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朝著秦永夜现在还是面无表情,於是又加了几句道:“今日却不知为何,我这个小东西很是卖力啊,平时这个东西我也是舍得拿出来见人的,若不是秦教主亲临,我又怎会把他也抬了上来,想不到他出演竟是这般出色,看来他还能做到什麽程度,还有待深考啊!”
这个“深”字,沈笃行说得语调怪异,三分调笑又带著三分戏谑,剩下几分是暗自得意外带著几许炫耀。
秦永夜是同道之人,自然一听就明,接口道:“沈兄总让他这般自己弄自己吗?怎麽不亲自动手,光是看著这又有何意呢?”
沈笃行听了摆手就否定:“哎,面对这样的稀世奇珍,我自然要有多种方法来将他这块璞玉给打造出来,令他无论何时何地瞧来都是夺目生辉啊。”
秦永夜瞧了瞧沈笃行的神情,这话一开了闸就不会有个完,他转眼看了看那边已经是明显慢下来的那个人,想著沈笃行一会儿当是顾不了他,於是先行打断:“沈兄,我有几事不明,还请先解答一番,不然看来总是云里雾里,不得其中关窍啊。”
沈笃行先是一愣,然後又是哈哈一阵爽朗大笑:“是了,是了,我是应该跟秦兄好好说道说道,今日一来,就猴急献宝,怎麽竟然忘了这个。我罚酒罚酒。”
沈笃行其时已经是有些忘形,言语之中还自作地改了称呼,显然是将二人的关系拉得近了一步,满满三杯酒喝下去之後,将手朝那边一招,还是不带任何称呼地,对著笼中美人道:“过来。”
似乎是没有听见一般的,秦永夜瞧著笼中那人虽然自弄的速度比二人说话之前又慢了一些,瞧他双腿的模样完全就是停一阵弄一阵的,可是还是舍不得拔出,只要有些余力就一点儿也不遗地在里面劲搅,因此就算这时沈笃行对他又下了另一番命令,他还是未有执行。
沈笃行也是身怀武艺的,他就手就抓起一把瓜子,蓄了力往那笼中美人的身上抛去,瓜子劈头盖脸得打了他一身,於是那人这才停了下来。
秦永夜看他是很想坐起身来的,可是自己弄了自己一会儿之後,那力气早就不如前,只见他慢慢将腿收回,又在里面扭了一阵之後,才将身子调整好了,慢慢又探出一个头来。
第十二章
秦永夜注意到,在他的整个动作之中,他的身同样是一直未有高出笼身,即使是上盖开著,他也只是在笼内蠕蠕地动,看来这沈笃行定是对他使了什麽厉害的法子,让他的身心也早就陷在这金笼之中了,想到此,秦永夜不由一叹。
而那笼中美人自打爬起来後,双眼一直激情未退地瞅著沈笃行。
二人都是阅遍世情的好手,他那点浅显的心思自然一看就明,现下他双眼之中显出的意思,分明就是既在盼他能给自己一个什麽指令以便能追求更大的快活,而另一面又在暗暗遗憾何以不能再进行先前的动作。
沈笃行不会当著秦永夜的面对他先前无视於自己的命令而对他有什麽惩罚,所以还是平心静气地招了招手:“过来。”
笼中美人执行起沈笃行的命令来是丝毫也不含糊,刚才是没有听清楚姑且不论,现下一听得分明,就站了起来,他身上失了金笼栏杆的遮挡,现在是什麽都能瞧见,可是他早就失却了遮挡的心,脚一抬就跨出了这个为他量身而置的笼子。
人站在外面之後,看他的神情明显就是迟疑了一下,刚刚要躬身下去,沈笃行就出声止了:“今我有贵客在前,赐你几分颜面,无须兽行,走过来吧。”
听了这天大的恩赐,他脸上也没有露出什麽欢天喜地的模样,迈步就朝二人行了过去,他眼中一直望著沈笃行,根本不看秦永夜一眼,观他神情,秦永夜这时还真拿不准这美人究竟是谁,若真是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猫,是断断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
说话之间,笼中美人就走到了沈笃行面前,观察了一下自己可以从哪里爬到他的身上,沈笃行放开了怀,拍了拍自己的腿,道:“上来吧。”
有了沈笃行的命令,他干脆利落地爬了上去,又在沈笃行的怀中蹭了蹭,眼中还是没有看见秦永夜。直到沈笃行与他说:“你且让秦教主瞧瞧你的模样,能不能入得秦教主的眼。”
於是这笼中美人就抬起脸来,说是去看秦永夜,不如是让他更清楚地瞧清自己,他双眼茫然,但是只让秦永夜瞧了一会儿之後,就有些受不住了,低头就要往沈笃行怀中去藏。
秦永夜这时再是忍不住,开口就问:“你这东西,他会说话麽?”
沈笃行随口一答:“会呀,怎麽秦兄有此一问。”
秦永夜想起他那时为了逼郁凌寒开口,而狠狠折磨了他一天的事,最终他也只会开口唤他一个“夜”,就是再教他一个“要”字,他也是学之不会的往事来。
这时听了这番回答,心里一黯,此人若不是他昔日的小猫,就是被沈笃行用了惨烈的法子,让他能够哑巴开口。
可秦永夜虽然内心澎湃,却还是止著情绪,淡淡地“哦”了一声,笑道:“我见他自弄之时也未出声,到了主人面前也不会开口敬人,还道说他是一个哑的呢!”
沈笃行呵呵笑著,手也抚上了他的裸背:“会是会,可是会的不多呀!”
听了这话,秦永夜心里咯!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就涌上心来。
沈笃行没有瞧见秦永夜面上的变化,伸手在那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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