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也没个朋友,在外面怎么过?还是先在这里住着,等我们帮你找找门路。”
洪瑾其实很想留在这里,毕竟自己身份下贱,就是脱了籍,也不会有熟人愿意帮自己的,有人帮,却是求之不得,因此,就住了下来。洪瑾手脚勤快,又读书识字,帮着赵华忙东忙西,家里做饭洗衣也帮着做,虽然做的不是很好,但是很用心。屋里屋外也收拾的整整齐齐,每天只穿一身布衣,头脸收拾的干干净净,和普通人家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陶令华行动不便,他也每天帮忙伺候。
因为年纪相近甚是说的来,原来这洪瑾也是浙江人,只是家在金华,八岁上跟父母来此地,一住就是七年,又在风尘中浮沉了这几年,都快二十了也从来没回过家乡。因为都是浙江人,洪瑾还记得不少家乡话,所以有时候两人说话就带了乡音,虽然不尽相同,可是在外人听来却是一样的,倒是很热闹。
十天后赵泰才回来,风尘仆仆骑着马挎着刀,胳膊上裹着纱布,还印出了点血迹,想是伤了。陶令华一见赵泰伤了,急的从炕上下来就往外跑,奈何又不敢跑快了,只好焦急地在地上挪。赵泰把缰绳一扔,哈哈大笑着大步走过来抱起他转圈,狠狠在脸上亲了一口道:“有没有想大哥?”
陶令华见赵华和赵兴还有洪瑾都在,连忙挣扎,好在身上的外伤都好了,也不疼,就这么扭啊扭,想下来,赵泰被他扭的浑身冒火,无奈只好放下他,先去洗漱,重新包扎伤口,顺便问问这些天家里的情况。
因为见到多了一个人。就问赵华怎么回事,赵华简略说了说,赵泰也没什么意见,反正也不差这一口饭吃。
傍晚前后,赵兴到后院来报,说是高大人来了。这老高酒瘾太大,总是追着想让别人陪着喝酒,赵泰不想出去,就装病,谁知老高一直找到后院来了。赵华只好替他迎出去。
洪瑾刚帮忙做好了饭要端出去,赵兴让他去提点水回来,洪瑾提着木桶出去正好走到夹道,和老高来了个觌面相逢,无处可躲。老高微微有些惊讶,洪瑾却脸上一下子褪尽血色,想要转身回去,奈何已经见到了,就不好装作没看见,只好放下桶,微微低头作了个揖。
老高微笑着挑起他下颌,有点调笑地道:“怎么来这里了?什么时候回去?好多天不见了想死我了,正要再去找你呢。晚上洗好等着我。”
洪瑾没说话,只微微低头提了桶就慌慌张张走了。
老高硬在这里蹭了一顿饭,才走。
赵兴到处找不到洪瑾,就去内室问自己的主人,赵华奇怪道:“他不是和你在一起?”
赵兴道:“我让他去提水,就没回来了。所以才到处找他。”
几个人到处找人,找到他住的屋子,发现被褥整齐,屋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打开他的衣柜发现衣服都不见了,再看桌上,砚台底下压着一封信,赵华奇怪地打开,大家来看,上面匆匆写着几个字:公子台鉴:蒙救感恩,永世难忘,只是如今有事,无奈不告而别,还请见谅,大恩留在日后相报。洪瑾百拜顿首。
众人都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要是从吃饭前算起,这都有一个时辰了,他要走早走远了,也没处追去,想必自己有地方去,好在他身上有钱,也不用怕没饭吃。想了半天无处下手,只好明天再说。
却说晚上,赵泰洗漱完了就挨着陶令华躺着。他想好了,这小东西是报恩也罢,是真心也罢,不管了,反正弄到手才是真的,死缠烂打也要扒着不放!所以现在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就贴着说笑。
陶令华知道他有想法,自己满心感激,怎么也不好拒绝的,就半推半就从了。赵华进屋,正好看见衣衫半解两个人气喘吁吁。不由生气道:“大哥,他身体还没好!”
赵泰情不自禁,却也知道陶令华身体还没好,无奈停手,只是铁杵怒张,学了个举火烧天式。陶令华暗笑,但是见赵华在,也不好安抚大哥,只好用夹被蒙着脸装睡觉。
赵华也上炕来躺下。
三人睡觉,现在变成陶令华在中间,那哥两个在两边,这样赵泰才觉得不吃亏。
现在赵泰见陶令华并不拒绝,乐得更进一步,就偷偷把手伸进陶令华被子里,拉着他的手缩回自己被子来,放在自己小腹上。陶令华会意,轻轻握住那根铁棒,微微动起来。
赵华“腾”地坐起,说道:“陶陶,别惯着大哥,他自己不会解决?”
陶令华见说,脸憋的紫涨,只好收回手,赵泰有点不好意思。等吹了灯,屋里黑了的时候,赵泰忍无可忍又把手伸了过来,陶令华怕二哥察觉,只好小心翼翼给他弄,不发出一点声音。那边赵华却又起身,这次是下炕去了。陶令华连忙坐起来道:“二哥,你怎么了?”
赵华在底下哼道:“我去那边睡。”说完就扯被子。陶令华赶忙拽住道:“二哥,是我的不是了,你不要走,你走了显得我挑拨你兄弟的情义了。这样,我过去。”说着就起来。赵泰刷地跳起,下炕走到桌前打火点了蜡烛,屋里瞬间就明亮起来。
赵泰皱着鼻子笑道:“孔圣人朱夫子也没你这么清高,好了老二,我是你哥,你还跟我较什么劲?我不信你不想。你看?”指着赵华的裤子道。陶令华随着赵泰手指一看,“噗嗤”笑了。原来赵华也早现形,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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