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年纪轻轻脸色蜡黄,大大的眼睛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看着有些y-in森。
“你们找谁?”
兔铭铭蹲下身问道:“你爸爸在家吗?”
小女孩上下打量着他们,过了好一会才动了动嘴唇:“买菜去了,你们是谁?”
人类中的管妖部应该叫什么?
“我们是警察!”兔铭铭拍拍胸脯。
见小女孩半信半疑,便掏出自己的证件展示了一下,管妖部证件和真正的警察证略有不同,好在小女孩没见过警察证,就放他们进门了。
“你们找到我妈妈了吗?”女孩穿着拖鞋把他们带进客厅里。
你妈妈已经死了。
兔铭铭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说:“等你爸爸回来,你就知道了。”
卧室里传来阵阵狗叫声,小女孩没搭理,乖巧的给客人们一人倒了一杯白开水。
兔铭铭捧着白开水,冉冉上升的水蒸汽挡住了他的脸,轻轻一吹,等蒸汽散尽后,斟酌了一下词汇,好心提醒:“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虐狗了。”
小女孩脸部一僵,想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由于年纪太小,还不会隐藏情绪,这表情做出来显得怪里怪气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兔铭铭虽然是跟小女孩说话,但眼睛却看向她的肩膀和头部。
——怨气缠身,大约两三条狗的冤魂趴在她身上,不断啃食撕咬着她的灵魂,甚至企图把她的灵魂拉扯出去。
小女孩的灵魂已经被拉扯地半脱离躯体了,她的气色难看,还没有完全发作只是因为年纪轻,阳气还很旺,但时间久了,要是她再虐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兔铭铭的眼神看得她脊背发凉,小女孩强装镇定,双腿不停地发软打颤,如果承认,她会被抓进警察局吗?那她虐狗的事会不会被同学知道?如果知道了,班草会不会不理她……
班草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脑海里浮现出班草疏远淡漠地看着自己,语气冰凉:“我不跟妖艳贱·货说话。”
女孩正不知如何是好,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响动声,她像看到救星般直奔出去:“爸爸,家里来了两个怪蜀黍!”然后又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怪蜀黍兔铭铭:……
男人将菜暂放至玄关处,脱了皮鞋踏进客厅,皱着眉头,语气不大和善,上来就是一连串的质问:“你们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我告诉你们,即使我女儿虐狗,那犯法了吗?我女儿还小,什么都不懂,你们趁我不在来找我女儿算什么本事?”
国家确实还没涉及到相关动物的保护法,也抓不走她,但是你女儿长期被小狗枉死的冤魂折磨,是要折寿的!
兔铭铭还想再劝劝,男人没给那个机会,不耐地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请离开。”
小女孩的这番作为,跟父亲永无止境的包庇纵容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自食其果的也只会是她自己。
好心当成驴肝肺,兔铭铭不开心,虎奕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拿了一张女人生前的照片问道:“你是傅海杏老公?”
男人一愣,嘟囔着说:“你们是警察?怎么搞的跟动物保护协会似的……”
随即心中又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颤声问道:“我妻子是不是找到了?”
虎奕回:“我们在b省长山林中找到你妻子的尸首,你来认领一下吧。”
阿杏……阿杏她死了……
男人如遭雷劈,无法接受,瘫软着坐回了地上,久久发不出声。
再启程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男人成了一滩软泥,两眼放空,抱着凳子哭泣。
本来亲人遇害家属悲痛欲绝很正常,但这男人屁股一沾地就不肯走了,他们左等右等,言语中隐有抱怨他们不作为,才会导致他妻子死亡的意思。
但是,两脚动物的失踪案件不归他们管呀。
唉,实在太冤!
这男人婆婆妈妈,虎奕不高兴再纠缠下去,三下五除二揪着他的衣领带进了管妖部。
“你们这是暴力执法!”
虎奕露出两排大白牙,手上力道不减:“不满意可以投诉我们。”
整整四十分钟的路程十分钟就给走完了,男人全程屁股摩擦地面,“啊啊啊”乱叫。
管妖部内,豹一横扫了眼发头吹成鸟窝的男人:“怎么地,现在人类流行破腚装?”
男人还纳闷呢,往后一抹,原来他的牛仔裤已经磨成了一个大洞,冷风直往里呼呼地灌。
他顿时被冻了个哆嗦:“你就是他领导吧?我告诉你,我要——!”
男人话音未落,豹一横就不耐烦地指着门口:“管你露脐露腚,我对你的癖好不感兴趣,出门右拐第三个房间,麻溜地给我去认领尸体,领完回来做笔录——还有后面那个小孩是谁啊?身上这么多怨灵来我们管妖部干嘛?!”
兔铭铭举手:“她是傅海杏的女儿。”
豹一横没好气地说:“那就让她跟着她爸一起去认尸!”
大朱被她身上黑漆漆的浓烟熏得后退一步:“那这女孩身上的冤魂怎么办?”
“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死妖我们才管,这种还能喘几口气的让她自己去找这个寺那个寺的花钱处理一下不就好了吗?”
根据男人的笔录,傅海杏失踪于两个星期前,失踪那几天出现在庆云省,期间还在省里的庆云大酒店住过,等她出酒店后就没有通行任何记录了。
豹一横问道:“你老婆为什么会去庆云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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