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可施,看了阿威一眼,摆开了架式:“来吧!”
之前那次益凯虽然曾以仙术引动奇麟神威,破空移转抢救廷威,但之后欲试非但不得其法,偶有成功也只能移出半步之遥;料想自己仙术修习不足,那日阴错阳差、意外才成功的,便也不敢仗恃。因此面对邪教教主,也只有硬拼一途。
无上教主一看见益凯架式,哼了一句:“伏猫拳“进庙拜拜”嘛~谢老头来来去去就这么几招吗?”跟着说“第一招来了”左掌大手一举,高高挥下。
益凯见对方一开口就道破自己招式(他所使的本是伏魔拳的开门招式“揖让而升”)虽然并不意外,但难免心头受挫,便使一招“仰天长啸”双拳直往无上教主手掌迎去,心想一击不成再退,便是一招。
哪知一掌双拳甫一接触,无止尽的掌力直往益凯压来;益凯只觉得那掌力带着浓烈妖邪的腐臭味,一招接下,便被这庞大的掌力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把全身所有的内力都聚在掌上,勉强撑住,脸上本来还硬挺着不想让阿威为自己担心、也不想让妖人小觑,但慢慢地把持不住,露出了吃力痛苦的表情。
本来自从师成下山后,虽然益凯心性较廷威沈稳,但也难免自认小有成就,更何况比起正派同辈,已是其中一二人物;这次大会,看到启明的功力也只是心向往之。但和魔教教主这一对招,才知道彼此功力简直天差地远。
益凯就像是顶着千斤重的巨石,双手不自主地颤抖,却又无法放下,更别说移动身体,只能这么一直撑着,让内力和体力随着汗水一点一滴地被耗去,就像上场当炮灰的士兵一个个扑倒在前线;虽然益凯所学的正是能自生内力的易筋经,但这大量的消耗实非他本身修为所能负荷,没多久就被逼着把本身真气给送上,渐渐他越来越虚弱,双脚难以抑止地摇晃,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菜刨板上的萝卜,正慢慢地被磨成泥。
廷威看着阿凯脸上强忍不住的痛苦和无力,他却只能摇着头,连开口说点什么都不能。他心里直犯急,不要说是龙息的下落,现在就是要他招认杀人放火他也想认了算了。
廷威一颗心都在摰友身上,连自己都顾不着了,自然没发现,同样看着益凯痛苦的表情,那教徒面露喜悦,双手兴奋地不断握拳,手心冒汗;森护法则一脸紧张,但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芒;而那无上教主则一脸木然,一点特别的神情也没有。森护法发现了这点,心中不免暗叹自己lùn_gōng力果然还差教主一大节。
原来仙术主修、妖术靠炼,自古来常常魔高一丈正是因为妖术往往炼得比仙术快;但妖道本是毁灭之道,炼习妖术的妖人往往也因所学而在生理、心理上有强大的负作用,是故邪亦不易胜正。
金相妖术其负面能量来自“伤”,修习者将嗜血,甚至追求伤害自己以提升功力。水相妖术来自“欲”,修习者将嗜欲,并需以采补作为功力维持之法。火相来自“怒”,修习者残暴易怒、易走火入魔。土相来自“奴”,修习者心性中,自然而然需借由奴役别人来提高自己的尊贵感以维持自信。
而无上魔教所炼木相妖术其负面能量来自“老”,故其修炼者功力越高、老得越快,而心性上越偏激、越癖好幼童、少年少女;那教徒在众门人中也算高手,才会参与这次行动,像廷威、益凯这般十七、八岁(二人皆刚满十八不久)正是投他所好,看着益凯被折磨着难过,他心头直痒难耐,在心里忍不住说着“好小弟,叫声哥哥就饶了你~”
相螭之下,森护法心性已是恋童,但仍难免为眼前两个热血少年燃起欲火;见那教主之癖更是恋婴,虽难免心喜,但仍能不动声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益凯没想到这“第一招”竟然这么久,这么难熬,约莫三五分钟过后,他体内是一丝力气也不剩,只要那魔教教主一吐力自己登时便要身骨寸断而死。他没发现那教主手上的力道也故意随之渐弱,现在只有一股棉力微微压着益凯,让他身体自然而然产生反抗力道而撑着;与其说是益凯顶着那只手掌,不如说是魔教教主用掌心吸着益凯的身躯。
也许是无上教主仍为这少男微微动心,本来他在这时该放倒益凯、再问廷威口供,但他却故意用左手吸着益凯勉强高举的双手。只见无上教主右手抬起:“第二招来了”,五指尖、掌心聚起青光荧荧、目泛青芒、鼻吐妖息、口放魔气;手一摇青光、气息便化作十道符箓,直往益凯肩头、双臂、大腿、两胸、上腹、下腹飞去。
那符箓触体即炸、将益凯上衣、短裤炸成碎布、散落一地,青影幻化为魔龙钻入随即其体内,益凯顿时痛楚难当;但其生情倔强,强咬着牙、皱着眉头、瞪着眼“呃!”地低吭一声,硬是把哀叫吞进肚子里。
也许是过于痛苦,也许是因为脱力,益凯赤裸的身躯明显地颤抖,他全身早布满了汗水、出力过度的肌肉无一不是发涨硕大,而抖动更加速了汗水的滑落。
看着益凯的汗水从双拳不断流下,滑过了肌肉束暴起纠结的前臂,微弯的手臂使二头肌因全身精实而两股分明、棱线凸起,三头肌也因此出力涨大;那汗水一部份流进了他腋间半稀半浓的腋毛,将之染得发黑发亮;大半则聚在肩头、顺着锁骨和从他那俊帅的少年脸庞上,那些自微微浮起的青筋旁冒出、或从不时皱起的眉间、英俊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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