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被锁定之后,接下来的折磨会更加难以负荷。益纬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光是刚才被戳中g点的那一下,马眼就忍不住又推出一大颗水珠;而且他知道邪医也看到了,因为邪医正用手指沾着它,然后用湿润的手指,去揉捏少男现在极为敏感的rǔ_tóu。
“怎么样?现在要说,还来得及哟”邪医问道。
但因为长时间的调教,和水相妖气的影响,rǔ_tóu被这样揉捏,就足以让益纬爽到开不了口;他的头抬起来、粗重地呼吸的同时,发出些微的气音。
“啊?你说什么?”
邪医故意装作听不清楚,又问一次的时候让四只指骨又突然一齐刺了一下少男的前列腺。
“恩!呃……”
“什么?你先别叫啊…再说一遍……”
邪医的嘲讽引来在场围观的魔卒一阵大笑。
“你……有种就…把花招全……使…出来……”益纬咬着牙回呛。
白邪医故意在少男战士撂狠话的同时,念咒让谪星指骨们对准少男前列腺,全力展开调教。一时间,四只指骨就像在生产在线,把一个个组件打焊在主板上的机械手臂一样,飞快地不断刺击这个无辜男人的g点。
“呃呃……嗯嗯呃呃……唔唔呃…嗯……呃呃呃呃……”
如果说,四五下的震动可以带给男人高潮;那又细又钝的指骨尖端,连续六七十下的重刺,会带来的是什么呢?益纬根本没有可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他刚才那番充满英雄气慨的狠话,顿时成为最大的讽刺。
狂乱的高潮底下,战士全身结实的肌肉忙碌地出力绷涨;打开的双腿间,他十八公分的粗大ròu_bàng向前上方翘着、也忙碌地抖跳着;guī_tóu前端的马眼也很忙,正不时地送出黏稠的透明ài_yè,牵着丝垂滴到地上。
整个画面刺激着众人,让围观的战天军团魔兵情绪不断上涨;这时候如果交手,一想到可以再俘掳更多少年侠士来调教,每个人大概都可以发挥出近两倍的实力,也不失为一种治军手段。
白骨邪医任由益纬持续高潮到忘我;他也不再开口逼供,而是真的使出更凶残的手段–他再度拿起已经冷却的短铁棒,小心地伸进被打开的菊穴,对准前列腺位置上的嫩肉,施放出金相妖术的电流。
“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队长益纬终于崩溃地放声叫了出来;他全身爽到颤抖,ròu_bàng不停地在滴汁,你甚至会怀疑自己听到了浠沥沥的滴水声。
过了六七分钟,邪医停下手来,开口问道:“怎么样,要求我了吗?求我的话就让你射出来哦……”
“……你作梦”
“真的吗?”邪医再问的同时,两手又开始玩弄少男战士的rǔ_tóu:“不再考虑看看吗?”
“……”益纬又再次被快感侵逼得说不出话来。
“对嘛,想想看嘛…怎么样?”
“你……”益纬压制住浓烈的亢奋,语音微颤地说:“醒了吗?”
“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啊啊”
白骨邪医被激怒,再度电极益纬ròu_dòng里的敏感部位;他左手空出来伸到少男ròu_bàng下方,用掌心接了一漥刚从ròu_bàng新鲜流出的、温热的yín_shuǐ。
然后他把这些满是腥味的液体,一巴掌全抹在这个特武队长的脸上;益纬备感羞辱地把头撇了过去,邪医就跟着移动手掌,把另一边脸颊也给抹上。
从现在开始,英勇神武的战士队长被迫要一直闻着自己脸上散发出来、自己ròu_bàng在敌人面前流下的yín_dàng的气味;他吸到第一口的时候,不是腥臭,那是浓浓耻辱,他羞愧地眼眶都湿了。
邪医抹干手后,心想身体的疼痛、shè_jīng的冲动,和强烈的羞辱都击不倒少年战士,那不如从“内部”下手。
他捡起了一根谪星腿骨,把它放到少年菊洞口、那个白骨环的中央,然后施动“白骨魔经”,让骨环的直径缩小,直到环圈完全焊着在腿骨上为止。接着他让那四只谪星指骨收起来握拳,然后开始把这根白骨“拳头”往少男的ròu_dòng深处塞进去。
“啊啊呃呃呃……呃……呃……”
这似乎是不一样的折磨;虽然比起刚才的前列腺调教,少男战士的肠道被入侵时,他似乎更能忍住不发出哀嚎;但他的表情却更为痛苦、赤裸着结实肌肉的躯体也更大力地扭曲挣扎。
这是某种另类的“拳交”;骨制的拳头直塞进肠道的最深处、不理性地胡乱撞击着益纬直肠底部的括约肌。少男战士赤裸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因为怪异的刺激和剧痛而出力涨到最大、最烫、最硬的状态;他小麦色的皮肤也因此被撑得透亮。
邪医用手去压了压少男的胸腹肌肉,不怀好意地称赞道:“没有了金身功力,还可以这么硬,真不简单……”。说完,他就开始用白骨鞭抽打这几块“不简单”的、傲人结实的肌肉群。
又鞭了二十几下,邪医停下手来,也把那只白骨拳头给抽了出来–因为这个时候,信使捎来了他向后方火国商借的赤炼蛇蛋。这个赤炼蛇,牠的鳞片就是用来提炼“赤炼粉”的材料;虽然体形不大,成体约莫比鼓棒粗一点而已,但其本身是很凶猛的魔兽。
赤炼蛇的蛋有一种特性,就是一定要在摄氏三十度以上的温度才会进行孵化,一但温度不够,就会立刻停止孵化进度。为了在战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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