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集地,其实也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让他家的清歌宝贝在那种粗俗豪放的地方呆着,萧拓觉得不配,也略有心慌。
毕竟么,这么个矜持又温柔的大美人,就该藏在他怀里,独自欣赏。夜里把人剥干净,再在他体内好好享受,看他沉溺情欲的诱人风情,才是乐事。
小王爷龌蹉无耻的想着,也身体力行的做着。
在床上缠着顾清歌要,把人干的无可奈何。干的顾清歌面上甚至隐隐可见羞恼的表情,却还是对他张开双腿,用湿润紧致的后`穴伺候着萧拓,默默忍受。
事后萧拓也不舍得退出去,徜徉在顾清歌温暖湿润的体内,抱着美人喃喃细语。舔着他后脖颈说些下流情话。
“要是想我想得下面痒痒了,为夫准许宝贝自己用手摸摸。”
“……”顾清歌装作未闻。
“自己用手摸摸会么?不过宝贝的身子被我喂得这么淫`荡,摸摸恐怕不顶事了。”
“……”
萧拓咬他耳朵:“所以下面要是流水了,也可准许你用手弄一弄。”说着顶了一下顾清歌,下流调笑:“就像为夫这样弄,会么?”
“……够了。”顾清歌闭目轻颤。
出行前日正是北边特有的秋兰节。
夜晚的平京自然热闹至极。
吃过晚膳,萧拓带顾清歌出府沾喜气,两人坐马车去临音庙。萧拓在嬉嬉笑笑的人群中牵着顾清歌,跟那些青年男女一样,像模像样的祈福抽签。抽了个寓意百年好合的上上签,萧拓很高兴。一高兴就在路边摊档卖了一对同心结发带,说回去要给顾清歌束发。
回时弃车步行,萧拓护着顾清歌言笑晏晏,边走边看,顾清歌始终温柔相伴在旁,默默听他的欢喜言语。回到府中竟莫名其妙买了一堆小东西。
他也就是贪个新奇,自然不会把那些东西一一拆开细看。只会拉着顾清歌倒在床上,温柔的亲着美人,脱他衣衫。进入他,操干他。让他呻吟,让他抽泣。
一边在他体内chōu_chā,一边无耻的调戏他道:“吃了为夫那么多精水,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顾清歌被欺负的喘息呻吟。
萧拓继续道:“今晚就给我怀一个好不好?日后好挺着肚子等我回来。”
顾清歌泪流满面,呜咽高潮。
事后美人赤身luǒ_tǐ,瑟瑟发颤的软倒在他怀里,下`身交叠合拢的两条长腿还流着淫靡精水,湿湿黏黏,sè_qíng狼狈。脸上更是泪痕犹存,眼帘微阖。
萧拓随手捻起散落床边的几朵秋兰别在他的发间,看着人比花娇的自家王妃,笑盈盈道:“以后夜里,可要多想想你的拓哥哥。”
“嗯……”顾清歌应下。
“要是想得忍不住了,也可以给我写信。”
“嗯……”
“你知道我说什么吗,就敢随便乱应?”
顾清歌缓缓睁眼,目光温和似水,低声道:“……要想你,可以给你写信。”
萧拓想起他那个荒唐又满足心底龌蹉私欲的梦,一本正经道:“还漏了一条,宝贝要挺着肚子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等我回来。”
“……!”顾清歌沉默取下头上的兰花,翻身闭目:“我要睡了,王爷随意。”
“……”
自从顾清歌被他操到shī_jìn,在羞愧情绪的折磨下蜕了一层皮后,抗骚扰能力好像越来越强。可王爷被甩脸子也只会觉得他家宝贝是美丽可爱,且让人难以把持的。
心里唉声叹气。
实际却一把抱住美人,再次尽情欺负之。
第24章
次日。
顾清歌早早起身服侍萧拓洗漱更衣。
萧拓那无赖被伺候的心满意足,取了一旁的同心结发带缠着王妃要给人梳头束发。
闹得顾清歌冷着一张脸,好不容易才将这个磨磨蹭蹭的大孩子送出房门。
之后站在王府门口执手话别,调笑随口就来的萧拓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了。
留下一句乖乖等我回来。
就在一行人中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至此顾清歌才算获得解脱。
前半月被萧拓索求的元气大伤,自己也是调养一阵才堪堪恢复过来。就他一个主子的王府,住来有些了无生气,不过顾清歌前二十几年都是这般默默过来,是以旁人看不出王妃有半点差别,照样过得安安静静。
就是苦了出门在外的小王爷。白日里忙这忙那,劳心费神的还看不出来。夜里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才觉出深深寂寞来,想美人暖床,并且就想他家的大美人来暖床。把人剥光以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想的jī_bā又硬又疼。
深吸口气,翻身睡去。
……
却不知自家的大美人,马上要被一无耻小鬼缠上。
那小鬼是他故去三哥唯一的孩子,按辈分要叫萧拓一声七皇叔。自小在秦安封地长大,却也和萧拓十分亲近。
逢年过节常回京来,因着他在京中的府邸欠收拾,住在齐南王府就成了惯例。
今年也是早早回京。
十二三岁的俊朗少年一踏进王府,就看到站在院中等他的,他名义上的“七婶”。
感觉怪怪的,并且叫不出口。
不过不妨碍他对顾清歌样貌的欣赏,明亮的眼眸看着顾清歌,兴味的目光黏在他身上几乎快要扯不下来。忽而嘴角扬起一个干干净净的笑,对顾清歌自来熟道:“七婶,我可以叫你清歌吗?”
顾清歌被那声“七婶”叫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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