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毫不容易止血的鞭痕又裂开来。
“只要你说喜欢,我就让你离开这里,怎麽样?”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边还犹自带著微笑。
沈日楚不由呆了呆,他从来没见过赤豔潋笑过,在武林,是他是人人得以诛杀的人,在逐月山庄,他是不苟言笑冷若冰山的主人,在擒人面前,他是冷血恶毒自私自利的人,在自己的心里,他确是活得一点都不真实,外壳像石头一样坚强内心却又敏感如小草一般,有著双重个性的人。
他甚至在某些时候可以看见他的挣扎,他的犹豫,他的期盼,他的怜惜和心疼……是错觉吗?他看起来明明就是那麽的强大啊。
“不说吗?”他的眼睛像倒影在潭子里的月亮,明亮的,带著破碎的幻觉。
“我…………不喜欢你。”轻轻的吐出,怕震碎了月光。
“你真该死!”赤豔潋甩下沈日楚,继不耐烦的踱来踱去。
“你安葬了焦子里?”
“叫乌鸦吃了!”
“你………咳咳……”吐出污血,吃力的说,“他是人,你不能这样对他。都死了……为什麽不给他一个安葬之地?”
忽然想起擒人说过的话,这里的人都得活著进来,抬著出去。不禁在湿冷的地牢打了个冷颤,如果秦亦也受过这种苦呢?只要不是死了,就莫非呆在逐月山庄的其中一个角落。何必为了一时之气和赤豔潋争吵,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你喜欢焦子里?”
“不……”吃惊的望著赤豔潋。
“你知不知道庄中传闻你想和他私奔,计谋不成再谋害毒死他。”他怎麽会不知道散播这些谣言的人都是别有居心,他从小就见惯了,他只是想看看沈日楚怎麽回答。
沈日楚不语。
“那你知不知道你院子里的皂角树提炼出来的汁液可以毒死人?”
沈日楚的眼睛因震惊而睁得圆溜溜的,像个被猎人踏进草丛惊吓到的小鹿。
摇摇头,满嘴苦涩。就算他不是真正的凶手,却依然是间接害死焦子里的人。
“我知道不是你。”赤豔潋准确无误的下断语。他看见沈日楚的脸上露出激动的宽慰。这个男人傻得这个可爱,只怕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他。
“你相信我?”
“当然,因为你喜欢的不是焦子里,是我,对不对?”
面对灼灼逼人的目光,沈日楚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他的目光怎麽会是温柔的月亮呢,明明就是六伏天的太阳啊。
急忙把脸别开,听见赤豔潋柔和的声音徐徐善诱,“难道你不想焦子里死後可以有一具全尸,或者我可以给他好生安葬,不过这一切就要看你了……”
见沈日楚不出声,已经达到目的的人快而准的含住男人的厚唇,抵死厮磨,探进口腔,划过牙床,缠住舌头,允吸甜美。
宽厚的身子实在颤抖的厉害,也许是压著让他受伤的脊背又流血了。赤豔潋抱起沈日楚倚在石床边,压住他的双手,舔弄麦色肌肤上殷红的茱萸,像喜极男人苦痛压抑的表情,故意用牙齿咬住拉起,又重重弹落,身下的躯体震得更是厉害。
两胸间有道浅浅的沟壑,随著沈日楚的呼吸不断上下,赤豔潋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一直舔到小腹下面,沿著肚脐画著湿热的圈圈。
“呃…………”发现沈日楚居然有了反应。
心喜,原来他喜欢这种方式。让在床事间一向不顾对方感受的男人难得的温柔了一次,细心的为沈日楚开拓紧窄的莲口,直到可以容进三根手指的时候才把自己深深的没进去。
抽气,实在紧得可以,舒爽,眉目皆是喜气。抽动也渐渐从温柔激烈起来。背脊被用力被顶撞至石床,却也比不上下面的感觉来的叫沈日楚吃惊。
又酥又麻,难以解释是为什麽,特别是男性的那部分擦过体内某个著火的地方,全身就像毛孔也舒张开一样,渴望别人的抚摸。
用手臂挡住眼睛,害怕自己流露出羞耻的表情。
“看著我……看著我……好好的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
这些字眼似乎从遥远的地方来,却又如此真实的进入脑海里。手被拉离,搭在优雅白皙的颈背上。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动作间弄跌束发的簪子,乌黑的长发落满地。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越来越激烈,像海面袭来的波浪,理智最後终於在赤豔潋清秀深邃的眼眸中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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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又h了,一直想写香豔的h啊。。。望天。。。
中毒 16
他并没有把他带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只是在那一晚的温存後便扬长而去。沈日楚靠在爬满青苔的墙壁上,慢慢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心里就像破了个洞似的,什麽也装不牢。男人和男人原来也可以这麽激烈,火花四射。昨晚赤豔潋称不上温柔,但已经比平日的他好太多太多。
因为受惯鞭打,当别人对你好一点点,便无所适从。
“楚哥、楚哥……”小铁窗外居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在细细的缝隙中伸出手指,触碰到一双白净的小手。
“是我,擒人。”擒人放大的脸在沈日楚的面前。因为激动,带著红晕,看起来活泼健康。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叫你丑时去南柯亭的吗?你为什麽不听我的话?”语气间,尽是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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