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硬绷绷有著弹性的沙发很舒服——那是艾历的胸口。
被靠著的人只好安份当沙发,因为他怕自己稍有动作又会惹来叶潼排斥。後来叶潼连自己的躺椅也踹开了,整个躺在艾历身上睡得舒舒服服的,倒是苦了艾历,一直维持著手脚平躺的姿势,还要承受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到叶潼的呼息慢慢变得平稳时,他才非常缓慢地移动双臂,尽量自然地把人搂紧,以免叶潼睡到一半失平衡掉了下来。
那悠哉的睡脸俊美得像个雕像一样,艾历却没想甚麽心思,只是小心的把人抱到车子里去——上回抱叶潼时非常勉强,有感自己锻练不足,回国後就加重了体能训练,现在把人横抱还是挺重的,却没之前那样吃力了。
「唔……」碰到真正的皮沙发,叶潼反而不舒服的哼了哼,转转身又睡去,艾历从後照镜看著他,又不放心的提了张毯子来把人盖住,只能说这样黏人的叶潼让他更觉得自己要把人照料周全,一路开车回去都是慢速稳当为主,怕後车厢的人受到半点晃动。
凌晨时分回到他的公寓,就听到甚麽东西在咇咇作响,艾历将叶潼小心的扶到床上去,才发现是他床头柜的手机在叫。出门时仓促,竟就这麽搁在这里。艾历不喜欢窥看他人私隐,但听手机每隔一分钟就响起来,就怕是甚麽要紧事。拿起来看,数十通来自萨莱曼的电话,还有好几封新讯息,似乎都是来自同一人的,艾历只把手机调较作静音就放回原位,这不是他能干涉的范畴。
叶潼外出穿的是针织背心和牛仔裤,艾历想了想,知道对方有穿睡衣的习惯,便到行李箱去翻找。然後小心翼翼的为他换穿衣服,让叶潼可以睡个好觉。虽说叶潼是喝醉酒,但在意大利工作的压力恐怕也积累到一定程度,艾历希望叶潼来这能够好好放松,就自动自觉为他张罗一切了。
「gute.」(晚安。)为床上沈睡的人盖好被子,艾历低头在那额上一吻,然後就把客房的门带上。
第二天清晨,叶潼是被一阵香甜的松饼味吸引起床的,搔搔乱得像鸟窝的短发,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著睡衣,但内衣裤还是昨晚那套,心里就觉得奇奇怪怪,太习惯不省人事後和别人办事,这麽完好无缺的醒来,反而让他有点怪责艾历的闭俗,难道他就不懂吃点豆腐吗?还是他是直的,对自己根本连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
这麽想,叶潼就更气闷了,他昨晚是有点刻意借酒发疯的,因为想知道艾历对自己的底限。但结果却是被体贴的照顾,然後舒服的睡过去,刻意营造的机会也得不到甚麽收获,不知这是好是坏。
打开门,一阵严谨的新闻播报声就传进耳里,艾历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看著早晨新闻节目,黄金色的蜜糖松饼给叠得高高的放在盘子上,还有面包和生果,非常营养的早餐。
「早安。」艾历随即看到了他,柔和的问,「睡得好吗?」
「很好。」不知是晨光照射下来营造了气氛,还是他的私心,总觉得这时的艾历极具男性魅力,叶潼将这美丽的一幕收进眼底,然後笑著直往餐桌走来,「你做的?」
「只有松饼。」艾历回道,一天里最重要就是早餐,所以他通常都会准备得丰盛点,「合胃口吗?」
「当然!」叶潼马上就叉了三块松饼到自己的盘子里,左右张望,看著柳橙汁和牛奶就有点苦恼,「如果再加杯咖啡的话……」
「长期摄取咖啡对身体不好。」艾历说著,从冰箱拿出今早采买的鲜红果汁,「西西里的血橙汁,有嚐过吗?」
「看来你是不打算给我咖啡了。」叶潼耸耸肩,顺从地拿出空杯来,他不是讨厌果汁,只是习惯了每天早上一杯咖啡的,不喝就觉得混身不自在,「倒一两口来嚐嚐好了。」
「我家没有,如果你需要我明天再去买。」
「不用这麽麻烦。」叶潼摆摆手,他虽然寄住在对方家,却没想过把艾历当佣人使用,这饮食习惯的入乡随俗就好,况且艾历说得对,咖啡喝多了的确是不健康的。
二人就各自享受著早餐,耳边听著新闻报导,德国其实是个治安非常好的城市,不知是国民教育太成功,还是那守规距的文化过份根深柢固,现在出事儿的通常是旧东德的区域,而且惹事的都是少数民俗。
把高高的松饼山搬空後,叶潼非常满足地摸摸肚皮,他平常不是特别嗜甜,但艾历做的松饼煎得很香,让他吃了一块又一块,不自觉就已经吃撑了。
艾历正想把盘子收起来,叶潼却早他一步的站到洗手槽,「你煮我洗,很公平。」然後就把洗碗的活给抢过来了。
「一会有打算去哪里吗?」知道叶潼坚持时就会很顽固,艾历也不和他争了。
「呃……没想过,z吧?反正只是随意逛逛。」
艾历点点头,知道叶潼对柏林的熟悉,也不需要自己带他观甚麽光了。
其实叶潼觉得在艾历家躺著还更舒服,反正他只是来渡假的,但又怕打扰到人,所以叶潼才打算随处找个地方閒逛,「你不用忙著招呼我,有工作的话可以去忙……柏林大部份的路我都熟,不然要求助时也可以打电话给你。」
「我告了一星期的假。」艾历回道。
「呃?」这下换叶潼呆了,「你告这麽久的假干嘛?」
「陪你啊。」艾历答得理所当然。
「你不需要做到这样的……」叶潼叹一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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