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神情,「其实从第一天起,我就一直被针对和刁难,因为打算独个儿解决这些事,所以我没跟你说。然而作为恋人的你对此真的毫无所觉,反而是刘冥……他来探我的时候,见著我手上多了些小伤痕,就紧张的问起了。」
刘总监的眉头挑起来,有这回事吗?怎麽他这个本尊都不记得?
「你每次见著我,就只是想拉我上床,对於我的心情、想法及近况全不过问。」叶潼继续装他的受伤,「我知道我们是以yī_yè_qíng开始,也说不上甚麽纯情浪漫的关系,然而,虽说是在交往了,我却不觉得你对我有身体以外的兴趣,倒是冥……他……让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体贴和关怀著的感觉。」
冥?………刘总监感觉到自己背上的疙瘩都要全冒起了。不过他还是很专业的,朝恋人投了一个温情的微笑。
「……那是因为你都没有跟我讲啊!」萨莱曼烦躁的抓抓头,「如果你跟我讲……我就会留意的。而且事情变大後……我都有为你担心……」
「发表晚会後,我真的很累,你知道在下的那方总是较耗体力的,我是真的不想做。」叶潼苦涩的笑,「其实我要的也不是甚麽,只要你抱著我,安安稳稳的睡我就很幸福了,可是……你每次上床都是做,我觉得自己根本和y没分别……」
刘冥望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一眼,诈欺!这人绝对是诈欺!明明是他讨厌和人睡同张床,现在倒能说出这麽肉麻的话来!
「潼……我并不是……」
「没关系了。」叶潼快速的打断他的话,「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所以……没关系了。」
「你意思是……已经没挽回的馀地吗?」萨莱曼看著那张低低垂落的脸,从没这麽慎重过。
叶潼回他一个复杂难解的眼神,然後看了看身边的刘冥,摇头。
「好吧……」帝皇就像被宣判死刑的犯人,知道自己的下场後,反而因绝望而平静下来,「我明白了……」
叶潼望著他。
「我最後……」萨莱曼握握拳,「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叶潼看向刘冥,那眼神摆明是想叫对方出头去回绝的,但恶友可没打算让他这麽顺遂,要招惹男人总得受一点教训,所以这个恋人故意沈著脸转身到一边去,似是默许的样子。
叶潼在心里咒骂这不合作的家伙,然後勉为其难的朝萨莱曼点点头。
下巴被托起来,双唇微微贴合,萨莱曼熟悉的气息传入鼻间,叶潼闭上眼,任对方的舌头探进自己口腔内壁,一如过往甜腻缱绻的吻。就在差不多该移开的时候,叶潼突然觉得下唇剧痛,然後一阵腥味散溢在口腔里。他摸著唇,看到帝皇慢慢移开的唇角也有著一点红,他意犹未尽地舔了,那目光贪婪得像要把自己吃进肚里,半点不像要放弃的人。
「萨……」叶潼疑惑的想开口,萨莱曼却先转身离开了。
刘冥从後走来,叶潼被咬的伤口不在表面,他没发现异样,「解决了吗?」
「嗯……」咽下混了腥味的口水,叶潼蹙眉。
「天下太平,感谢上帝。」刘总监双手插在口袋,朝他扬扬下巴,哪有刚才体贴恋人的样子,「回去吧。」
叶潼点头,牵了他的手,「做戏做全套,离开时也张扬点吧!」
刘冥斜他一眼,不以为意,「你怎说怎好。」
可不可以不劈腿 三十九
三十九、
坐在足以容纳十数人的摄影团队车里,病的病、累的累,男模们都各披一条厚毯,对於这次艰深的拍摄发表感触。
艾历总是有点突立独行的存在,他靠在窗边坐,不显得太起眼,却让人怎麽也无法混入他的世界里。与那群把自己包得像蠕虫的同事相比,只穿一件薄外套的他也未免太嚣张了,但这些日来他身体力行发挥出来的敬业态度,确实让许多人感到敬佩。所以尽管艾历一直以来都是块不懂讲话,不懂奉迎的顽石,众人对他的态度还是客客气气的,保持距离却绝无恶意。
艾历看著车子从高山慢慢的绕落那些迂回的车道,覆满白雪的枝干没了,慢慢的换上一片枯树残枝的景象,陆地的积雪没高山来的多,越往山下走,越有回归人世的感觉。
身边吵杂的谈话声突然静了静,他感觉到坐垫轻了又沈,轻轻别过头,只见邻座人已经换了样。艾默迅正一脸好奇的打量著他,就像法医在解剖一具尸体那样专注。
艾历脸无表情的任他看,对於他人的视线并不是很敏感。现在已是工作结束的回程途上,他也不需要再迎合摄影师做出任何举动,所以不管艾默迅怎麽盯著,他也不以为意。
这车是把他们送回市中心的火车站,因为艾历还只是个小有人气的初哥,经纪人除了他也带著好几个同行,所以就只给艾历订了欧洲之星的火车票回国,其他的就要他自便了。
好歹也是共处了有一个月多,现在终是要分开了,在火车站前,人们都互相交换著联系方式,毕竟在同一个职场工作,这关系多打好就多有益处。艾历也和几个人留了电话,就在他告别了人,打算进闸里去时,艾默迅喊住了他。
「艾历!」
「是?」木头迟了半晌才回头。
艾默迅依然是那副极感兴趣的表情,交叉著手瞧著他,「让你的经纪人安排,我想帮你拍辑硬照。」然後,他把手里早夹著的名片递给对方,「相信我,我会把你送上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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