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处事圆滑的人根本不会关心我和祈封的关系处得怎么样,根本不会出借的场地和手下的那帮子舞男给我玩儿脱衣舞,更不会犯着硬拉苏南的面子一般地问他:“d最近还好吧?”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太阳已经偏斜到了天际的西侧——贝少就在这一片带了暖色调的阳光中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对我说:“洛见,你知不知道他有情人?就是那个d。”
我看着贝少黑亮的眼睛,点了点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他们远离着我们的日常生活,身上带了点儿神秘色彩,
d就是这么一个人。
就连我这样在各种声色场所混得极开的一个人,也只是听闻过他的名字。
同样,就像在自然界一样,越是漂亮的东西越有危险性,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威胁性。
贝少曲起指节抵在自己鼻梁上,“……真不知道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算什么?偷情?”
我环住手臂后仰在椅背上,目光越过大大的玻璃窗去追逐街道上透过树荫而下的光斑,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贝贝,你见我偷情的次数还少吗?”
贝少提脚踢了我一下,“坐好。”
又打了个哈欠后,我正儿八经地坐正,拿起一旁还剩下半杯饮而尽后,看着贝少认真地说:“‘sexpr’,这是苏南对于我们关系的定位,我觉得挺准确的。”
再次叹了一口气的贝少单手抚住额头,“林洛见,我管他苏南怎么想的……我只是……”他放下手,跟我对视,慢慢地说:“我觉得,你回国以后……变了很多。”
“有吗?”我笑了。
贝少伸出手指比划,“洛见,你回来了十天……”他两个食指交叉在一起,小指微微蜷曲着向上一点点,特别的好看,“十天里你爬上过谁的床?”
我张口结舌。
贝少放下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十指交叉地放在下巴下,“只有苏南一个人吧?”
我继续默然。
他接着用好听温和的腔调说话,“你们俩都是玩儿得起的人,有着同类的气息——别告诉我这一点儿对你没有吸引力。而且,苏南和d的相处模式,像极了当初的你和祈封……”他变戏法地取出一张眼熟的钥匙卡用食指夹着示意给我看,“看这个——就算是对我来说,也是很诱惑的。要吗?”
我的目光在他的指尖转悠了一下,轻轻地笑了,“贝少,既然知道我玩儿得起还对我说这个干嘛?”微微探了身从贝少的指尖用一种缓慢的速度取过来小小的硬质卡片,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打了个旋后塞进衬衫上的口袋里,两个指尖隔着布料往下勾到乳晕的边缘,夸张地绕着微微的突起划了个圈,“为什么不认为该担心的是苏南?”
贝少带了笑意看我的动作,“我需要离开这里一下,引诱值快要超越警戒线了。”
我按在胸前的指尖顺势拉展着让整个手掌贴住胸口,微微低头鞠躬,“我的荣幸……贝大人。”
贝少笑得东倒西歪,“洛见,你真有意思。”
坐到驾驶座上,我抽出来仿佛还带了贝少体温的钥匙卡,咬着下唇看了会儿,扬起一侧的唇角笑了起来——吸引力是必然的,不管在性格还是身体上我和苏南无疑是比较契合的那种。
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要知道,我可是林洛见。
一脚踩下油门,扭开车内的cd,大开着车窗,我惬意地享受着风声和着音乐,一路远离。
回到家里,我大哥还没回家——最近他忙的程度跟我赶稿子交不上那会儿有一拼。打电话叫人来送外卖后,我继续拎着电话筒给莫离打电话。
刚响起两声,莫离那厮就接了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就来了这么一句,“过来给我开门!”
我半呆滞地打开房门,果然看到莫离微微皱了一双眉在门外站着。
把人让进来,踢给他一双拖鞋,我回到客厅把刚刚急着去开门随手放在小几上的电话筒放回去,“莫离,我家这电话机是不是还带了召唤功能?我这边魔力值一输进去,你那边儿立刻就出现了一个任意门?或者咱俩签订了那种心灵契约,你响应着我的呼唤而来……”
于是,赶路赶得气喘吁吁的莫离立马又一次不经逗地怒了,“林洛见你这个没良心的……跟你大哥一样!”
“啊?”我疑惑地看着他,我逗他玩儿这事儿跟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啊……
莫离掂起来我给他倒好的水就喝,完了重重地往桌子上一磕,“你大哥中午给我打电话,统共就说了三句话——‘洛见最近胃不好,我晚上加班,别让他叫外卖’。”
我心疼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琉璃杯子,“轻点儿……”
莫离瞪了我一眼,“我真是欠你们哥俩的……”说完就捋起袖子往厨房跑。
晃晃悠悠地跟着他来到厨房,我倚在门上看他洗手,“莫离,我知道了——我大哥打电话给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我……”
莫离的脸难得地红了一红。
这小子只会做一样饭,清水煮面,不过可喜之处是他煮的是手擀面。
但是,那仍然是清水煮面!
“打电话给我有事儿?”莫离一边忙活着下手和面,一边头都不抬地问我。
我半歪着头想了会儿,“莫少爷,你们公司跟天寰或者奥科之类的公司有没有良好的业务往来?”
莫离停下了手思考了一下,“你说的都是网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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