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物,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得了这样的一个妙人儿,现在经过他尽心的调教,菊穴收缩咂弄如同巧嘴,他给使了什麽什麽独门秘药之後,让那菊穴奇痒无比,彭天虎如何自己蹲踞玉势之上,举坐自动,抽而至首,复又狠命一坐到底,yín_shuǐ横流。
宗瑞听他说,面色阴冷,也不言语,只是有时冷笑问道:“你说我的这个人是不是骚浪无比?”
那王龟拍马溜须,谄媚道:“骚!真是太骚了!普天之下就没有像他这麽骚的!天生的一个绝妙骚屄,小的在豔粉楼二十几年,见过多少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淫娼,都没有王爷的这个人骚,此人的下贱骚浪实属世间罕见。”
宗瑞冷笑数声,又问道:“好,你说得好,我那人如何骚浪,你详细说来我听!”
王龟道:“此人菊穴曲径通幽,内壁痴缠,存缩紧吸,存者,固也,一入其穴既固人之根本,可令金枪不倒;缩谓之自会动也;紧,助人采取之势;吸则可通人经脉,身心舒畅;此穴实乃天下第一绝品,若非王爷洪福,凡人如何能得。而且情动至极时,此人还有一妙处可供王爷享受,便是穴内会微吐津浆,以畅出入之势。”
宗瑞突然问了一句:“你怎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还试了不曾!”
王龟道:“非是小人自夸,想小人二十年来阅历过的後庭花不计其数,是名器还是凡品,只须使手指一探便知。”
朱绍在旁边听见,心说,王龟呐王龟,你这简直就是自己找死!朱绍在宗瑞身边多少年了,虽然说宗瑞这会儿面上没言语,但是朱绍从宗瑞的神色之中,就已经看出来,就这个王龟,早早晚晚,得让宗瑞给哢嚓了。
宗瑞打发走了王龟,告诉他过完年,自己会亲自去地牢看一看,如果彭天虎当真如同王龟所言,那麽他届时必有“重赏”,王龟没听出来,朱绍可听得明白,少千岁的这一句“重赏”那话音可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宗瑞把身边人都摒退了,就留下朱绍,呆坐半晌,看窗外茫茫积雪。许久,宗瑞突然小声冒出来一句:“我不信他会那麽下贱,一定是那王龟撒谎!我,我得去看看他去,我心里好想他。大管事,我好难受!”
得,他还说上难受了。饶是朱绍再机敏巧智能言善辩,这会儿也张口无言了。朱绍心想,这不是有病是什麽呐,小祖宗你可真是个活祖宗!
其实宗瑞有病没病?明白说吧,宗瑞确实可以说是有那麽一种治不好的病症,开头就提到过,这个小翼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些性变态,心理人格都不健全。说轻巧点,他这纯属就是让活人给惯的,可惯得年头多了惯得大过劲了,养成这种人性,说难听点这不就是个精神病吗。朱绍没说话,心里就想二殿下您可赶快来吧,您这个弟弟,再这麽闹腾下去,非落下病不可!
过完年,立春後的一天,宗瑞突然造访地牢。
作家的话:
下一章提提虎子所遭受的非人折磨,然後就让二哥出面收了这个小妖孽!把虎子救出火坑,不过光让他二哥教训小渣王那哪成啊,二哥是不会忍心把小渣王真正打坏的……,不能轻饶了他!必须安排人狠狠往死里揍丫的!而且要从精神层次给小王八犊子强烈的打击!
☆、39一错再错自作孽
宗瑞来到地牢,王龟并不知情。这个王八杂碎正卖足力气折磨彭天虎,搜肠刮肚使出各种下三滥的手段想把彭天虎收拾服帖了,好赚宗瑞那笔大赏钱。眼瞅著三个月限期将近,这个王龟心里可就开始哆嗦了,可真从来没碰见过像彭天虎骨头这麽硬的,宁肯舌头嚼烂了往肚里咽,始终就没松过口。王龟心里明白,就那位小翼王,那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弄死他就跟碾死个蚂蚁似的,这要是到了日子,他不能按要求交货,自己再多长几颗脑袋也不够人家砍的。
王龟慌神了,害怕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相似。他这一著急,彭天虎那就更遭罪了。
宗瑞来的时候,正赶上王龟给彭天虎下药使淫具。宗瑞走到牢房门口,把守的这些个侍卫给他跪下问安,宗瑞一摆手,那意思是让所有人都别吱声,迈步来到门跟前,他没马上进去,侧耳凑前要听听里面是个什麽情况。
这一听,可听出事儿了,直怒得宗瑞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当时就准备动手把王龟给宰了。
一开始,宗瑞附耳近前,就听见由打门缝里隐隐约约的透出一声压抑暗哑的呻吟,正是他那人的声音无疑。只听这声呻吟断断续续,像是要忍不忍,从鼻子将哼哼出来的,似疼似痒,喘息不定,听著就给人感觉得到,里面发出呻吟之人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宗瑞当时就傻了,愣在门外不会动地方了,心里什麽滋味也不知道了,一点也没像他本以为得那样会觉得高兴。到了这一刻,宗瑞是真傻了,听著彭天虎在门内呻吟喘息,宗瑞就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心里轰地一下,先是想,他怎能这样?他从不这样的!蓦地又想到,他如何能在别人面前动情,我,我怎能忍受这个。猛然间又一个念头激灵灵涌上心头,王龟!我焉能留你命在!
正茫然失措间,猛又闻听屋内一声呻吟,这一声可不是什麽好动静,彭天虎的声音虽不大可都变了调了。宗瑞一听,心里就是狠狠一揪,暗惊道,王龟,你,你到底都对我那人干了些什麽!再疼他也从来不曾这样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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