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弗雷问。
“哦……是的。”奈哲尔说,他发现他晨勃了,他因为那个梦晨勃了。而他的弗雷依旧是他可怜的小弗雷,他在他的身边。
他觉得他没有理由不去吻弗雷,他弹钢琴时哭了不是。于是他吻弗雷的嘴唇和脸颊,弗雷回应他。他们接了至少两分钟的吻,接着他把弗雷压在下面,脱了他的t恤。
“你把安全套和润滑油放在哪儿了?”
“第二个抽屉里。”
奈哲尔拿到那些必需品,接着他用润滑油扩张弗雷。
弗雷很配合,他深呼吸以便奈哲尔的手指进入得更为顺利。
奈哲尔本周看了一些成人读物,关于两个男人之间具体要怎么做才会舒服,他表现得非常贴心,弗雷很快就硬得要命。
“我想进入你。”奈哲尔说,这个词是“进入”,而不是“操”。“操”不能代表他对弗雷的感情,他不能简单地把他和他的小可怜的关系用操来表现。
弗雷吻了吻奈哲尔的下巴:“我准备好了。”
奈哲尔戴上安全套,扶着他坚硬的、前端流出津液的yīn_jīng抵住弗雷的入口,缓慢地进入弗雷。
弗雷呻吟,收紧他的身体。
这是奈哲尔第一次清醒地进入弗雷,那次醉酒时他可能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进入了弗雷,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而现在他很清醒,这感觉简直要命,舒服得无法正常思考。
弗雷回应奈哲尔的撞击,奈哲尔吻弗雷的rǔ_tóu和胸膛,他在弗雷的身体中转动yīn_jīng,弗雷大叫着扭动身体。
他们的身体上都是汗水,润滑液粘稠而炙热。
奈哲尔抱住弗雷然后操他,弗雷分开腿,让他的yīn_jīng连根插入。
奈哲尔现在必须承认“操”比“进入”更能体现他们目前的运动方式。
弗雷大声呻吟着shè_jīng了,而奈哲尔也与此同时高潮了。
射完之后,他趴在弗雷的身上吻弗雷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到的第一件事是洗床单,你会把我按回床里吗?”
弗雷吻了吻奈哲尔的手指:“在床上躺着,否则我就把你绑进床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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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五的早晨之后,奈哲尔整整一周都在和弗雷约会。
仿佛周四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而弗雷突然就希望和奈哲尔黏在一起。
在奈哲尔的印象中,弗雷算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但他最近真的像被什么外星人入侵了大脑。他们周五晚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吃芒果干;周六一同在弗雷的露台上修建月桂树和香草;就算是弗雷从不出现的周日,他们还是呆在一起。
周日那天,奈哲尔陪弗雷去中央公园找他在那儿工作的朋友交换香草种子。交换种子前一天,也就是那个修建月桂树的周六,弗雷坐在家里剥了一个小时香草种荚。奈哲尔原本负责一边大扫除一边凑过去瞅上几眼,但最终弗雷让他放下抹布和吸尘器,和他一起对付那些细小而饱满的种子。
弗雷常为工作室每个人准备香草包,每半年奈哲尔就会收到弗雷制作的、放在抽屉里的驱虫香草包,而那些日常的、用来醒神的香草包,更是弗雷乐于提供和分享的。奈哲尔和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一样,使用它们,携带它们,但从来搞不清楚那些香草的名字,搞不清楚它们到底是怎么被种植和烘干的。
现在他认识到它们的生命,认为到它们拥有不同的名字,而名字即力量。
奈哲尔对付那些种子时,弗雷坐在他的身边。奈哲尔脑中浮现出的是穿深色袍子的弗雷,他是一片大陆上的草药师,他有一个小而复杂的箱子,里面装着外人打不开的乌木匣子。只要他打开它,那些香草便如藤蔓般从里面长出来。它们会无限生长,只要弗雷需要它们。弗雷采下叶子时,他会默念一种古老的咒语,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当他说话,那些植物便安静,它们倾听他,满足他的要求。弗雷胸前佩戴着一小块死去的动物骨头,可能来自一条龙,可能来自一只在平原上倒下的巨大的兽……
诸如此类的想象持续着,直到穿着衬衫露出手肘的弗雷抬起头来看他,奈哲尔才会从他想象的沼泽中走出来。
第二天他们去中央公园交换种子,之后弗雷坐到草坪上整理它们。
不同品种的种子用褐色的牛皮纸包好,以黑色的钢笔写清楚拉丁语名。
“你没有这些种子?”奈哲尔问,你不是念个咒语就都有了吗,他想。
“我不可能有所有的香草,所以我们彼此交换。”
奈哲尔朝远处望了望,而弗雷从他的包中取出本子,在本子上一一写下每个品种的名字,他的字非常端正。而名字即力量。
奈哲尔很纳闷,几乎没有人比得上弗雷,但在之前,弗雷处于长期的单身状态。这不可思议、不公平,但对奈哲尔来说还不错。
于是,奈哲尔准备请弗雷吃冰激凌。他让弗雷在那儿待着,而他去买来了薄荷巧克力味的冰激凌。以往他绝不会买这种口味,他只会买蓝莓、芒果、草莓之类的。薄荷口味不在他的涉猎范围内,因为它听起来太像牙膏。但当奈哲尔走回弗雷身边,和他一起享用冰激凌时,他意识到薄荷巧克力是种令人惊讶的味道,它清爽、微甜、尝起来根本不像牙膏。
当晚他们在中央公园附近的一间餐厅用餐,聊不着边际的话题。
弗雷眯着眼睛笑起来,他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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