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疼痛让少年俊帅的脸发冷发白、两片唇瓣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但是,幸、也不幸的是,益纬仍然没有倒下。
少男两条腿抖到连伸直都困难,更别说负担身体的重量,斜伸向前瘫软着;但益纬的身子却仍然堵着休息室的门口。兽王一时间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马上发现,益纬在两腿重招时,武者的本能让他反射地用两手抓住了休息室窄门的门框。
现在的益纬仅仅是用两手二头肌的力量把自己赤裸、残破的身体往上拉起,连个“站”字都不算;他的肩头早被轰烂,不但无法举起手来,就连现在的姿势也应该让他疼痛异常。火相妖术的作用下,兽王对这个夹缠不清的小子感到厌烦,再次聚起霸王气劲,一爪“霸王恨”两手同时抓住了少男勉强出力鼓起的两球硕大二头肌。
“啊……啊……啊…啊啊啊…”
益纬双臂上因奋力而涨圆发硬的二头肌,就这么被活生生地捏凹、插进了五个指洞;他终于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哀嚎的力气也没有、连好好倒下的力气也没有。
益纬精神一散、颓倒在地,反射的抽搐了两下,眼泪、口水连尿液都失液流出,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卷十五:丹乌鼓翼翔,轨敌御四方
兽王,魔域四大势力之一,这次的比武大赛里,和阴后本来约好要交互抢夺水相、火相两件神兵再作交换;虽然阴后据闻遭到“谪星”的暗算、逃出了行宫;但自己还是决定先抢下“冥甲”再作打算。
熟料,和两名初现江湖的少年战了这么久,还被其中修练金身的小子阻在门外;最后在自己轮番暴拳极爪之下,把全身赤裸的他打倒体无完肤、终于倒地不起。
“总算……”打倒了拦路的小子,兽王狂暴之气因此稍息,身为武者的他,在战场上看过多少次奋力战死的英勇战友,益纬破败的姿态在他眼中反而有点令人尊敬;“好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对手了…”他在内心里闪过了这个念头;跟着还是跨过了他、穿过墙洞去追那带着冥甲的一诚。
一诚在协助队长阻敌时消耗太多内功、又强压着未治的内伤,到了要逃命的时候反而因为气息不顺、没办法用全速奔走。加上他才跑出几步,就因为听到队长的哀嚎而停下;他心里知道,若不是自制能力已全失,队长是不会失声惨叫的–因为益纬也会担心被他听到会分心。这让他忍不住起了回奔的念头。
益纬最后的死撑虽然壮烈;但实际上并没有担搁太多时间,兽王只不过出了三招就将他摆平。加上一诚的停顿,和两人功力、速度的差距,一诚连体育馆都还没跑出去就感到背后一阵强烈的火相妖气直扑而来。
“退艮进震,“愚公移山“”一诚仙武术功力虽然不及队长,但修为却也不弱,他向天清道人拜师多年,除了木相仙术,就学这么个“逍遥八卦”(逍遥劲、游身八卦掌和游龙八卦棍);专攻自然熟练。
这招“愚公移山”退山艮(静)、进雷震(动),化“小过”为“颐”卦,卸敌力、走养地;是“游身八卦掌”里的卸劲之招。他这招避过敌人重击,连兽王都为他叫好;但他却暗道不妙……
斜身避过攻击、退入垂直的甬道时,一诚意外的看到路口的另一头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益凯和廷威。
看他二人身上满是瘀青和药水贴布,益凯穿着本来是廷威的衣裤,而廷威则只穿了条四角裤;不难判断出他两人也才遇敌归来。一诚修为不弱、又经年帮忙治疗队上伤者,从脚步呼息就能一眼就看出廷威耗去近半、而益凯体内根本几乎一点功力也没有。
话说益凯和廷威被木相妖术宗师“无上教主”所擒,几经折腾终于从竹林逃出;两人好不容易回到体育馆。为了避免哥哥担心,益凯提议先去医护室包扎,同时廷威得到益凯注入体内的真气之助,修复了丹田、重聚了原本因丹田破损而奔散的内息,功力恢复了六七成后,反过来平复了益凯的内伤。两人这才要走回休息室,就看见一诚的身影;益凯几经磨难遇到自己人,不禁开心地叫着:“一诚哥……”他话才一出口,就看到同样从路口奔出的另一人;虽然他不知道来人是谁,但从神色看得出来是敌人、从他身上毫不掩饰强横的内劲妖气,更不难知道是一位魔域高手;廷威也是,虽然他两人功力没那么高,但阅历已不少,感受到敌人身上的妖气,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无上教主和森护法。
兽王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又是两个毛头小鬼;方才击倒益纬已让他过足了瘾、怒意降了不少,竟有放生之意:“交出冥甲,嗯,就放了你们……”
这下糟了,太糟了,一诚逃不掉、也不能丢下他们两个逃;不逃、又打不过;既然兽王已追来,那队长说不定已……;他为了保护冥甲生死未卜,自己又怎能够把它交出去?更惨的是,说不定道破了计谋之后兽王盛怒之下把自己三人也全杀了那可怎么好……?
方才经历过无上教主逼问“龙息”的廷威二人,看这势头马上联想到这敌人是为那水相神兵“冥甲”而来。他两人不知道一诚和益纬的布局,还以为神兵就在一诚身上。自身方才的痛楚让益凯同仇敌慨、一时热血冲上心头,就要冲出去;手腕反而被廷威牢牢抓着。
敌人实在太过强大,廷威心知就算三人合力也许也不是对手,他脑中一边思索着、一边期盼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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