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叫怀中的这个,还是镜子里的那个。
怀中的师弟应了他一声,被他紧抱住的身体一点也不安分,不多时便骑上他的胯部,又扳过他的下巴亲吻,“看我们般不般配。”
盖聂将手臂收得更紧,以吻作答。
卫庄低笑问道,“有没有想好怎麽干死我了?”
盖聂搭上他腰带的手一时迟疑,显然对师弟过於露骨的提问没有准备。
卫庄建议道,“要不要把我的手捆在床柱上。”
盖聂抬头望著师弟,想象他一丝不挂的模样,双手反绑著,挣脱不得,手腕上还被绳索勒出几道红痕……好家夥,这岂不是存心勾引自己对他做坏事了。只是盖聂转念又想到从前自己被他缚了手脚不得亲近的难捱,哪里舍得让师弟也受这般折磨,眼中流露出不赞成的神色。
“那──”卫庄探出舌尖在盖聂耳垂上舔了舔,悄声说了一句什麽。
盖聂又摇头。
卫庄假装为难地叹了口气,眼里却满是笑意,“你真麻烦。”
盖聂解去师弟腰间系带,卫庄低头看了看,忍不住小声咒骂了一句,“昏了头了,穿这麽土的衣服上你的床,”又白了盖聂一眼,“难怪今天我说什麽你都摇头。”
在盖聂看来,自家师弟不论绿裳红袖还是紫花大氅,穿在身上都是一样的英俊不凡,因而这个白眼吃得有点冤枉。
他试图分说明白,“你说的那些招式太……折腾,让你舒服一点,这样不好麽。”
“让我舒服?”卫庄脱去外面的短衫,只留一件白色的贴身xiè_yī,下身有意无意地挨擦对方胯下,笑中带几分揶揄,“师哥,这可是你说的。”
每回听到师弟用这样的话来套他,盖聂便知要糟糕,又想,他俩在这是非之地胡来,本就已是非常出格之事,师弟的要求还能更过分到哪里去,便点了点头。
卫庄衣衫不整地贴在盖聂胸前,附在他耳旁暧昧低语道,“我要你跟上回一样,舔我下面。”
上一回盖聂借了酒劲,把师弟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亲了个遍,私隐之地的旖旎风光如今回想起来,还直教人脸红心跳。他一只手抚摸著卫庄的後背,另一只手探入他亵裤内,轻揉臀肉,“那你小声些。”院里还住著不少人,他可不想大半夜让人听了壁脚去。
卫庄反手隔著布料按住他的手,耳语道,“对自己这麽有把握,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来吧,剑圣大人。”
他方才一直靠在盖聂身上,彼此胸膛熨帖得密不透风,盖聂伸手抱住师弟,一手撩开他的衣襟,“弄皱了衣服,明天穿什麽。”
“穿你的。”卫庄乐於享受师哥为自己宽衣的情趣,借机好一番耍赖卖乖,引盖聂签下诸如“脱一个袖子亲一口”等一长串绝密要约。待他终於袒露出整个肌肉紧致的上身时,胸膛前一枝红梅已悄然怒放。
他垂眸赏梅,指尖扳住心口处一瓣红印,犹有不满,“亲得真不是地方。”
“哪里才是地方?”盖聂将边上那颗总在自己眼前招摇的红粒含入口中吸吮,“这里?”
卫庄吸气,手臂勾紧对方脖子,胸膛往前送。湿润温暖的唇舌化去他肌肤上深夜的寒意,敏感的红粒已然硬挺发胀,快活的呻吟止不住地逸出。
盖聂一时情难自抑,将师弟按倒在床上,欺上他胸口另一颗乳粒。卫庄的喘息声在喉中化为压抑低吟,一只手掌轻抵盖聂肩窝,另一只手攀住他的後背,欲拒还迎。
直至将卫庄两粒rǔ_tóu吸得肿胀不堪,透出嫣红色泽,盖聂这才自师弟胸前抬起头来,吻了吻他的脸颊,“这回对了没有。”
卫庄闭著眼,懒散地轻哼一声,“我要照镜子。”
两人又在枕席间纠缠了几回合,待卫庄自盖聂身下挣脱出来时,浑身上下已是不著片缕,两瓣翘臀被对方又揉又捏,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揉得他半身酥软,腰都直不起来。
他勉力以单肘支撑著面镜而坐,及腰长发掩住半侧身子,“看看亲在哪了。”
盖聂自师弟身後贴上来将其抱住,在他耳旁头发上吻了吻,手指轻拨他左侧乳粒,“这儿。”又探入他的发间,揉弄掩在长发之下的另一颗硬粒,“还有这儿。”
卫庄身体微微後仰,靠在盖聂身上,低低呻吟著,镜中的他半眯著眼,欲火点燃後的神情沈醉又放荡,肿胀的rǔ_jiān被粗糙干燥的指头搓揉得快活不已,连带遍布吻痕的胸膛剧烈起伏。情欲迷乱中,他循著本能偏过头探求对方的爱抚,盖聂默契地凑过去吻他,与他交换唇齿间滚烫的呼吸。
“舒服麽?”盖聂松开师弟的唇瓣,轻声问他,嗓音中带一点点沙哑。
卫庄百忙中勾了勾嘴角,轻喘道,“你不该问我。”他闭著眼摸索到盖聂的手,一把捉住了伸至自己胯下,令其掌心覆上已然硬挺的分身,“该问它。”
盖聂的手指顺势握住师弟亢奋的性器,上下套弄。自己那根也经不住卫庄这麽轻碾蹭压,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在裤裆里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包。他的呼吸骤然加粗,手掌有些急切地插入卫庄并起的腿间,抚摸他大腿内侧滑嫩敏感的肌肤。
卫庄觉察到了抵在自己臀间的硬物,转过身去,跪坐在盖聂两腿之间,挑逗地在他裆部揉了一把,“闷在里面也不嫌难受,”指尖往上一勾,堪堪划过他绷紧的腹肌,“你脱还是我脱。”
盖聂望著卫庄湿漉的双眼,粗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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