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武会场也有出手相助的元劲的手法。看这小子心眼刚直、又适合练武,能够大难不伤,算是好人有好报了;组织、领导特武队多年的益纬一方面起了爱才之心,一方面也为他竟然身陷此狱感到担忧–他不会术法,是以也没有戴银环,但,怎么会在这呢?
又四百多拳过去,益凯金相仙武术的功力就像个墨条一样,一分一毫地被磨去,“天王金身”也守不住、跌退到最初练成的“神将金身”;他的自卫能力是每况越下,金身被破的时间是越来越短,果不出所料,不到三百拳过去,便连“神将金身”也宣告瓦解,这前后加起来快两千五百拳,少男苦练的护体金身,就在他被陷入黑牢、被仇人施计毫无停歇地施以四百磅重拳群殴了一个多小时后化为乌有。
这下子不是功力在保护身体,而是益纬得用他坚硬的腹肌来护住丹田真气;因为一路被揍下来他金身的功体虽然消减但未能有时间行气调息,此时若是丹田被拳劲重创,便会如同遭高手以绝顶功力一拳直接贯破金身、震毁丹田一般伤上加伤。
益纬修练金身便是要成为战友们的盾牌坦克,在肌肉的操练上当然一点也不马虎;然而单纯是筋肉的强度总也是有其极限,开始一二十拳便还能挺得住,等到六七十拳过去,少男八块结实分明的腹肌上便早已布满了瘀血。
见眼益纬竟然单凭锻练精实的ròu_tǐ就撑下了百来拳,牙将军知道此时打手们的拳劲已能渗透到少男的腹腔,对脏器和丹田带来震撼,益纬此刻想必只是硬撑了下来;但他不确定这小子真能撑多久,要是真让他再撑个一两百拳,只怕会坏了与人谈好的计划。他决定不要冒险等下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金身的能耐这么了如指掌吗?”牙将军放声说道:“那是因罔十几年前,我跟谢逸夫交过手,那老头便是这样败在我手上的。”
“你放屁!呕!”才经历丧师之痛的益纬从牙将军里听到先师的名讳,又听到他在胡扯,难抑激动之情放声大骂。这一骂松了防备、被不断轰击的拳劲贯体、少了出力的腹肌护卫直冲脏腑。这一拳,就只一拳,便冲破了丹田、正式地打爆了益纬的金身,让少男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
这一大口血不只流淌在益纬胸膛,更直流而下布满他早被打得肿胀斑烂的八块肌上。那些残酷的打手竟然连吐血的时间都没给他留下,夹带着零星真气的热血流下的当口,又已经是三四拳连轰在少男身上;腹肌上的皮肤从红肿到黑青、再打到血都从毛孔渗了出来、或是破皮流血出来。
浩然看着益纬一个人挨下这么多拳,这一小时多下来不知不觉间已把他当偶像看待,这时候看到偶像支撑不住吐血,一时情急站了起来便要冲将上去。益纬一吐血便暗道不妙,他知道自己再撑不了多久,但他不想认输;一面还被痛殴,一面收定心神勉强已被轰得破烂的腹肌再出力多撑一会。跟着他看到浩然从人群外圈走了进来,连忙给他使了个眼色、摇摇头;牙将军是冲着自己来的,害浩然、耀川给卷进来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他不能让一个没经过金身修练的少年来承担这些攻击。浩然看到了益纬的眼神,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他自己是很想冲上去,但最后还是听从益纬的指示忍了下来,原地站定就近看着。
“惨败啊……,后来谢老头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才免……”牙将军显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再度用话语刺激着益纬。
益纬明知对方在扰乱自己心神,但就是没办法放任他这样当众诋毁师父的名声;尤其,一想到师父给自己害死……,他一直没有把那天河洛客在会馆跟自己说的话如实告诉益凯和廷威,也就没机会被人开导、一直把师父谢逸夫的死怪罪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此时的他更加难以冷静、忍不住激动地开口回骂”
“放,呕!放,呕!放屁,你呕!胡说!呕”
益纬为了要骂回这句吃足了苦头;接连几全更把他受损的丹田捣个稀烂。少年一边回骂一边又吐了几口血;丹田毁坏,真气四散、内息紊乱,再接下来的攻击他一点内劲也提不出来,只能像是一个被霸凌的小伙子一样单凭肉身任人殴打痛击–而且还是一个八块结实腹肌都已被打爆打烂、受尽凌虐的小伙子。
“二六八零、二六九零、二千七……”
牙将军开始数着,打手们还是十拳一轮地不停出拳,速度快得牙将军来不及数只好改十个一数。又被轰个十几二十拳,此时的益纬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不能算“撑下去”了,只是牙将军还不肯停手,单方面地藉由对一个破烂不堪的大型填充玩偶来出气而已。
所谓“黄台之瓜,何堪再摘”,益纬现在连“打要站稳”都做不到,半点力气没有、只能让身子坠下、由被拷在柱上的手腕吊着双臂、整个人挂在柱子上,被重拳连击的时候更顶不住拳劲,活像个沙包一样被拳头打得不停晃荡。他身子低了下来,几个拳手本来是瞄准腹部的,却失手打到他的胸口,几十拳下来打断了少男两根肋骨、更加深了他的痛楚。
浩然再也看不下去,在牙将军数到“两千七百五”的时候冲上前去把上前换班的打手推开。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这些人的暴行,唯一能做的只有:“我来代他。”少年的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到,更引起了牙将军的侧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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