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还不休息?”
鹤长松隐约觉得陛下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和的小皇帝了,完全不按自己的套路走了,一定是被南宫家的带坏了!便笑道:“陛下还是不要太贪图玩乐的好,这么晚了……”
他话说了一半就被徐崖刻打断,“这么晚了该早点休息,军师这么白一定是因为总是晚睡觉,切莫学了先帝太过殚精竭虑啊!”
鹤长松道:“那是当然,那小生先告辞了。”
“先生慢走。”花殇马上接了下来,好像就在等这一句了。
送(气)走了军师花殇心里愧疚,徐崖刻充分地鼓励了他,“就该这样,他又不是什么忠心臣子,你也不是什么太平圣主,怕他什么?”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被人觉得我很昏庸?”
徐崖刻把他往床榻上拉,又哄又骗,“当什么皇帝啊,当少奶奶呗。”
花殇正要推他,结果被抓住手腕按在床上,又要训他,反而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对方的身体压了下来,抵在他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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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炸毛【朋友圈微博】:今天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方!
花花 评论:沙发,将军今天也是萌萌哒![可爱]【已删除】
花花 评论:刚才不是我,哪个杀千刀的盗我号?
徐徐 评论:什么秘密,求八卦!
神烦 评论:呵呵,什么秘密?
弥弥 评论:难道你才是作受的那个?
十分钟后……
神烦:【楚炸毛的私信】兄弟,我什么也没看见,是真的……
神烦:???什么?
唉,是不是又要到船戏了a;
第三十章:倒浇红烛夜行船
——徐崖刻:偷香粉蝶食花萼,戏水蜻蜓上下旋
花殇惊慌地睁大眼睛,清晰地感觉出他的渴望。
“你……”
徐崖刻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在他身上抚摸,花殇都能听到他变得粗重了的呼吸,突然感觉压在身上的分明就是只狼。
徐崖刻低头再次吻他,压低声音道:“开心点,别每次都一副我欺负你的模样。”
说完轻捏了一下他的乳‘头,花殇死咬着牙闷哼出声,徐崖刻一边揉捻着他的乳珠一边笑道:“你这样可不对,一个好君王要以诚待人……”
“啊!……别闹!……嗯……”
花殇凌厉瞪了他一眼,但平日本该煞气的眼神在此时的徐崖刻看来跟勾’引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反而让他食指大动,直接抚上了他紧绷的小腹,继续戏弄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好,这次一定好好伺候花花,啾~”
花殇被他调戏得脸都红了,他习武多年,手心常握刀的地方甚至起了一层薄茧。最敏感的地方被那么摸,花殇也不禁欲,很快就被他挑逗得起了反应,声音也变得软软的求道,“嗯……南宫……”
徐崖刻知道脸皮薄,见他眼角带着春色,也不舍得逗他了,便挺腰让自己的硕大在他穴口磨蹭,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花花,你看,我不也是一样吗?”
花殇不想理他,徐崖刻也不放在心上,又兴致勃勃地分开他的腿,从扔到一边的衣服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乳膏,花殇见了马上明白了,随手把手边的枕头扔过去砸他,还没砸到就被徐崖刻捉住再次按了下去哄道:“乖,花花最爱我了,一定不舍得我忍着,对吧?”
“……”
花殇默默地再次放弃了反抗,任由他藉着药膏在自己体内进出,还要忍受这这个混蛋的废话,“花花里面很热很紧,每次都吸着我不放……”
“果然只要是花花的,我就会喜欢……”
“花花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真想把你藏起来谁也见不到……”
“唔……够了……”
“我还没有开始呢,你怎么能够了?”徐崖刻手顺着他的腿根摸了下去,心里感叹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嘴上继续调戏他,“只是手指呢,花花你也太好满足了吧?那要是换了我的尺寸你会不会哭出来?”
“啊!……你……”
又是毫无征兆地挺身刺入,花殇连骂他流氓的话都没说完就被顶的神都散了,只觉得再次被打桩似的钉在床板上了,每一下都擦过敏感的那一点直刺深处,灭顶的快感让他无力思考,只能无助地搂着他的肩颤声唤他名字,“南宫……呜呜……”
“你是我一个人的!复国?你想都别想!”
花殇没精力挺懂这句话,只是无意地抱着他呢喃,“……呜呜我要……南宫……”
徐崖刻又是狠狠地chōu_chā了几下,专门顶他敏感的地方,花殇哭都哭不出来了,隐约觉得有水渍落在自己胸前……
徐崖刻低头隔着眼里的雾气看到身下的美人头发被折腾得散开,如同掉进墨里的画魂,美得像是浓墨绘出的画卷,美的圣洁,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亵渎他。
于是徐崖刻遵从本心地占有了他,情由心生,一夜尽进鱼水欢。
花殇第二天醒来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杀气,没人敢靠近。
徐崖刻讨好地过去哄结果被一掌拍了出去,那一掌是纯阳内力的一掌,还好只用了一分力,不然真能拍死人。
徐崖刻趴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花花你怎么能这样?”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花殇:……
徐崖刻抽抽搭搭地接着哭,“昨天抱着人家的时候就会说好听的,翻脸你就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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