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面前,有些目瞪口呆盯着他们。
“哦,别担心,我们早就习惯了。”外婆拍拍林述的手臂,“每次丹尼尔回来,这些可怜的年轻人们都要偷偷溜进我们的农场。曾经有一个小伙子,他为了拍点不一样的东西,躲在壁炉的烟囱里,晚上趁我们睡觉了之后才偷偷爬出来,结果被弗兰克误认为是贼,差点一枪打死。”
这几个记者相机的储存卡被保镖们取了出来,又被一阵推搡,警告立刻离开这里。
“这不公平!”其中一个记者抱着自己的相机欲哭无泪,对着嘉奕然大喊道,“为什么你们不去追刚才那些人,把他们的照片也销毁?”
“因为我说了,马上离开。他们照做了,而你们没有照做。”嘉奕然说,“我对记者一直很友好,也十分配合,只要你们乖乖听话。”
说完,他搂着外婆,牵着林述进了屋。
农场的房子装修的非常温馨,宽敞的房间一点都不显空旷,充满了温暖的生活气息,暖色的壁纸,绣花的窗帘,鼓鼓囊囊的沙发坐垫和靠枕,墙上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照片,大部分都是嘉奕然的照片。林述眼尖的发现有两张他和嘉奕然的合照,心中不由得一暖。
嘉奕然的外公弗兰克坐在沙发里,把自己完全遮挡在报纸后面,外婆凯瑟琳在厨房泡茶,嘉奕然拉着林述在弗兰克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房间外,助理和保镖们忙着帮嘉奕然和林述把行李抬进屋,一个助理端着一个大篮子迟疑的站在门口。嘉奕然招招手让他过来,接过篮子,把盖子打开,掏出里面的东西。
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传了出来,外公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放下了报纸,随即瞪大了眼睛:“那是什么?”
“一只狗。”嘉奕然抚摸着怀里这只毛茸茸的小家伙,亲昵的捏着它的耳朵,“确切的说,一只哈士奇雪橇犬。”
“我当然知道这是哈士奇。”外公盯着坐在嘉奕然大腿上这只蓝色眼睛的哈士奇,小家伙现在虽然还只是个小不点,但是它立得直直的两只耳朵和倒竖的两点白色的眉头,让它看起来威风凛凛,已经有了可以被混认成狼的气势了,“你把这个东西带到我的房子里干什么。”
“,这是一个礼物。”嘉奕然揉着哈士奇幼崽的耳朵,“放心吧,我知道您不喜欢我送您礼物,小东西是送给外婆,不是给您的。”
外公的表情看起来简直是要吹胡子瞪眼睛了。
小家伙发现外公在盯着自己,立刻停止了在嘉奕然腿上刨来刨去的玩闹,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脸严肃的也盯着外公。十秒钟以后,它忽然昂起脖子,奶声奶气的嚎了起来:“嗷~~~~”
外公又哼了一声:“噪音。”说着,他抖开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嘉奕然对着林述挑了挑眉,好像在说“看我说的对吧,他肯定是这种反应”。
“亲爱的,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叫?”外婆端着托盘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嘉奕然腿上的狗狗幼崽,立刻激动的叫了起来,“老天,这个可爱的小宝贝是谁?”
嘉奕然把哈士奇递到外婆的怀中:“它还没有名字呢,毕竟名字得等它的主人来取不是吗?”
“哦,这是送给我的?你真是太甜蜜了,亲爱的。”外婆笑呵呵的弯下腰,用力的在嘉奕然的面颊上一左一右印下两个吻。
“啊,这也不是我的主意,是述哥的。”嘉奕然不忘了给林述加好感分,“我跟他说了朵拉的事情,她就说,为什么我们不送给外公和外公一只新的朵拉呢?最后我们选了这个小东西”
“真是太谢谢了!”外婆又在林述的脸上重重的印下两个口红印子。
小家伙最后被命名为波尼,刚一被放在地上,它就立刻不认生的在房间里跑来跑去,一边跑一边到处闻闻嗅嗅,最后它嗅到外公的脚上。外公一脸嫌弃的用脚把它推开。
外婆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把波尼抱起来放在怀里,给大家都倒了茶:“说说那件可怕的事吧,亲爱的,你知道,虽然有看新闻,但是还是想听你亲口说一遍。”
嘉奕然满足了外婆的愿望,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描述给外婆听,他巧妙的用词,让整件事情听起来并不那么惊心动魄,但是外婆还是吓到了,非要拉开他的衣服看他的伤口。
嘉奕然很顺从的把衣服掀起来,展示那道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枪伤,毫无疑问,又惹得外婆哭了起来。
在嘉奕然忙着安慰外婆的时候,林述眼尖的发现外公握着报纸的手也哆嗦了起来。他忍不住在心中失笑,这位倔脾气的老人,宁可忍着也不表达自己的感情,真是固执和别扭到了极点。
为了让外婆放心,嘉奕然迅速的把话题转向醒来后和林述互相表白的这一部分。这部分被嘉奕然用华丽的辞藻,丰富的排比和抑扬顿挫的语调说的天花乱转,那几分钟发生的事情,经过他那极富感情的rp音的加工,简直比最多愁善感的年轻女作家写出来的罗曼还要肉麻。
林述听得面红耳赤,差点没忍住,把自己埋进身旁的软软的沙发靠垫里。而嘉奕然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搂着林述当着两位老人的面来了个深情的热吻。
林述觉得自己简直没法见人了,然而外婆却高兴极了,她的脸上露出仿佛十几岁的少女一般的甜蜜微笑,用手帕揩了揩眼角:“真是太美好了!”她感激的望着林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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