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胭脂制法,而是我们挣得到钱。”
宗洛问:“不教他们制胭脂,你还会制别的东西?”
“不会了。”熊细宝摇摇头。
大家无语,又不教他们制胭脂,又不会教别的,要带大家一起致富不空话一句嘛。
细宝说:“我们不教他们制胭脂,胭脂那么高的价位,用得起的人就那么一小撮,如果大家都制胭脂,到最后谁都挣不到钱。”
“我们组织他们种丹华,明年起我们慢慢要把销售拓展到全国,就要扩大生产,要大量的原材料,单靠我们是种植不过来的。”
细宝慢慢给大家分析:“我们可以靠我们的胭脂带动大家致富,比起销售胭脂,我想村民们对种植丹华花应该更拿手,也更有安全感。”
细宝说道:“我们可以冒险,因为我们有充足的资金,但我们不能拿村民们来冒险,如果村民投入血汗钱打水漂,让本就不富裕的乡民们更加赤贫,怎么说我们都会良心不安。”
那是,那么小的一盒胭脂卖八十八元,除了细宝这个怪胎其他人还真很难接受。可能也除了细宝这张死人都能说活的嘴才能卖出去吧?
薛宗泯说道:“种丹华风险是比较小,但也要忙得过来啊。现在的良田肯定还得种粮食,来年才有保障,如果新开垦荒地,只怕家家都没这个劳力。”
大家沉默下来,是啊,在这农耕年代,就是耕牛都只比较富裕的家庭才有。再想开垦荒地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特别是荒地又都是在偏远的角落,不仅土地贫贫瘠还远离水源,村民们没有几个有能力象薛家那样开渠引水灌溉。
细宝想想,豪迈地说道:“我们出钱,兴修水利。”
大手笔啊,薛家兄弟震惊地看着熊细宝,细宝搔搔脑袋说:“不是单纯的出钱,应该算投资。也就是修建水利的钱我们先垫付,要算利息,但不利滚利,可分三年或五年还清,不过参与的家庭要有抵押物,如果到期不还钱,我们可以拍卖抵押物。”
薛家兄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伙真化身圣人了,原来还是钱串子。薛宗泯问道:“这不是放印子钱吗?不到万不得已,哪家会去借印子钱?放印子钱的都是臭名远扬的,我们这样做好吗?”
“放印子钱的那是高利息,还利滚利。我们这和他们不同,我们利息低,而且不利滚利,还分期付款,而且我们借出的钱是用来扩大生产,增加村民收入,来年收入增加,村民改善生活的同时也有能力还款,他们就不会责怪我们,这是双赢。”
细宝提出的观点是这个朝代闻所未闻的,在现代银行遍地开花,政治课也学过银行粗浅的理论,但要把理论变成实际操作,说实话细宝自己心中也没谱,细宝和薛家兄弟看着李管家。
李管家出身贫寒,年轻时为了入仕,可以说是用举家之力支撑他科举,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信念支撑着父母兄弟,一朝中举,光宗耀祖,报答父母,提携兄弟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对着家徒四壁,谁都活得不轻松。
李管家知道这也是千千万万家庭的现状,因为除了科举,走升官发财的道路,就没有别的选择可以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
开垦荒地没人手,经商没本钱、风险大、输不起,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苦一年也只堪堪饿不死。如今三少爷开劈了全新的思路,如果按他的提议行事,将大大造福一方百姓。
☆、58
李管家想起薛太师生前的话,如果你没有更好的去处,不妨追随细宝,跟随他只怕比跟随我还更强些。李管家很庆幸自己作了正确的选择,就为这份为民谋利的心胸,三少都值得自己追随。
李管家迟迟没有出声,细宝问道:“李叔,这法子不行吗?”
李管家收敛自己的思绪说道:“三少,这法子很好,这将造福一方百姓,李叔先替百姓感谢你了。”李管家作了个揖,把细宝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
薛家兄弟知道李管家在薛府做了十几二十年的管家,那能力绝对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既然李管家认为好,那么细宝的提议就应该可行。
宗洛做了一年多的帐对数字已经很敏感了,心中盘算了一下,如果能把手中大量的钱借贷出去,只怕也是一份可观的收入。
细宝这应该算是简单的资本运作,宗洛这时候还不清楚资本运作的威力,多年之后,积累了丰富经验的薛宗洛,靠着这种资本运作积累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并依靠这财富把薛宗泯送上了权力的顶端。
心里打着小算盘的宗洛问:“那我们要算多少利息?”
定高了村民负担重,定低了自家亏得大,细宝绝对不乐意,一家人算了几天,细宝参与前世的映像,最后把价格定在了七离。
薛家村今年最热闹的不是鞭炮声,而是里正大人贴出来的一张张告示,这告示不象县府出的告示那么拗口,而是通篇用很白话的文字,但里面写的信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都不为过。
薛家准备借钱给村里新修水利,七离的利息,可以分三年还清,还不算利滚利。
七离的利息啊,现在放印子钱的最少三分利,还要利滚利。才七离的利息,是不是可以去借点来过年?
里正贴出告示前就知道这会引起轩然大波,在薛家少爷们找到他,说出他们的计划时,里正的心中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世代生活在农村的里正深深了解,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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