快。但他毕竟非游水的鸟类,溪璞一潜入泉中,他便跟着呛了好大一口水,还是溪璞反应得快,将其捞起,不若真真要溺死在水里了。
将荧烁甩到了岸边,溪璞又龙尾一卷,潜入了泉中,留得荧烁呛鼻地接连咳嗽,坐在地上,晒着自己身上的白毛发。
丢了一块布巾过去,九曜拽着要过去帮他擦身的柳慕庭,对着荧烁哼鼻:“擦!”
荧烁丢了一记白眼,便将布巾衔到了地上,将自己的身体往上头滚了一圈,甩了几把水渍,扑棱着翅膀看着柳慕庭:“本王要瞧你修炼。”
柳慕庭同九曜对望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道:“抱歉呢,我同溪璞修炼了数日,今日打算歇息一会,我上山去坐坐,你呢,打算在此地陪同溪璞,或是同我们上山?”
荧烁眼底一黯,白讨了个没趣,不满地跳起来哼唧了几声,选择留在这里,跟溪璞一块。
笑着离去,柳慕庭背着荧烁以念生力,同溪璞借由共心血脉通话,将自己的吩咐告知他后,便偕同九曜上了山。
今日得有闲余,他同九曜先去寻了鼠大夫,将煞雷土兽身上剥下的东西一一排开,请鼠大夫帮忙一块儿鉴定,何物有用。
饶是鼠大夫见识多广,也甚少见过煞雷土兽这种高等凶兽,乍一见到这皮毛,鼠大夫就赞叹不已,捧着它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经由他发现,这皮毛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乃是上好的软甲材料,话不多说,柳慕庭当即便去寻了暮娘,让她利用皮毛,缝制衣裳。
而余下的,诸如头角、獠牙、眼珠等物,还需得鼠大夫慢慢观察,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九曜不懂这些,无聊地坐在一旁,一会儿蹭蹭柳慕庭的肩头,一会儿把玩他的长发,一会儿又搂着他摸来摸去,弄得专心同鼠大夫一块儿研究的柳慕庭哭笑不得,想一爪子打开他,又不狠心,所幸九曜还算懂事,不打扰柳慕庭了,便化为了原形,趴到他的腿上,要求他摸自己的毛。鼠大夫难得地看到狐王撒娇,这下巴惊得是差些扣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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