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债血偿!”
强盗造下的孽,就该用血来偿还!
六月三十日,大连的日侨和朝鲜侨民突然发生骚乱,起因是有人在侨民中散播日本打算放弃大连,并任由这里的日军和侨民自生自灭的消息。日本宪兵和从战场上退下的日本伤兵也加入了骚乱的人群。
七月一日,大连的华夏巡警在副警长带领下,袭击了日军宪兵所。
同日,北六省军队彻底攻占大连外围全部防守阵地,冀军第三十一师乘火车抵达大石桥。
冀军下车列队集合,站台上的北六省大兵各个满面硝烟,杀气冲天。
“一个师团的日本矬子,弟兄们来了,就和咱们一起杀敌!”
一席话说得冀军也热血上涌,恨不能立刻就抓起枪冲上战场。当他们走上前线,看到北六省大兵和日本军队的战斗时,下巴全都掉在了地上。
一个排长捅了捅连长,“连长,那是咱们的军队?”
连长咽了口唾沫,“应该。”
排长:“……”
这样的军队,这样的战斗力,幸亏大家都是“友军”。
说话间,又有几个身上冒火的日本人从战壕里冲了出来,几声枪响,全都倒在了地上,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冀军都不由得后背冒凉气,却又在下一刻攥紧了拳头,这是咱们自己人的军队!
七月三日,北六省军队连同冀军攻进了大连城,日军第五师团的命运进入倒计时。
同日,北六省第三师占领新义州,朝鲜国王李熙趁日本人忙着备战,想方设法同庆云宫外的心腹秘密传递了消息。
同在这一天,三马的军队进入了外蒙,一路披荆斩棘,直扑乌里雅苏台,路上遇到的外蒙牧民,有不少是三马的熟人,还以为这些华夏军人又来抢劫贵族老爷,纷纷给他们指路。
七月四日,三马的军队碰上了蒙古王公集结的军队,足有两万人。
一万五对两万,骑兵对骑兵。
亲自率军进入外蒙的马庆祥一挥马刀:“老子就没怕过谁!杀!”
“杀!”
华夏骑兵,蒙古骑兵,像是两把锋利的战刀,猛烈的碰撞到了一起。冷兵器时代的战斗方式,却最能激发士兵体内的热血。
马刀碰撞的铿锵声,骏马嘶鸣,马上骑士的呐喊,从马上跌落的生命……
苍鹰从空中飞过,俯视着草原上这场不死不休的血战。
冲锋,冲锋,再冲锋!
骑兵,天生为了进攻和冲锋而存在!
在一次又一次的拼杀中,双方的伤亡都在不断扩大,却没有任何一个人退却。马庆祥的脸上和身上都溅满了血迹,却彻底杀出了凶性,再度举起了马刀,阳光照亮了染血的刀锋。
“杀!”
当他又一次率领骑兵冲锋时,蒙古骑兵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爆豆似的枪声。北六省新编第十六师下属一个团,突然出现了蒙古骑兵的身后。
“对方的援军?”
蒙古骑兵开始乱了,本来势均力敌的战斗,因为这支北六省军队的出现,胜利的天平彻底向一方倾斜。
“撤退!”
蒙古骑兵的指挥官不是个傻子,继续打下去,他们没有任何胜算。眼见蒙古骑兵要跑路,马庆祥一拉缰绳:“一个都不能放跑了!给老子追上去,全都杀了,给弟兄们生祭!”
“杀!”
三马的军队一路追在蒙古骑兵身后,呼啸着杀向了唐努乌梁海。追到中途马庆祥就发现这帮蒙古人是在往老毛子的地方跑,一咬牙,那帮人不总说他马庆祥是马匪胡子,遇到洋人就怂吗?他今天就要让那帮人看看,到底谁怂!
追在马庆祥身后的新编第十六师官兵,得知马庆祥的队伍一路追着蒙古骑兵跑进了俄罗斯,也有些傻眼。
师座的命令是增援三马的队伍拿下乌里雅苏台,然后是科布多,买卖城,最后才是唐努乌梁海。谁能想到,这马大胡子不管不顾的就跑西伯利亚去了啊!那里也没有钱人给他抢啊。
“团座,这怎么办?”
“追!”
追吧,不追还能怎么办?
于是,继满洲里戍边军和新编第十五师之后,三马的骑兵,新编第十六师的一个团,也先后进入了西伯利亚。
与此同时,基洛夫率领的抵抗组织经过连日苦战,终于打下了伊尔库茨克,将贯通西伯利亚的大铁路从中截断。喀山在战斗中表现得十分英勇,再次救了基洛夫,自此,他成为了基洛夫一生中最忠诚的朋友和战友。
七月四日,日本驻华公使馆一等参赞松平恒雄正式照会华夏政府,日本愿意无条件将大连交还华夏政府,条件是华夏政府保证在大连的日本侨民和日军的安全,同时撤回进入朝鲜的军队。
楼大总统冷笑一声,让你走的时候死赖着不走,现在想走?晚了!
七月五日,楼逍给驻大连日军和关东都督大岛义昌下了最后通牒,马上放下武器,无条件投降。
“五个小时。”前来谈判的季副官看着面前的第五师团师团长和关东都督,声音冰冷,“五个小时后,我军会立刻开始炮击。另外,少帅让我给两位带句话,大连少一个华夏人,就要十个日本人陪葬!”
大岛义昌和大谷师团长还想提条件,季副官却压根没给他们机会。
情况明摆着,日本已经顾不上他们了,要么投降,要么就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吧。
五个小时后,日本第五师团师团长大谷喜九藏交出了他的指挥刀,接受他投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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