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将自己抱成一团,嘱告自己千万莫要惹得哥哥大发雷霆。
郁凌寂牙咬得已是咯咯直响,一直隐忍不发。回到自己的下榻之处,郁凌寂不愿意再抱他,拖著郁凌寒的手就要往外拉。郁凌寒不知道这马车要驶向何处,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地等,有时马车为让前面行人行得慢些,他的心就几乎悬到了嗓眼,这回真的停下来了,郁凌寒的心怦怦怦地跳起来就没个完。当郁凌寂过来拖他的时候,郁凌寒猛地就被扯得离了座,下马车时被什麽东西绊了一下,将要跌时,郁凌寒自然而然地想挣出被郁凌寂拉著的手,就这麽一逮的工夫,郁凌寒向前一踉跄,脚步没收停就跌在了地上。
他手腕有些火辣辣地疼,皱了皱眉,郁凌寂见他跌下去,也放开了他,冷言道:“跟我上来。”郁凌寒自己站起,手捂著腕,低头跟了进去。
刚一进门,郁凌寂的凶恶之相也就露了出来,他就手一抬一推,郁凌寒就被他狠狠地砸在了床上。郁凌寒本就生得瘦弱一些,这样一砸几乎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郁凌寒从小就怕他的哥哥,如今哥哥这一怒,早就吓得魂魄都飞了大半。他想爬起来缩到墙边,可是身上剧痛无比,所以只好就著收了一下身子。
此时的他更显出一种如楚楚小猫一般,明明缩在一旁吓得发抖,却是更招人有欺负之欲,郁凌寂一看他那个可怜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娘生你那块脸就要你诱惑男人用的,你现在来诱惑我有什麽用?秦永夜不收你,我活不了,我也要要你跟著我一起死!”
他说著扑将上来,完全没有招式地拖过郁凌寒就狠掐他的脖子,可怜郁凌寒脸已胀得能红,却是根本挪不开他脖子上的这双手。想起秦永夜即使也是强迫於他,却也常顾念著他,反观这亲生哥哥对他非打即骂,心也凉了半截。
郁凌寒眼白已经翻了出来,郁凌寂突地止住了,将他一把推开,指著又骂:“这麽多年我教你白教了,枉我宠著你,惯著你,舍不得碰你,你到头来,爬上男人的床你都不会,你到底要我怎麽教你!”
郁凌寒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他幼时虽然被哥哥关在他的房中,哥哥对他说话之时也是正襟危坐,而来往的婢子对他言语之间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使是秦永夜在床上,他说的也只是些令人面红耳赤地调笑的话,现在乍一听到这般辱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了。
郁凌寂见郁凌寒呆了,心里颇有快意,当初自己傻,想著什麽要等到妹妹的死祭才破了他的身,早先想到可以以他来博自己的命时,还在庆幸没有为他将苞开了,把郁凌寒当成自己的宝双手捧给秦永夜,结果又被他这般灰头土脸、轻描淡写地送了回来,让他闷头吃了一个哑巴亏,林林总总,这些都要算在郁凌寒的身上,因此,要在他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郁凌寂想到此就把郁凌寒扑倒了,然後张嘴就在他脸上乱啃。
这个动作郁凌寒再熟悉不过,更明白下来要发生什麽,他闭著唇只是拼命地让,可惜他哪里敌得过郁凌寂,被他撬开了口舌,吸尽了香津。
郁凌寒心里不愿,还在拼命地挣,他身上的纱绫衣服已被他几乎扯得离了支离破碎,并且他的身上只要微一用力就会尽起红痕,现在被郁凌寂胡乱在他身上用力,早已是青紫处处。
他脚上被秦永夜拴上的金链金铃,一直玎玎玲玲地响,郁凌寂听到了这声音,顺著摸下去,发现他被拴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手上注了几成内力就想要将那金链给他生拉活扯拽下来,但是不知那物是什麽打造而成,扯了几扯没有扯下来,而郁凌寒的纤足之上已经见了深紫色的一道细痕,几乎可以见得血来。
不过郁凌寂毕竟不会将郁凌寒弄得个残手断脚,因此转而攻向他处。
既然郁凌寒不被秦永夜看上,那麽自己享用也是将他物尽其用,於是站起身来就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一边脱一边骂:“你就是个表子,不,你连表子都不如,表子生下来就是让男人玩让男人高兴的,你呢,除了给我添麻烦你还会干什麽?我告诉你,我上了表子还要给钱,你呢?我高兴就赏你一口饭吃,我若不高兴,叫你生你就生,叫你死你就死!”
郁凌寒见他几乎已经是疯了的模样,什麽都不管不顾了,也不管秦永夜是不是能听见,用了最大的力气:“夜,夜!夜!夜!”
他一开口,郁凌寂先是一愣,不由得问:“你说什麽?你会说话?”
郁凌寒不敢开口了。
郁凌寂又喝问了几声,看见郁凌寒还是不肯开口,更是火大:“你出门几天,长见识了?会喊人了?我养你多少年?就不听你唤我一声哥?你不认我这个哥,我也不把你当个弟弟。你只要乖乖张开腿,让我爽上一爽,你的那些丑事,我也就既往不咎!”
说到最後一句的时候,他又搂住了郁凌寒,将他的绫纱衣服扒下了大半,正要行事之事,忽觉背上一凉,有人用利器正对著他。
郁凌寂心里一紧,问:“谁?”
後面的人不说话,而利器也没有再进,郁凌寂侧身一看,竟是秦永夜。
现在这个模样被秦永夜见到了,颇是不雅。不过疏影阁阁主亦有胆量,扯了块布裹住下面,对秦永夜行了一礼:“秦教主怎麽来我这里?”
秦永夜不与他多言,转向郁凌寒命道“小猫,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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