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水声随著他们交合而啾啾作响,叶潼半张著嘴,不晓得怎麽形容那种美妙的感觉,萨莱曼每一次的顶撞都恰到好处,彷佛已经探知了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他攀著对方的肩,在这场xìng_ài里几乎没有半点主导力,像浮木一样随著猛浪抛高又下沈。萨莱曼身上有股好闻的体味,有如发情的牝兽被公兽的味道所吸引,叶潼从没如此享受过唇舌交缠的酩酊感。後穴被性器来回的顶送,直至他迸射了,还是没有停歇。他记不得自己被chōu_chā了多少次,直至耳畔传来萨莱曼沈沈的吼声——体内一阵湿热,男人的性器大大的勃动著,在他里面解放了。
可不可以不劈腿 七
七、
清晨六时,叶潼脚步慵懒的慢慢回到自家公寓。太久没进行这样激烈的运动,让他打醒来後就觉得腰背微微发酸,提不起力气来。但他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同睡一床,即使刚刚才经历过一顿痛快的情交,萨莱曼始终是个只认识一夜的陌生人。就是成为情人後,叶潼也很少会在对方家过夜——被别人抱住、嗅著对方的味道,他会光著眼盯著天花,整晚无法入睡。
所以趁萨莱曼到浴室冲澡,他就披上自己的衣服,在床头留了张「感谢及告别信」,拐著脚离开旅馆。
也许意态看来有点狼狈吧?大堂的职员看到他微开著领口,脚步蹒跚,一看就是刚完事就急著走人的样子,似乎好像露出了一点怜悯——难不成他们以为自己被强了吗?还是做完被赶走?哪个也好,反正都误会了就是。
幸而他体能不错,还有力气一路撑到回家。升降机到达自己居住的楼层,「叮咚」一声开了门,叶潼一路往自家公寓走去,在看到门前端坐著一个高大的身影时,呆愣的停了脚步。
就是坐著,比常人还要长一截的双腿还是占了走道的大半位置,叶潼慢慢的走到那人跟前,「怎麽来了?不是要回国了吗?」
艾历抬起头,让人感到严肃的蓝瞳如今却像弃犬一样,略微带了点幽怨的意味——叶潼怀疑自己多想了。
「金先生说你不舒服。」
「啊……对呢。」叶潼搔搔头,不知怎的竟有种小学生被主任质问的感觉,脑里开始寻找藉口,「累过头,所以就不去了…」
「身体还好吗?」艾历站起,靠向叶潼来,语调却是真真切切的,为友人担心著,「看你刚才走路也不太稳的…」
「没事没事…」叶潼下意识就後退,突然就觉得内疚起来,怕艾历靠近点看,就发现自己脖子到胸口满满的痕迹,一瞧就是寻欢作乐过的模样,「我睡一觉就好了。」
艾历侧头,那双蓝瞳看来沈静,但叶潼却开始了解底下的执拗,他觉得自己不对劲,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问。
「怎麽这样一直盯著我?」突如其来的沈默让叶潼有些不自在,因为心有鬼吧?被艾历这麽盯著就像被解剖的青蛙,他哈哈笑了,尽量若无其事去开门,艾历跟在他身後,仍然一眨不眨的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
亮了灯,斟了杯水喝,让乾哑的嗓子舒服一点,叶潼回头望去,只见艾历还直直的站在玄关前,进来不是,离开又不是。
「别站在这里,进来吧!」又不是第一次来他家,干嘛总是一副拘束的样子?叶潼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许多事才会这样没有顾忌。把呆愣的木头拉了进来,关门,然後又回到大厅的沙发坐下——身体变得更累了,明明是打算回家休息的,怎麽这会儿好像变得更加操劳?
「你来很久了吗?」看著男人僵硬的坐姿,叶潼随口问。
「不……」移开的目光怎麽看都是摆明在说谎,但叶潼很识相的不作追问,他圆滑惯了,人想说不想说的时候,他很懂得适度地闭嘴。
「是因为听到我不舒服,所以特意来探我吗?」虽然对方来得不是时候,但叶潼也晓得艾历是出自好心的,所以他放软了声音,「我一整晚都不在家,下次你要来,打个电话给我,就不用这样摸空门白等了。」
除了小金,艾历真的是第一个让叶潼带回家的人,他是真的把他当推心置腹的朋友,说话上才会刻意体贴示好。
「我今天下午会走了。」艾历凝重的道,「因为不知道之後甚麽时候再见面,所以想和你讲讲话。」
「谢谢。」叶潼微笑,凑前,「甚麽时候再来香港,一定要联络我。」
「嗯……你要来德国…我也可以带路的。」艾历想了想,「虽然你应该都不需要了……」
太过正式的道别,反而让二人倍感尴尬。叶潼是打算消失到艾历回国为止,却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堵到自己家来。
「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现在互联网很发达,就是你回去了,我们也可以e联络的啊!」看著艾历那肃穆的样子,叶潼苦笑,拍拍他的肩,「真的太想念的时候,买张机票,十多个小时就可以来了。」
「你说的也对。」
其实叶潼真的只是很轻率的讲讲笑,打算冲散这种不自在的气氛罢了,然艾历那副认真颔首的模样,让他觉得即使某天晚上回家,看到对方从德国飞来只为了见自己也不奇怪——认真的人最可怕,他深深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
但这麽一说,话题确实就没之前那麽沈重了,艾历瞅著他,总是抿成直线的唇也微微翘起来,也许是他木讷呆愣的木头形象太过深刻,看到他难得的笑,叶潼竟觉得这个成年男人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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