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笑得没心没肺,“莫离,你真是像我们家媳妇儿一样的管我!”
莫离的胳膊一肘子拐在我小腹上,倍儿狠,倍儿疼,“妈的你嘴里从来都是这种烂比喻和破形容?!”
四年前,我刚刚进报社开始做实习生。什么都是从基础做起,长了一张好面皮更容易让人惦念不忘地压榨劳动力——跑新闻,写稿件,做采访,整合专栏——这些跨专业的东西让我做得死去活来……
可是,我林洛见骨子里是个自恋加完美控的人。不管什么事儿,到了咱手里一定要尽全力去做——不管是泡男人还是搞工作。
泡男人,我就要做圈子里那个最红的万人迷;搞工作,我就要做尽量杜绝任何微小瑕疵的工作控。
从大学毕业,到适应社会的职场人士——几乎可以断言,这段时间是一个人生命中印象最深刻和最难以捱过的几年。
当然,我说的是一般的普通人。
从一个即将青涩的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刚进入社会的新鲜人转化为一个合格的记者、称职的新闻工作者……我几乎是在赌了一口气的去做。
那段时间,焦躁、烦闷的时候我总会去找祁封。
从“师兄”到“祁封”到“祁”到“封封”……抚额,关系一天天变得更加亲密。
我承认,我有点儿刻意而为。
于是,在我们从pb喝完酒,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时,祁封从背后抱住了转身要回家的我……
我晃动了一下身子,并没有转回身,“……师兄,你喝多了。”
祁封没有说话,整张脸贴在了我的后腰上,热热的吐息随着滚烫的唇吻一下下喷在我的腰眼上。
混着酒息。
我酒醒了大半,在冰凉的灯光下反思自己的行为。
时间,在静默中,一分分离去。
头疼地按住太阳穴,我用力深呼吸,转过身把祁封抱在怀里。“祁封,我……你不该这样子……我……我不是讨厌你……那个……我是个私生活很烂的人……这样子不行……我不能……不可能因为你……”
语无伦次。
祁封的声音闷闷的,“嗯。”
我手足无措起来,我的确很喜欢和祁封在一起心灵上的放松感和安静感,于是在这种惬意的条件下,顺理成章地、习惯成自然地、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了自己那种要命的诱惑力。
——莫离曾经说过:“林洛见,只要你愿意,方圆一公里以内的雄蚊子都能被你能勾引来!”当时我鄙夷地瞄了他一眼,“雄蚊子从来不吸血。”
可是,我不可能也不愿意为了这种放松感就结束自己“万绿丛中过”的浪荡生活。
如果抱住我腰不撒手的换成另外一个人,我肯定直截了当地拒绝他,然后再痞痞地勾起那人的下巴不正经地邀请他玩儿yī_yè_qíng。
ju……
可是,这个人,是我的小师兄,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男人。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左脸上,“祁封,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可是,我林洛见这里没有爱情。”
祁封继续环住我的腰,鼻尖在我肚脐下一寸处柔软地硌着——真他妈要命,那里是我的敏感点,而酒精在这种刺激下发挥它“酒后乱性”的作用……噢!上帝,隔着薄博的衬衫他的鼻息灼热得像是马上就能点起燃烧……
我猛地推开了祁封,就着有点儿昏暗的灯光直视着他的眼睛:“封封,你去问问被人叫成‘洛少’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坏胚子。”
跟我对视着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润起来,祁封伸出舌尖无措地舔了一下下嘴唇。
!
我后退了两步来掩饰自己的兴奋——为什么一向老成温柔的人偶尔流露出的风情会这样该死的迷人!
舌尖舔过的动作缓慢得近乎煽情,被舔过的唇瓣在柔和的光影下有着一层水色的诱惑……我带了点儿窘迫地背过身去,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我……是yī_yè_qíng的拥护者,做我的情人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我不能保证只有你一个性伴侣……”
说完后我直接在右脸上又给了自己了一巴掌,妈的我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这种话都对祁封说出来了?!被yù_wàng牵扯住的男人真他妈可悲。
祁封又一次靠上前抱住我,体温熨帖住后背……
“好。”他说。
我任由他抱住自己,平稳着呼吸转移着对下身的注意力,“祁封,我哪里吸引到了你?”
人与人之间的吸引力真的是很奇妙的事情——不能否认的是,有些吸引的确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着——等我们发现这种吸引后,已经是h的事实了……
祈封说:他见到我第一面时,我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淡灰色t恤,毫无怨言地给高老爷子剥了一大盘子的虾,但是却管着他不让他多喝酒多吃荤腥海鲜。
祈封说:他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了院里的研究生名额,转而去做跟自己专业毫无关联的新闻,一步一步,从头开始。
祈封说:我第一次去找他喝酒,他意料之外又带了高兴——那天我穿了带着亮片的韩式衬衫,整个人精神得让人想去羡慕。
祈封说:我因为工作不顺利,第一次在他面前爆粗口时那副郁闷忿忿的样子,莫名地让他觉得孩子气样的可爱。
祈封说:我那样子的生活状态,想要什么就去做,做什么都凭着本能——是他一直想要过的生活,但是无法实现。
祈封说:“我想做一件自己很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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