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彦山踢他一脚,落了个空,结果自己脚趾蹬在甲板钢筋上,痛得嗷嗷直叫。
史云桥不理他们打闹,笑着说,“其实b城现在也看不到星星。我以前去过一次内蒙,晚上的时候,躺在蒙古包前面的草地上。星星漫天,近得一伸手就能能抓住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哥,你什么时候去的内蒙,怎么不带我去?”
“你那时候太小了。跟着二叔在外地上小学,当然没有带你去了。”
王明阳问,“你去内蒙做什么?”
“私奔呀。”史云桥笑道,转过头来看着王明阳,“你相信吗?”
王明阳咧开嘴角,“我才不信,云桥,你就会耍我。”
史云桥又转头看天,“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那后来为什么又回来了。”景万里低沉的声音传到史云桥的耳朵里。
史云桥叹气,“本来以为策马奔腾地多快活,结果我吃不惯牛羊肉,也喝不惯青稞酒,待不了多久,只好打包回家了。”
王明阳听了笑得更厉害,“就知道你是在耍我,这算什么理由。”
史云桥只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不答话,景万里转头,史云桥的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里洒了一片星光,睫毛被高悬的杆灯晕成毛茸茸的一片橙黄的光。
“我倒觉得算是好理由。现实总是最好的理由。”
史云桥听了转过头跟他对视,两个人相对无言的笑了。
波涛轻缓,船只摇曳,四个人说着话,慢慢得就睡过去 了。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几人纯粹是被晒醒的。
游轮上食材只有昨天一日的。夜宿也本来就是计划外,几人洗漱完毕只好饿着肚子返港。玩了一天一夜,下船的时候,不说蓬头垢面,也是衣衫不整。实在不好意思自己这幅样子见人,也不约早茶,直接就地解散。
史小弟不肯回学校,赖着跟史云桥一起回家。两个人到了家之后,简单的吃了点饭,洗了澡,蒙上被子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傍晚的时候,两个人电话争前恐后地响起来。兄弟俩默契的从被子里,一左一右伸出手,摸到自己的手机,接通电话。
“你好,史云桥。”
“谁啊?!”
景万里:“云桥!你在家吗?”
王明阳:“史小弟!你在哪里?”
史云桥睁开眼,“在家?怎么了?”
景万里对旁边低语一句,又问,“彦山是在你那里吗?”
“在我这,怎么了?”
景万里嘱咐道,“你们暂时不要出门,一会儿我和明阳来找你们,再同你们细说。记住,不要出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史彦山跟史云桥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景万里他们速度很快,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两个人上来的时候,都一身黑衣,带着帽子。六月天气,史云桥看着都觉得热。
“怎么了?出什么事?”
“云桥,你看新闻了吗?”王明阳急道。
“没有,怎么了?”他们一进门就睡,直到听到电话才醒。景万里口气严肃,他们哪里有心情看什么新闻。
景万里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显示着港城最新的八卦头条。
史云桥和史彦山凑上去一看,肺都要气炸。狗仔拍了他们下船时候的照片。巧借着角度,显得王明阳和景万里两个一人拥一个在怀。虽然给他们兄弟俩打了马赛克,但是只有眼睛部分薄薄一层,只要认识他们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报道内容无非就是阔少带人过夜。言语闪烁暧昧,只教人以为他们四人在海上怎么yín_luàn整夜,次日才回。王明阳本来名声就不好,景万里又从未有感情见报。原来景少未必洁身自好,只是取向不同。报道严重失实,只拿几张借位照片断章取义。几人就地分散,也写阔少身累肾疲,只让无名男子自己离开。
“这是什么狗屁报社!”史彦山抓狂,“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都怪你!”史彦山火气对准王明阳,“要不是你非要看什么狗屁星星!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王明阳实在冤枉,又自觉理亏。好好的清白二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写的这么不堪,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平白坏了别人的名声。
“别生气,彦山,”景万里柔声安慰道,“这个事情,我跟明阳会跟媒体说清楚。但是最近肯定有人打扰你们,我带你们换个地方,你们暂时不要去上学开工了。”
“云桥,你别气。”史云桥从看了报道就一句话没说,只坐在沙发上摁额角。王明阳怕他是气过头,赶紧蹲下身子安慰他,“这种八卦杂志就是博人眼球,没人会信。过几日就没有了。”
“要你烂好人!”史彦山冲他吼,还使劲推他一把,王明阳不察,身体一晃,差点摔倒,“还不是因为你!你如果是什么好人!别人怎么会这样写我们!早知道就不该跟你玩儿!凭白惹得一身腥!”
史云桥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呵斥他,“史彦山!你闭嘴!这事跟明阳有什么关系!你不要随便对别人发脾气!”史彦山虽然爱跟史云桥撒娇,但是也最知道他发火的厉害,被史云桥吼得原地一怔。
王明阳赶紧拉住史彦山往后退两步,护住他,他知道史云桥平日对史彦山管得严,生怕他气急了再给史小弟一顿,“云桥,你不要骂他。”
史小弟不敢对自己哥哥发火,只一巴掌把王明阳的手拍下去。一个人站在一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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