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啦~小师弟…哟,你这小子没死?命真大”
“师弟”两个字一入益凯耳朵,就像长了角一样猛往他脑里钻去–这个从旁偷袭的人,正是益凯他们师门叛徒“河洛客”
要是之前的益凯,定会冲上去跟这逆贼拼个你死我活;但经过监狱那一役、他几乎害死浩然之后,益凯的心性也沉稳了一点,他知道自己远不是河洛客的对手,更不用说现在他身后还有浩然和耀川两人。
河洛客这趟来,其实是受了平时结交的黑道妖人之托、来解救他们的门徒的;他和益凯差不多时间寻到了这一带、也一样看到了绣球兽,浩然他们逃出后没多久他便在附近找到了转学生的洞窟、救走了里的那些魔徒们。他因为早先看到了益凯和特武警队在附近出没,便在送走魔众后回头、要趁机斩草除根;他察觉到益凯现下的神情和当时大为不同,知道他打算逃走,便不再拖延、主动出手发难。
益凯暗运土相真气,两手抓着浩然两人,旋即发动瞬移之术;一阵黄光流转,出现在山谷的另一处坡地–然后突然眼见一只手掌直直朝自己中门推来,连运功护体都来不及便一掌给轰得倒飞出去。
“呕!”益凯吐了一大口鲜血,回防抚着胸腹的双手还不住地颤动。
“你不知道吧有这招吧,土相瞬移之术可以“跟随移动””河洛客步步逼进少年“本来是要对方心念同意一同施法,但我既然是你师兄,怎么说呢…频道一样嘛,就可以直接贴着你移过来。”
益凯最重要的逃跑招数失效,他心底凉了一半;看来只有挺身一战,哪怕……他向浩然他们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他们先跑–他怕如果用说的,给河洛客听到了,说不定先杀了他们两个就糟了。浩然不知道是看不懂这眼神,还是压根不打算自己逃跑,他担心地看着益凯,还慢慢地向他走去。
照说浩然也是个冲动的热血笨蛋,他本来是会冲上去攻击河洛客的。但一来他早见过河洛客的修为远远地在他之上、功力全失的他冲上去大概连一拳的时间都争取不到;再者是,耀川心知阿浩的脾性,正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准他随便浪费生命。
河洛客并不打算给益凯休息的时间,他两三步逼进少年跟前,便跟着一拳伏魔拳“直捣黄龙”对着少年心窝抡出;浩然见招,上前一步、也以伏魔拳“揖让而升”横臂胸前挡架。
同样是一套伏魔拳,河洛客功力深湛、收放自如,拳势还没碰到益凯右臂便乍然止住、化拳为指直点少年眉心;益凯右臂来不及收势、赶忙举起左掌护着双眼。哪知河洛客这一指是虚招,他早已将内劲移到另一臂、又一拳“直捣黄龙”轰在少年毫无防备的下腹丹田之上。
“呕!”地一声益凯又被重创吐血。河洛客既叛出师门,自然早就想遍各种方法对付谢逸夫的武功,再口上益凯实战有限,用师传的拳路几乎等于送上去任人宰割;益凯也知道这个道理,但对方攻势直逼眼前之时不拿出最熟练的看家本领只会败得更惨–这是胜算0或者1的战争。
河洛客又要进招、又是“直捣黄龙”;两人功力悬殊,他有心炫技,便不怕故计重施。益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前踏一步“揖让而升”挡架,有了前次的经验他右臂本来不敢出全力;却因为感受到对方拳风压来,不得不再灌内力到右臂护身、但已全身贯注慎防对手变招奇袭。
哪知这次河洛客招是变了,但却是在击中益凯右臂时突然翻拳作掌、以“太极拳”内力吸黏住少年右臂、跟着向外一带。益凯平时和廷威练招,深知这时要是身形给敌人带开便将一败涂地;赶忙左手出拳打向河洛客中门,意图围魏救赵。
但他这一变招似乎又落入了对手的计算,河洛客另一只手掌早预在那儿、一把抓住了少年左臂、猛然一拉。益凯重心挪移不及、一个不稳便给河洛客拉近了半步;就像他整个身子自己去撞在敌人拳头上一样、又给重重地暴击在丹田上;河洛客刻意放手、让他向后吐血跌退。
真个说起来,这几下过招倒是让益凯学到了不少;只是这个学费未免太过昂贵。只见少年现在连站都站不太稳、双臂要举起护身更是不住抖动。益凯往浩然两人方向一看、心底一番计较,暂时压下重伤,再度运起土相仙幻之术,他周身黄光流转、奇麟乍现;河洛客看他又要瞬移逃走,便故计重施同步施法跟进。
只见两道黄光一闪,两人瞬移瞬现、却竟然只向旁移动了一步之距。两人一站定,河洛客正要出手偷袭,突然间周围暴起重重红雾,他只觉得这浓雾彷佛有十里之广、不见边际、伸手不见五指;当下才知竟然中了这小鬼头的计了。
“这笨小子竟然也会用计”这倒让河洛客意想不到。他不知道其实这计谋是廷威早先想好、两人练好的,益凯也只是照本宣科全套搬出来使罢了。
原来早在益凯与廷威合练新招之时,廷威绞尽脑汁设想了将来对上河洛客的种懂应敌、甚至脱身之法。其中一招,便是要益凯赶紧将“三洞神符”练上第二重“中夏书”的境地;这中夏之书形若花草,一经施展便成迷雾、可惑人心神。
益凯被打吐血时想到廷威所教,便假装力虚手抖、暗中送出真气画符;他“中夏书”才刚练到,怕一招不成,索性忍着挨轰吐血布了三道血雾迷阵。他才想着要怎么诱河洛客过来阵中,见到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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