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一块被废置很多年的居民区,因为紧邻市政府,规划了很多次都因为争议而被搁置,庄少于眼尖,一直想把这块地拿到手,就算暂时没能力开发,转手也能卖个好价钱。
不过具体走的什么门路他没太清楚,大概和市长许绍文脱不掉干系。
而众所周知许绍文是李名岑的人,出了事肯定会受牵连。
第二天一早飞回孜瑶,不但见了几位长辈和土地规划局的人,还见到了曹琛和蓝抒。
李越格这才知道对这块地垂涎的还有蓝抒。
自从曹琛回国后,这两个人似乎又恢复了中学时代连体婴儿一样的姿态,什么场合都能凑一块儿。
曹琛还是老样子,光鲜时尚,碎发遮掩着耀眼的红色耳钉,若隐若现地衬着白皙的脸颊,妖娆又玩世不恭的模样。
曹琛坐在他父亲身边正在心不在焉,一抬头看到李越格进门,眉眼一下就笑开了。
他们从小就经常在这样的场合见面,又互相看不顺眼,当然没什么愉快的记忆。不过比起和一帮中年人寒暄虚假,他宁愿打趣嘲讽李越格几句。
李越格没功夫在意曹琛的无聊劲头,他只是奇怪蓝抒现在这种身份立场,曹复兴怎么会如此不避嫌地凑上去,还不余遗力地牵线搭桥。
蓝抒一直话不多,谦逊客气,他在名义上是曹复兴的干儿子,别人不能不卖给他面子,最主要的是这其中还搀和了一个周琅。
蓝抒在和周琅有合作,这个是他一早就听说的。
周琅想整他的心思一直昭然若揭,但是蓝抒这一出玩的很有猫腻,他自己手底下的产业都还没漂干净,做得最好的也是娱乐服务这一块,想要另辟市场,就算曹复兴肯帮忙,阅历和手段也还远远不够。
虽然是几个年轻人的利益争夺,但是摆到明面上,基本上没他们说话的余地,都是几个老狐狸在打暗语一样四两拨千斤。
曹琛终于觉得无聊,出去外面抽烟,顺便调戏一下路过的漂亮服务生。过了一会儿看到李越格出来,笑着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凤目乜斜着李越格,“啊,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无趣了。”
说完递了一根烟给他,“抽么?”
李越格不客气地接过来,“你和蓝抒要抢西榭那块地干吗?挨着政府大楼,做什么都得受限制,还有框框套套的规划,按现在这个水涨船高的趋势,就算你们最后拿到手了也赚不了什么钱。”
“这块地是周琅要的,你也知道蓝家的生意是靠哪些人撑着的,周琅现在是混得狼狈,但是他老子毕竟坐着那个位子呢,山不转水转,总有求着人的时候,蓝抒他哥又把权利攥得死紧,蓝抒再不发展点有实际作用的人脉,就守着一个破娱乐公司早晚得出局。”曹琛侃侃而谈,一脸毫无城府的模样,最后又故意卖个关子,“我会让我爸出面,和这块地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是和周琅的一点小交易。我倒是听说李一北手上捏着要命的东西,你该回去问问你家那位,小心别引火烧身,蓝抒可没那个闲心跟在后面擦屁股。”
这话说的难听又意味深长,李越格盯曹琛一眼,“你要干什么我管不着,别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就行。”
“呵,我对可没有一点兴趣,蓝抒的那点兴趣也应该马上用完了。”
“那再好不过了。”
从孜瑶回去后李越格先去见了庄少于,说了西榭这块地的事,很晚之后才过去李一北那里。
李一北累了一天,早就睡下了,半梦不醒地被李越格压在身上,惊得一下清醒过来,嘴巴却被李越格堵上,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通。
李一北被吻得浑身无力,松开了还有些气喘吁吁,骂人的声音都软软糯糯的带着鼻音,“操,你能不能不发神经?”
李越格把人困在怀里,唇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李一北的脸颊,留下些微的湿气。
李一北被这样的温情弄得有些别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不算坏,又像是默认了李越格的举动,连条件反射的拒绝都失去效力。
李越格把床头的灯打开,忽然问,“你是不是捏着谁的把柄,让周琅找来了?”
周琅要挟他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虽然放了狠话,但最后不了了知。李越格不提,他都要把这件事忘记了。
“一点私事。”李一北不想多做解释,皱着眉把人从身上推下去,赤着脚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那天他有些意气用事,事后回忆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这么说是确有其事了?”李越格跟上来,克制着语气尽量温和,但还是有些焦躁的怒火,“北北,你要我怎么说你?有时候手里捏着别人的把柄就像给敌人一把刀,什么时候会被人捅刀子都不知道,这很危险。”
“怎么,又想教训我?”
“我不是教训你,只是希望你把自私和谨慎用对地方,别那么任性和感情用事。”
第 85 章
李一北已经因为李越格再度频繁出现在生活中而感觉焦躁,只能用工作来分散注意力,完全没料到消失许久的贺容会突然引发关注,而且是已死亡这样的爆炸性新闻。
不管业贺容在业界大佬眼里是怎样微不足道的存在,但是对媒体来说,这是一个至少能炒上半个月的头条新闻。
有媒体的炒作,加上贺容娱乐明星的这个光环,消息一出,瞬间激起千层浪。
李一北在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午才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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