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弟规定的湿的状态,可是可能刚刚洗了热水澡,房间也还算温暖,愈来愈昏昏愈睡,性器还是充血勃起的没错,但整个人俨然已经打起瞌睡。
叩、叩、叩。
这是……意识迷糊的江皓晨被那突如其来和雨声不一样的声音吓醒,仔细一听,才发现,那是敲门的声音!
敲门的声音?这下不管多想睡,江皓晨都被吓醒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江皓晨根本不敢应。他现在这个样子……他连声音都不敢发,屏着气,动也不敢动。
在觉得羞惭的同时,性器狠狠地硬着,本来已经褪了湿润的性器前端,又濡湿了起来。
敲门声仍旧没停,江皓晨开始担心学弟有没有把门上锁,虽然觉得学弟应该会锁,但毕竟人都会有忘事的时候,而且学弟又真的因为他把自己全身湿而很生气,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更容易忘东忘西。
要是学弟真的忘记锁门怎麽办?如果外面的人冲了进来怎麽办?若是被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怎麽办?内心明明慌得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更为兴奋。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学弟没有锁门,来人应该也不会擅自开门进来找他才对。这样想就安心一些。
才稍稍放心下来,敲门声也跟着停了。
但接下来的声音,却把江皓晨吓得心脏几乎要停了,那是打开门的声音。门被打开,又被关了起来。
有人向他走近的脚步声。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突然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上传,所以现在才上传,很抱歉。
☆、不要随便借别人伞 下
「学、学弟?」江皓晨轻声地开口,直觉地猜着。
来人却半声不吭,只是把他手上脚上的束缚给解了。
「学弟,是学弟吧?」眼睛看不到,对方又不出声音,江皓晨只能从熟悉的感觉来判断。
来人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江皓晨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同一个姿势久了,江皓晨原来还不觉得,被拉起来後才发现手脚都发着麻,因为不知道来人究竟是谁,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解开覆在眼上的领带,动作却自然相对迟缓。
来人显然看出江皓晨的意图,将江皓晨往床上一推,江皓晨趴跌上柔软的床,手自然地撑着床,还未完还反应过来,两只手已被对方执握起,绑在头的上方,从质感辨识,应该就是方才绑着他的领带。
「是学弟吗?」江皓晨还在猜着,心下的紧张自然没消减,尤其来人一言不发的情形之下,不仅询问,手脚麻感终於褪去的他挣扎起来。
来人却没回答他,硬是趁势把正在挣扎的江皓晨的腿拉成曲的,等於江皓晨现在变成身体前屈趴跪的姿势。
「你到底……」江皓晨的声音被後穴突然袭上的冰凉和入侵给打断。「你!不要──」
来人倒了润滑液,正在扩张江皓晨的後穴。显然没有被江皓晨的拒绝给打断,执意地继续动作,深刻而缓慢,明显的挑逗,在不出声的此时,却像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不要……」江皓晨想挣扎,但来人似乎很熟悉他的身躯,拓着他的後穴,时时按压着他最敏感的那点,让他相当困难地才又喊道。「不要、学弟……不要了…...」还没确定来人是谁,但是身体的记忆让他自然而然地猜喊出口。
对方却显然没有把江皓晨的不要了听进去,反而手指一根加一根,将江皓晨的後穴展开,动作的从头到尾那人都保持着缄默。对方太静了,反而突显出江皓晨的呻吟是多麽绵软。就算窗外的雨下得那样磅礴,来人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撞的声音却仍没有被掩盖过去,那淫靡qíng_sè的声音,更让江皓晨觉得羞耻。
虽然觉得身後的人应该是学弟,但又害怕若不是学弟怎麽办。身体却在那人的手的逗弄下强烈地起了反应,只想要、只想被……呜……咬着唇,他想要自己别再呻吟了,那人却在他声音止住的时候就更加肆虐地撩拨着他,甚至啃了他的臀肉好几口,不真的痛,却是让他吃了一惊,而且因为那刺激更为……兴奋,他唇一松忘了要忍住声音,叫了出来,却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柔软呻吟。
那人的手指旋得更深更开,江皓晨想逃却根本不被容许,只能放任自己的身躯在被逼迫的情形下自然地向对方全部开放,太多的羞愧袭上,他急得都要哭了,对方的手指却在这时候的全部退出他的体内,江皓晨听到对方像是在解开裤子的声音,正想要挣扎,对方已经改为扶住他的腰……他都可以感觉到那手指上还沾着润滑液和他体液的湿滑……
对方的意图很明显,江皓晨怎麽可能解读不出来?心一急,眼泪真的掉了出来。「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我只想、只想要学弟……」
江皓晨软弱的哀求对对方来说简直就像是种另类的邀请,江皓晨还想躲,对方却制住他的腰,性器却如刃般地撞进他已然被旋开的体内,与他的身躯狠狠交合。
「不……啊……」江皓晨还在说着不要,却已然被对方侵犯。他刚刚没有听到撕保险套的声音,也没有闻到保险套的气味……现在更是感觉不到任何对方有戴套的迹象。
对方的性器炙热如铁般地烙在他体内,像是逼着江皓晨深刻地描绘感受那形状那温度那劲道……太像学弟,应该就是学弟没有错……江皓晨这样想着,却又不敢全然肯定。不敢全然肯定的原因是,平常学弟几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上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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