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用力的挣脱,“现在有人要追杀你,你怎么有胆在大庭广众出现,还将面具扔掉,你疯了么?”
话音刚落,却见冷昀的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拿着匕首的黑手。
那刀锋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正逐渐的逼进冷昀的背脊。
缓慢而又镇定的。
就在李乐优想惊叫,想将冷昀推开之时,却见那只黑手握着匕首从冷昀的腋下穿过,朝他的胸口直刺过来。
一瞬间,剧痛袭来。
那种痛令他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无法挣扎。
原本华丽的宫殿瞬间瘫塌,所有的精致、辉煌、华丽统统消失,黑暗迅速袭来。
刹那间,李乐优觉得自己醒了,浑身的冷汗。
原来这只是一场噩梦。
他依旧紧闭着双眼,朦胧间,耳朵里除了远远的有人走动的声音,就在身侧似乎还有绵长的呼吸声。
只不过,身体传来的剧痛,令他的思维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胸口的痛,令他的呼吸十分困难的。
感觉十分的虚弱。
缓缓的睁眼,触目所及的是洁白的顶壁。
阳光正从半卷的百叶窗当中照射进来,四下静谧非常,十分的安详。
在后目光顺着阳光的光线继续下移,他的头也艰难的转动着。
这稍一转动,便觉头痛欲裂。
然后,他看到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轻轻的翻动着报纸,眉宇间神色淡然。
看起来那么近的人,疏远得就像即将消散了的梦,让人那样的想要挽留,却无从下手。
……是温维士?——
第44章
他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或者是现在尚在梦中。
这里是g市啊,温维士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因为那是温维士亲自定下的规则。
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形同陌路了啊。
蓦然间,眼底涌上泪意。
看着坐在光影中的温维士,心中不禁怅然。
人生最难堪而且亟欲逃避的,惟有一个淡漠无味。
温维士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让人感觉他心如槁木。
记得有一位神父告诉他。
你若想要拒绝一个人,便要冷若冰霜,你若喜欢一个人,便要热情如火。
切莫要不冷不热不尴不尬对待旁人。
这待人处世之道换在感情上,亦是如此。
此时,他就算是一命呜呼了,温维士也不该来的。
温维士似乎注意到他醒了,竟起身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的凝望着他。
李乐优想要开口,鼻口插着导管,身上依旧有各种仪器的他虚弱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你刚刚离开重症监护室,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要多休息。现在闭上眼睛,立刻!”
李乐优眼睛轻眨着,眼泪延着眼尾流下直入发际。
但他依旧直棱棱的盯着温维士,他怕自己一闭上眼,那人就要离开了。
依旧记得,这个中秋时节,他独自一人在家里自斟自饮。
就算想找个朋友同事什么的,都没有。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
在这种节日里,姐姐和姐夫会想念他么?
甚至又想,那么渴望拿回遗产的姐姐,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法子,决定要带他回香港了?
这种期待的念头一经浮现,但不可遏制的浮想联翩起来。
思念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会深入骨髓,整个人神魂颠倒。
尽管他都不敢将这人当作独立个体来想,总是将姐姐与姐夫合为一体。
总是想着他们怎么怎么,他们如何如何。
可此时,性命危在旦夕的他,没有力气再伪装什么,这一刻只想得到最大的安慰。
仅此而已!
“你睡罢,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会去。”
温维士犹豫了一下,方才低声说道。
又将附近的一张塑料圆凳用报纸垫着拖到床边,然后安稳的坐下来。
李乐优怔怔的望着温维士的一举一动。
不禁想着,从来坐在病床边的,都是病人的家属。
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维士是再一次承认,他们之间有关系了?!
“快睡罢。”
温维士的声音温柔的,如同是梦境当中一般。
泪意朦胧之间,李乐优闭上了眼睛。
尽管双眸紧闭,却依旧能感觉到温维士就坐在床边,正看着他。
被这样专注而又温柔的视线注视着,全身不禁僵硬着,眼皮微微的颤抖着。
与此同时正挂着点滴的那只手背,被人轻轻的拍了拍,似在安慰。
李乐优根本不顾手上的针头是不是会脱出血管扎进皮肉当中,他反手竟将这只手紧紧的握住。
手背立刻便来剧痛,很显然针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肯定歪掉了。
温维士怔愕之下,也不便挣脱,忙双手齐握着毓华的手。
看到那针头刺入的皮肤瞬间乌青了一大片,并且有肿起来折趋势。
不禁低声怒叱道:“都半条命了,还这样!你想气死我么?!”
温维士正想按铃,却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他慌忙放开毓华的手,下意识的看着来人。
原来是冷昀和几个手下正拿着饭菜进来。
温维士皱眉看了一眼,立刻按了护士铃。
“天哪,乐优的手怎么了?温先生,我以为由你照顾,我走开一会儿没事。啧,果在是大少爷,你大概从来不知道怎么照顾人罢……所以以后照顾乐优的事情还是由我来罢。刀疤,你立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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