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从西南军区医院转送来的就你一个。”姑娘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哦……”顾孝景一愣,心头腾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难道刘大力的伤势严重,还在那边?“美女谢了,那我走了。这几天辛苦你了!那我们就不再见了啊!”
“……”姑娘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好吧,我也不想在这里再见到你。”
***
过了两天,算着大伙差不多该回来的时候,顾孝景便开始在校区外头等着,他想第一时间知道自己兄弟的情况。直到头顶上空有飞机的声响,顾孝景才知道自己蹲点蹲错了,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己也是坐着飞机去的呢!一口气跑到的时候,看着迎面走过来的高畅,顾孝景张了张嘴,却在看到高畅有意避开自己的小动作时,脸色一沉,大吼一声:“高畅,站住!”
高畅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在那里不动,他别过脸不去看受伤的顾孝景。顾孝景快步走上来,一把揪住他脏兮兮的领子往操场上拖。
“顾孝景,我不跑还不成吗,你放手,你身上还有伤呢!”高畅急了。
顾孝景松开手,绷着脸盯着高畅的眼睛,问道:“说吧,干嘛一看见我就想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顾孝景,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你明不明白?”高畅知道刘大力的事情肯定瞒不住,虽然这只是意外,但是他担心顾孝景会想多。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顾孝景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他低声说道:“高畅,纸包不住火,我总会知道的。你老实告诉我,刘大力出事了,对不对?”
高畅点点头,顾孝景继续问:“刘大力他……还活着吗?”
“活着……”
“活着就好。”能活着比什么都强,因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而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这句话,顾孝景关于刘大力的事情没有再多问一句。刘大力的中枪位置他看得比谁都清楚,他只是希望能够有奇迹发生。况且现在医学水平这么发达,不管怎样,只要活着,只要不放弃,都能够创造奇迹。对此,顾孝景深信不疑。
高畅看着顾孝景沉默的样子,他觉得顾孝景的承受能力比他们想象的要高很多。尤其是听说顾孝景用军刀毫不犹豫割断敌人颈动脉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震惊,他在想,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估计都不敢下那个狠手。
盯着顾孝景的手看了一会,高畅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一段时间没接触,他就变这么厉害了,要是自己不努力,以后怕是真降不住他啊!不过话说回来,这么阴狠的一招他究竟是哪里学来的!
一次野外生存训练,除了刘大力重伤退出之外,其余的人都还算顺利。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同一期的学员们对顾孝景的看法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男人,就是这么一种很简单的生物。
高逸没有给他们休整的时间,回到训练学校的第二天,他们就开始了正常的集训,绑着绷带的顾孝景依然也在这个行列。
照例跑完五千米负重,吃完早饭开始上文化课,今天原本是张文杨的战场心理学,可是在讲台上等着他们的却是一个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老头。老头闭着眼睛看似一副很惬意的样子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架在讲台上,嘴里哼着京戏《定君山》,哼到入戏的时候,老头还时不时会晃动自己的脚。
就在众人都疑惑不解的时候,高逸走上前,毕恭毕敬地朝老头行了军礼:“校长。”
校长……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且又不怎么靠谱的老人家,真的是这所特殊训练学校的校长吗?
“嘿嘿——”老头微微眯着眼睛对高逸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就看他迅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冲着高逸就是一个举臂下砍的动作,高逸没有像一般人条件反射般抬臂格挡,而是身子一晃闪过了老人的袭击。
在旁边围观的众学员一个个都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伤害了,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竟然比他们这些年轻人出拳的速度还快上很多。
老头收回胳膊,甩了两下,笑道:“小兔崽子你就不懂得让让我这个老人家!”
高逸神经紧绷地看着老人,这是他的人生导师,也是他的教官,那一掌下去,要是真砍在自己身上,骨头一定会裂。
老头背着手,在每个学员身边都转了一圈,他所到之处,众人无不立正站好。
“我说高逸啊,”老头十分不满地摇摇头,“这些娃娃都像娇花嫩草一样不禁打,你有用心去调/教吗?我可告诉你啊,训练正常死亡名额年年完不成,让我前校长的这张老脸往哪搁?都说这里是人间地狱,可我看这些娃娃,一个个活得潇洒快乐的很嘛!你瞧瞧,这一个个又白又胖的,这里又不是养猪场!你高逸也不是饲养员,别指望他们年终的时候会颁你一个养猪能手的称号!”
高逸沉着脸,细细聆听着长辈的教诲。而学员们倒是被老头的话给逗得哭笑不得,想象着他们的高教官捧着“养猪能手”奖状的样子,一个个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
顾孝景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愣是把想笑的yù_wàng给痛了回去。他偷偷地朝高逸那边瞄了两眼,看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忍不住在心里竖起大拇指。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现在他终于发现面瘫的好处了!
“呵呵,娃娃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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