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古屋示意佐伯可以去了。
最合适?佐伯转过身去,咀嚼着这个词,勾起一抹冷笑。对我来说是合适,不过对御堂来说,可能我是最不合适的人选吧。
敲门之后,又是传来御堂不带情绪地回答:“进来。”
推开门,御堂和上次一样,低头看着资料,因为思考得很认真,也没有抬头看来人是谁。
“御堂部长这个坏习惯一直都没有改啊。”佐伯嘲讽般说着,带上了门。
“什……”御堂抬起头来,脸上写满了惊讶,他盯着佐伯,表情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部长你最喜欢的事。
——我最喜欢的事?
——啊~让我来好好招待你怎么样?
——佐伯你……!
……
——那么,这段录影就当做给我的奖励好了。
——……
——不要这么紧张。只要部长你不让我为难,我是不会将它公之于众的。
——我在公司里……从来就没有为难过你。
——御堂部长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吧。
——佐伯!
——危机来临的时候,扔下下属逃跑的人不就是你吗?
——那是……
——嘛,我现在不想听你的借口。部长你很惹人讨厌啊。
——唔!?
——以后好好相处吧,御堂部长?
前几天让人屈辱的对话和事件还历历在目,御堂防备地看着佐伯。
“我是来做三课关于f销售情况的报告的。”简单交待了自己来见御堂的目的,佐伯翻开手里的报告,完全是办公的态度,“这个月上旬,fell增加了……”
大约十分钟左右,佐伯完成了汇报,他将资料放在御堂的办公桌上,俯视着他,虽然带着微笑,却一脸寒意。
“好了,你先出去吧。”御堂挥挥手,撑着额头,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下属辛苦地做了汇报,上司竟然连好脸色也不给吗?”佐伯并没有听话地离开,反而走近了一步,靠着办公桌,冷冷说道。
“我还要给你什么好脸色?”御堂猛地站起身来,直视着佐伯,语气中隐隐透出愤怒。
“哦?我有做什么让部长你不满意的事吗?”激怒了御堂让佐伯很愉悦,他玩味般地说道,“我有趁着部长打电话时从后面侵犯你吗?”
御堂有些站不稳一般晃动了一下,他撑着桌沿,半低着头,表情可以说得上是痛苦。
“别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佐伯并不打算放过御堂,他捏着御堂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好让自己更加清楚地看见他痛苦的表情,“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啊!”
御堂挥手拍掉了佐伯的手,摆脱了他的钳制,虽然很愤怒,却又被自己的愧疚牵制着,说出来的话软弱无力:“够了,佐伯。别太过分……”
“过分?过分的人是你吧!”佐伯皱着眉,盯着御堂,总是在心底浮现出的克哉那副无助而绝望的样子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他一字一句加重了语气,“绝对不会原谅你,绝对!”
说罢,佐伯转身,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佐伯!”御堂在他身后喊着,似乎还想说什么。
佐伯没有停下,大力地将门甩上。所幸这个时候营销部里的职员大部分都出去跑业务了,走廊上并没有人,佐伯这个无礼的举动才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今天,是不是遇上不顺心的事了?”克哉手里正忙着给佐伯盛饭,随口问道。
“嗯?”
“也没什么,就是上午的时候,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克哉笑笑,将饭碗推到佐伯面前,“是上司为难你了吗?”
为难?说不定是谁为难谁呢。只不过,谁的心情都不好罢了。
佐伯叹口气,随意编造出一个理由:“没有。只是同事弄错了数据,弄得工作一团糟。”
“工作啊……真的好想去你公司看看。”说罢,克哉又耸耸肩,“不过我要是去了,肯定会弄出骚乱的吧?”
“你也知道。”轻松地回应着,天知道佐伯在听见克哉说想去公司看看时有多么紧张。
克哉干笑了几声,低头吃饭,不再言语了。
“我记得附近的西点店好像在招学徒。”佐伯一副随口提起的样子。
其实佐伯开始就听出来了,克哉也想有份工作做,这段日子总待在家里,他每天该有多么无聊。而且,从家里最近多出来的零食来看,就能知道克哉最近开始对甜食感兴趣这件事。
“我去试试?”克哉抬头,观察着佐伯的表情。
佐伯忍不住笑了出来:“想去就去啊,看我干什么?”
“嗯。”克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做出专心吃饭的样子。
会有那样的反应也不能怪克哉,他已经养成了做事之前征求佐伯意见的习惯,因为他认为如果佐伯也觉得不错,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这其实就是一种依赖,只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有察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趁着部长打电话时从后面侵犯你吗?”
从佐伯这一句里就可以看出,他到御堂家里去的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侵犯or没有侵犯?
另外~这文里的报复不是为了报复而报复,佐伯是想让伤害过克哉的人都能体会到克哉的心情
而我给这文安排报复的情节,是为了制造将克哉从痛苦的过去拉出来的契机~
总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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