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鼓鼓,我会保护你的。”它信心满满地说。
“嗯,苗苗我爱你,全世界最爱你了。”我用嘴唇夹它的小鼻子。它的鼻头有点黑,是我总亲它,把它弄脏了。
我给苗苗穿上小衣服,套上防尘套,放进包里。我的包鼓起来,我的心装在里面,装在苗苗身体里。
进场时间结束,我松了一口气。哥哥,我听你的话,我到酒店了。可是因为我的磨蹭,我错过了进场的时间,宴会厅的大门关闭了,我进不去了。 所以,你不会怪我吧?你都要结婚了,就别再缠着我了。
天气冷,我在门口来回踱步了很久,保温杯里的水全喝光了。我忽然想上厕所,于是走进了酒店。
酒店的洗手间整洁明亮,美中不足是墙上没有挂钩,我的包没地方放。我今天拿的是手提的环保袋。洗手台光可鉴人,但我还是垫了两张纸巾,然后才把包放在上面。
我拉开裤链,准备放水。就在此时,洗手间的门开了,我低着头缩在角落里。这个人什么时候走啊?有人在我方便不出来……
那个人打量着我,我虽然没抬头,但是我能觉察到落在身上的视线。他突然一个箭步蹿出来,像豹子一样迅捷,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从后面掩住口鼻,铁钳子般的五指箍住我的下颌。我呜呜叫着,裤门大敞,性`器还露在外面。下`体被抓住了,剧痛传来,我绝望地伸手,去够远处的环保袋,苗苗还在里面。可能是我挣扎得太厉害,那个人失去了耐心,他把我的身体一折,我的背上传来剧痛,紧接着整个人堕入了黑暗之中。
第三章
我是被哥哥咬醒的。他又在咬我的腮帮子了。他像是一头猛兽,正在撕咬着捕获到的猎物。要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我只不过是动了动手臂,他就把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我的手背接触到了冰冷的平面,身子扭动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骨牌似的纷纷倒下。
“你究竟想我怎么做?”哥哥咬着牙说。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像是熬夜通宵过。
一定是因为第二天结婚,精神亢奋,才睡不着的。我也这样,小时候学校组织春游,我前一晚都要失眠。
我真是倒霉,我去哪里上厕所不好,非要进入酒店。如果我不去上厕所,就不会撞见哥哥,现在说不定已经到家了。
哥哥今天穿得人模人样的,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哥哥穿着新郎官的礼服,比穿制服多了几分喜气,少了几分严肃。但他本人与生俱来的气质不会随着衣着而改变。可能在宾客面前,他是彬彬有礼的新郎;在我面前,他是穿着人类文明服饰的野兽。
他的领口松散,扣子解开了两颗,隐隐约约露出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肌。酒红色的领带何其无辜,被扭成麻绳一般,用来捆住我的手。
我的背很痛,哥哥下手太重了。在冰冷的镜面上摩擦,我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只好搂住哥哥的脖子。
哥哥轻而易举地托起我,我的双手被缚,套在他脖子上倒是蛮牢靠的。我不必担心会掉下来。
哥哥把我顶在门上,我被他撞得向上耸动,又徒劳地重重落下。哥哥实在是胡来,外面宾客众多,我隔着门都能听到男女老少对话的声音,哥哥却敢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和我纠缠不清。
我的肠子好像破了,或者翻了出来。我总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自从上个月我们分别,我一个月没有做过。哥哥骤然刺入时,我夹得死紧,他刚硬的表情中泄露出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癫狂所取代。后面被操开了,我光着腿勾住他的腰,上衣还是完好的。哥哥只放出可怕的凶物,笔挺的礼服磨蹭着我的大腿内侧。
我不敢出声,若是疼得狠了,不过是蚊子叫似的哼哼。我丢不起这个人。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是钟家的长辈吧?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现在可能急得团团转,因为新郎不见了。
我忽然生出一股坏心思。我夹紧双腿,那里也自然缩紧。哥哥的呼吸果然变得急促。他在我的脸侧低声说:“别怕,门是锁的。”
我才不怕。钟家的人也好,钟磬的朋友和同事也好,新娘子家的人也好,于我全部是陌生人。我不在乎陌生人对我的看法,我只是不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罢了。
倒是哥哥,我那里有规律地收缩着,哥哥的低吼声越来越大。如果在哥哥的有效人脉面前,令他出丑,让他们看清哥哥的真面目,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过我终究还是胆怯。门板震动起来,有人在大力拍门。
“钟磬!你在里面吗?”
是女人的声音。哥哥的身上有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是这个女人身上的吧?
我像树袋熊抱树干似的抱住哥哥,挂在他身上。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果然比设想中可怕十倍。尽管我乐见哥哥出丑,但我也不想拉自己下水,给他陪葬。
哥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跳动着,我知道我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他迫使我接受他的液体无数次,这是第一次,我心中的轻松感多于厌恶感。哥哥打开衣柜,把我放在里面,我的腿伸不直,只能蜷着。
“哥哥……”
钟磬把我按了回去。“哪也不准去!”
哥哥简直不可理喻。今天是他结婚典礼的日子,他逼我来,就是为了强迫我做那档子事。是不是对于性`欲和精力相当旺盛的哥哥来说,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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