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面对更强大的敌人,这才是他要做的,他唯一要做的。
“我没有。”白墨听见他这么回答苏长安:“不告诉你,是因为相信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形式的测试,只要是针对“眼”的测试,你都不会有问题。你的实力,和将军相比都毫不逊色。”
也许是整句话中夸奖和肯定的成分太明显,正在暴走边缘的苏长安喜上眉梢:“是吗?嘿嘿,我也觉得我很强。”似乎是觉得被白墨一句话就哄乐了很没面子,苏长安又强行板起脸说:“你现在把这个测验好好跟我说说。”
理了理思路,白墨说:“其实,对于阴月前的测验,我所知道的也仅仅来源于组织各种章程以及资料中的信息,我和你一样,并没有参加过这项测试。”
“诶?”苏长安奇道:“连你也没有参加过?”
白墨点点头:“我们别墅,除了穆升以外,没有任何人参加过。你别忘了,阴月12年一次,校官以下的几乎都没有参加过,穆升也仅参加过一次而已。”
苏长安听着听着,突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慢着,白墨,你说的阴月,该不会是那个恐怖的十二年一次的阴月吧?”
“是。”白墨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父母……”
“没错,上一次阴月时,他们去世了。”白墨依然淡淡的。
“我……我以为所谓的阴月就是每年的7月,我还在想,难道每年的阵仗都那么大……”苏长安的脑袋瞬间放空。
“每年7月确实是一年中的阴月,但也只是相对比其他月份蚀虫闹得更凶而已,严格来讲,阴月是一个特指,说的就是每十二年中那个7月,而所谓的阴日,其实也应该是狭义的,特指的是这个七月中某一天,这一天每个阴月都不同,要靠推算才能知道。”
苏长安瘪瘪嘴。真正的阴月是什么情形,他从来不曾经历过,甚至都没有听同别墅的队友们说过,因为阴月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一个符号,除非亲历,谁也无法想象它真正的惨烈。苏长安这才想起他开始淬炼身体的那几个月,别墅的气氛确实明显得紧张了许多,大家都在加紧训练,只是因为他那段时间太忙了,居然没察觉。
他只是一个菜鸟啊,他真的能搞的定么?
“那,穆升说我明天要做的测试,是新人的测试么?你们的测试是什么时候?”苏长安压下心中升腾的不安,问道。
“对,我们别墅,新人只有你一个,所以穆升只在测试前一两天通知你,我们的测试则还要一段时间,测试的时间不会特意提前通知的,反正大家都知道,左右也就是那段时间,大概在4月初吧。”
“那按照你说的,我明天如果通过新人测试,就是可以参加阴月的战斗,然后我是不是还要正常参加猎人的测试,借以安排我的位置?”苏长安说。
“我们的位置。”白墨说,“猎人测试是小队为单位参加的,强,就一起升衔。”
“如果升衔,会怎样?”苏长安问,他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异常,暗暗握紧了拳头。
“会被安排到围剿的包围圈外面的位置。”白墨说:“所谓的围剿,强悍的猎人会分好方位,负责将蚀虫引入包围圈,然后在包围圈里击杀。越强的猎人,走得越远,一般的尉官则组成包围圈,负责把已经被引进来的蚀虫消灭,相对来说是最安全的岗位。当然,我也没有参加过围剿,因为除非是阴月这样全员出动的围剿任务,以我现在的军衔,一般的围剿是不能出击的。”
苏长安点点头。白墨提到不能参加围剿的时候,语气中的遗憾显而易见,若是平常时候,苏长安一定会插科打诨顺毛摸两下,但是现在,苏长安觉得他没这个心情。
在参战以后,苏长安的轮值一直进行的比较顺利,但是在参战的小半年中,他也有几次被呼叫支援,有一次他和白墨赶到轮值点,他亲眼看到连夙的半边身子都已经被蚀虫吞了,那一次,仅仅是拔出蚀虫的尸毒就用了三天,连夙身为一个刃,疼昏过去好几回,青青守了他一个礼拜几乎不敢合眼。
苏长安从来都知道,他面对的战场生死一瞬,而且要是死,死状都没可能好看,他在轮值时几乎没受过伤,那是他苏长安和白墨的人品好,并非单纯因为他们俩有多强。
“我明天的测试怎么个测法?”苏长安问。
“我不知道,我又没参加过,从我知道的资料中看,每一次的新人测试内容都不一样,看情况。不过,听说这一次围剿是张硕将军做总指挥,他是天朝还在战斗的将军中最年轻的。张硕将军是将军中主张新力量崛起的先锋,这一次围剿,相信会有许多尉官崭露头角。”
苏长安垂下头:“总之一句话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明天结果怎样,各凭本事,是不是?”
“对。”
“白墨,你说,要是我明天发挥不好,你在围剿中的位置是不是也会受影响?”苏长安犹豫了一会儿,问。
“是,如果你的新人测试通不过,那么你就不能参加围剿,但是我还是会参加围剿,我会和别的眼以及刃组队,被放在中心战斗烈度最小的位置;如果你的新人测试通过了但是小队测试很糟,那么我们两都会在中心的位置。怎么了?为什么这样问?”
“没什么,我怕我发挥不好,我紧张。”
“呵呵~”白墨笑了笑:“你放心,就看你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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