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真的非常了得。他倒是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陆西泽心中冷笑,面上却笑着提议:“先生,我带您去见父亲他们吧,他们最敬重您这样的前辈。”
沈其秋想了想,答应下来。
仙灵山的存亡关乎着修真界——甚至俗世的存亡,他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自己亲近的人想,他的孙女比陆西泽还小点儿呢。
见完陆建安和陆母,沈其秋就在陆家住下了。
沈其秋的坐镇让在陆家内外蹦跶个不停的家伙消停了一段时间。
陆西泽专心地跟着薛舒扬学炼药术。
他还是坐着轮椅上学放学,传言都说陆家大少爷要成残废了,陆西泽都一笑置之。比较令陆西泽意外的是,薛舒扬竟都没再从他身上“采补”了,虽然还是时不时抱着他睡,但都守着界线没跨过去。
薛舒扬这样,陆西泽反倒有点不适应。每次他试着撩-拨薛舒扬,薛舒扬依然会有反应,但就是没对他下手——难道采补这种事,也讲究养肥了再宰?
陆西泽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深想。自从梦见“未来”之后,他就坚定地断绝自己动摇的苗头。相信薛舒扬,无异于把整个陆家送到别人的刀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那样的蠢事。
事实上他还挺想跟薛舒扬做-爱的。
前几次上-床之后,他的灵力都稳定了不少。如今他的修为突然拔高了几阶,波动非常厉害,大有随时会暴动的苗头。当薛舒扬的炉鼎,与其说是被薛舒扬“采补”,还不如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双修”。
采补是单方向的,对被采补那一方有害无利的。
而双修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
如果不是时间太紧迫,他当然也不想和有可能参与“未来”那场灭门惨事的薛舒扬“双修”。可这不是没多少时间了吗?有捷径不走白不走。
反正只是在床上翻滚一晚而已,他又没少块肉。想想靠着薛舒扬提升了修为,回头把这些家伙踩在脚下,感觉也挺爽的。
回头再试试。
陆西泽笑了笑,去了陆建安和陆母那边,他们刚才打电话来让他放学后过去一趟的。
有沈其秋加入,很多事都变得简单又轻松。陆母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想起了上次闭关服用如意大乘丹前的主意,忙完以后马上把陆西泽叫过来。
陆母说:“我都叫人准备好了,你和薛医生通过气了没?”
陆西泽愣了愣,才想起陆母说的是拜师的事。最近薛舒扬实在太古怪了,他都把这事儿给忘了。陆西泽只能随口胡扯:“最近忙期中考呢,一时没想起来。”
陆母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算了,当面说也一样,让你转达本来就不够郑重。我让你爸爸也回来了,等他一回我们就一起过去。”
陆西泽乖巧地微笑。
真期待等一下薛舒扬的表情,肯定很有趣。
薛舒扬的表情确实有一瞬的扭曲。
对于修炼之人而言,师徒关系是神圣的。虽然他不算什么正道,可他现在身在陆家,以陆家炼药师的身份出现,必然要遵守正道的规则。师徒□□什么的,犯禁
薛舒扬看了陆西泽一眼。
自从察觉了陆西泽的防备,他便习惯观察起陆西泽的一些小表情和小动作。最近陆西泽时不时会状似不经意地勾-引他,可是眼底却看不到半点欢愉和欲-望,无非是想借他来稳定突飞猛进的修为。
不知怎地,薛舒扬就是不想让陆西泽如愿。
他发现,这正是他对陆西泽做过的事。没有感情,没有喜爱,只有纯粹的目的性。至少他对陆西泽是这样说的,他说要陆西泽当他的炉鼎,让他“采补”。现在完全反了过来,变成了陆西泽想“采补”他。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最开始意识到这一点时,薛舒扬甚至有些生气。可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火气又消了,至少他没法对陆西泽发火,只能怪自己以前做得太过分,让陆西泽依样画葫芦地照做。
这会儿,薛舒扬瞧见了陆西泽眼底的得意。
陆西泽现在恐怕很讨厌他。
这个认知让薛舒扬心里发闷。
陆西泽的想法很好理解,简单来说就是“看到你不舒坦我就高兴了”。即使要陆西泽喊他一声“师父”,陆西泽也会开怀无比地喊出口。毕竟这家伙本来就是没脸没皮的小纨绔,不管是让他和人滚到床上还是让他拜师,他都只当是好玩又有趣的事儿。
薛舒扬真是恨不得当场把陆西泽揪进怀里狠狠教训教训。
可他还是遂了陆西泽的意。
正道在乎什么师徒关系,他可不在乎。
陆西泽见薛舒扬全程绷着脸,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由有些拿不准薛舒扬是什么心思。不管怎么说,他算是正式过了明路,算是薛舒扬的正经弟子。
陆西泽笑眯眯地喊:“师父。”
薛舒扬说:“嗯,徒弟乖。”
陆西泽:“……”
有种自己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
陆建安和陆母倒是看不出什么,见陆西泽乖乖巧巧地喊人,薛舒扬也语气平和地应了,总算放下心来。虽说他们一向溺爱陆西泽,可如今危险当前,陆西泽能变得懂事起来还是令他们非常高兴。
而薛舒扬这么强大的炼药师愿意不计前嫌收下陆西泽这个徒弟,也让陆建安和陆母松了口气。
他们不介意为陆家和为仙灵山死,但终归放不下自己最宝贝的儿子。
薛舒扬愿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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