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西部范围的,即使到了最後他只能靠打零工、给人抢收庄稼,换一顿半顿的饭吃,他也不肯离开这片土地。後来,祖国开始西部大开发战略,西部各省市都派了人员赴东部沿海地区招老师、招各种技术人员,他听到消息就来了。但他的文凭既不高,问他过去有没有教学的经历他也说没有,最後,是这个草原的流动帐篷学校接受了他。
他想:在西部比小柳村更远的地方,他总算是又做回了大川老师,总算没有完全辜负当年他对小娅、对白校长发的誓!这儿没有小柳村的村民,却有同样淳朴的牧民们。他在这儿一干就是四年多,而流动帐篷学校也从开始的两个老师变成了现在的四个老师,最近还加上了支教的小郭老师。听帐篷学校的阿尔勒校长说,不久的将来,流动帐篷学校也将不再流动了,而会在新的牧民聚居点里兴建校舍,并最终扎下根来。
只是,每日辛苦的教学之余,他也不无惊恐地发现自己对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趣,无论是一起的老师兴奋地说起女人的妙处,或者,偶尔有多情的草原女儿隐晦地向他表示爱意,都无法调动他丁点的情绪。反而,他发现他的眼光总是不自主地追逐偶尔电视里的不知姓名的帅俊男星,或偶尔路过草原的陌生却亮眼的少年,但那也不是兴趣,顶多,就算是对某段与青春有关的日子的淡淡怀念吧!
时间是治疗一切的最好工具。而张大川也本来不是容易记仇的人。这麽多年过去,当年刻骨的恨意已渐渐淡去,留下的是轻薄的苦涩,和满怀若有所失的怅惘。他是强迫了他,但後来他让他吐血,他让他滚蛋,两人之间,倒也算扯平。
“啊,大川老师?!”云收雨散的二人终於一起相携著出来了,一看,张大川竟然就站在门外,两人的脸色顿时就不自然起来,心下惴惴地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张大川就是裂嘴一笑,露出了白白的门牙:“到吃中饭的点了,俺刚来叫你们一起吃饭,你们就出来了,还真巧了!”
小郭也是个没心眼的壮小夥,一听这话,心里总算长舒一口气,也笑起来:“那的确是巧!那我们就快点去吧!去晚了羊肉非全都被别的老师捞光不可!”
那小郭的高中同学却明显更有心机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张大川,昨晚一路奔波地赶来,没来得及细看这个小郭室友的样子,但现在,在草原中午灿烂的阳光下,却觉他的样子有些眼熟,尤其他笑的时候,就显露出爽朗坦荡的样子,像阳光般耀眼,原本普通的一条汉子顿时就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总觉著什麽地方见过似的。小郭的高中同学感觉口有些发干,看张大川的眼神明显就有些不一样了,心里想著待会儿就找小郭问问,这大川老师到底什麽来历?
吃完中饭,又是下午的课,很快就到了晚上。小郭的高中同学借口要洗洗,让小郭去附近最近的小河里提些水来,小郭高高兴兴地就去了。
这个流动帐篷学校虽然有四个老师,但除张大川外都是本地牧民,每天下午一下课,就按就近的原则,三个老师分送三批学生回家後,然後自己也回了自家的帐篷或牧民定居点。小郭一走,这座充当宿舍的小帐篷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张大川跟小郭的高中同学两个人。
张大川去把帐内的油灯似乎一直在拿眼看自己,然後又说好热呀,敞开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单薄的胸膛,并随著他不停扇风的动作,时隐时现,显得分外的诱人。
张大川忽然就想起来:似乎那时候,他就从没认真看过那个人的身体,那个人的身体,是不是也像这样是单薄的月牙白呢?
小郭的高中同学大喜,想不到还没怎麽著呢,只不过一个简单的挑逗,张大川就呆站在那儿,不眨眼地望著他敞开的胸。看来,他猜对了,这大川老师还真是个gay!虽然人长得寒碜点,但张大川有一副在牧区长期吃牛羊肉造就的好身板,结实的肌肉一块一块凸起来,想必那方面的能力不错!
小郭的高中同学急不可耐,蛇般地缠上来,细长的手指划过张大川黑红的脸庞。
张大川没有拒绝。虽说这样子对不起小郭,但,这多年了,他一直没再做过这方面的事,不跟女人做是他自己不愿意,不跟男人做却是因为他的身份所限,他不想再来一次小柳村事件了。情欲之事,如果不识滋味就罢了,但偏偏他识了,偶尔yù_wàng上涌时的感觉,著实不好受。而且也二十六岁了,较之当年的少不更事,张大川不再把情欲当成可耻之事,反正是对方主动,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也实在顾不得了。吻上小郭的高中同学嫣红的唇,双手也笨拙而急切地四处摸捏著。
虽说张大川是生疏了些,但小郭的高中同学明显是老手,两人一切进展顺利,如果能一直这麽下去的话,虽然有点无耻,倒也不失为一桩偷情成功的乐事。
但,快进行到最後的实战阶段时,小郭的高中同学就一脸活见鬼的样子:“你说什麽?让我chā_nǐ!你疯了,我可是0号!而且看你长这麽壮的样子,居然不做攻,做受,你犯贱呀?”
张大川却是一脸的茫然不解。他虽然隐隐地知道自己可能不太正常了,但草原上,信息传播不便,更别谈什麽互联网了,唯一有的是广播和电视,但广播和电视上怎麽会讲这些呢?张大川哪里知道什麽是0号,什麽是攻,什麽又是受?他只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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