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同時顫抖著射了出來。
阿源按掉通話鍵,甩了小賢一巴掌,罵著:“騷比,賤人。”
剛從舒爽中蘇醒的小賢被阿源強勢的態度和突如其來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捂住臉,淚水湧了出來。
心中煩躁的阿源拽起小賢的頭髮,將茫然無措、全身無力的少年拖到牆邊,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電動棒調到最大檔,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地一杆進洞捅了尚未從痙攣中恢復的敏感的肉穴。他憤怒地說:“該死的騷貨,操死你,讓你騷。”
小賢感受前胸被壓向牆壁的冰冷,和後背被阿源緊緊摟住的溫暖,以及濕潤的xiǎo_xué內大馬力肆虐的淫器,覺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過幾百遍的強姦情節,被調教好的淫蕩的身體,總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興奮地流下眼淚,顫抖著聲音,求饒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源手來回操著電動棒,看自己射入的jīng_yè的小瀑布般,從小賢的嫩穴中湧出,既無辜又妖豔,這是父親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誘人,又如此罪惡。在想出如何懲罰他與自己衣冠禽獸的父親之前,他不想就此放過他。於是,阿源冷笑說:“以後我想操你的時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讓我操,知道了麽。”
小賢軟軟地點頭,心裡興奮地顫抖,說:“哥哥想什麽時候要,小賢都讓哥哥操。”
阿源拿出了電動棒,俯身親上了小賢紅腫的嘴唇,將被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起來的ròu_bàng,塞回了少年罪惡又誘人的體內。
2
邦彥第二天就帶著妻子回國了。到達機場後,按捺不住,給小賢打了一個電話。小賢坐在阿源懷裡,屁股裡夾著粗大的ròu_bàng,吃吃地接起電話。聽到父母要回來的消息,在浴缸裡縱歡的兩人才快速地釋放出來,急忙將佈滿情愛痕跡的主臥收拾乾淨。阿源不顧小賢的挽留,離開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著簡單的行李,回到了父親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親臉上流露的不悅,和繼母臉上極力隱藏的彆扭。倒是小賢,開心地拉著阿源的手臂,前後圍著他轉,還主動地提出幫他收拾久未使用的臥室。
剛關上房門,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賢的腰,將比他矮了快兩個頭的少年按在門上。對上小賢帶著笑意的眸子,他含著他敏感的耳垂,極有誘惑的嗓音說,小騷比,看見我這麽高興。
手上也不閑著,一把扯開對方寬鬆的小短褲,嘟囔著,穿這麽短的熱褲,騷貨,到處勾引人。
不理會懷裡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擠入股溝,輕輕撫摸那銷魂的穴口。那裡,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一收一縮的。
小賢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阿源健碩的胸膛,糯糯地說,哥哥,不要。
指尖勢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xiǎo_xué,裡面,如記憶般柔軟、濕熱。
他嗓音有些沙啞地問,昨天晚上,他動你了麽。
小賢輕微地扭著臀,顫聲說,沒,沒有。
阿源將指根卡在pì_yǎn上,用力往上頂,威脅說,騷比,要不要我現在把門打開,讓你媽看看你的賤樣。
小賢仰起脖子,臉上露出隱忍又難耐的表情,嘴唇被咬出梅花瓣樣的齒痕,不情願地說,就一次啦,在,在浴室裡。
敏感的腸道在手指的chōu_chā下,漸漸潤出了汁液。阿源嘖嘖稱奇,說,你真是淫蕩,兩根手指操你,也能出這麽多水,說!他怎麽操你的。
yù_wàng和言語的侮辱,使小賢漂亮的臉蛋兒染上粉紅色的羞澀,他抵不過阿源的催促,細細地說,媽媽做飯的時候,爸爸讓我幫他搓澡,然後爸爸讓我趴在浴缸邊上,他從後面狠狠地操我。
脹熱的下體聽到這樣露骨的描述,更加不可阻擋的勃發起來。一沾上小賢的身體,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少年所散發的罌粟花般讓人上癮的誘惑力,他遵循yù_wàng,脫下褲子,將粗大猙獰的ròu_gùn,對準那翻著小嘴的穴口,堅定地挺了進去。
小賢仰起頭,咬著嘴唇,忍住阿源一插入就馬力全開的狂抽,感受粗大的龜頭每一下都頂到深處淫蕩的小點,堅硬的劍身蹂躪著柔軟的腸壁,狠狠地,重重地。
他舒服地渾身發軟,雙腿被阿源環到了腰上,整個下半身,都在那人的撞擊下,隨之扭動。
就在這時,邦彥的聲音隔著薄薄的門,響起。“阿源,小賢,你們幹什麽呢。小賢你出來一下,爸爸有事找你。
小賢身體驟然繃緊,夾得阿源爽得幾乎要當場泄出來。他摟住被嚇得地臉煞白的少年,做口型說,“馬上就來。”被夾緊的雞巴,在異常緊窒的熱穴裡,繼續做著chōu_chā的動作,更大的快感洶湧而來。
小賢抑制住顫抖,儘量用正常的語調回答,馬上就來。
邦彥過了一會兒,聽了聽臥室裡的動靜,才緩緩離開。
兩人屏氣聽到邦彥離開,才劫後重生般地抱在一起,咂咂地親嘴,小賢主動扭臀收縮肛道,阿源也配合地次次頂到對方的敏感點,幾分鍾後,兩人前後射出jīng_yè,結束這場倉促的性事。
剛結束偷情的小賢,臉紅紅地,泛著汗珠,仿佛清晨被露珠打濕的花朵,鮮嫩可口,讓人忍不住摘下來賞玩。
阿源拿手帕擦乾淨兩人的小腹,收拾好衣褲。攬著小賢的背,將他的頭靠上自己的胸膛。小賢靜靜地依偎在他懷裡,一種奇怪又陌生的情愫,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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