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着比较。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sè_láng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sè_láng。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着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后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着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于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沉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么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么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宫。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着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着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着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着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于面子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么他有这么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倒是看着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着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精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着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么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么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性命着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着一杯茶,继续对着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要说冉玉浓毕竟不是个真正的女人,心思全没有女性特有的细腻。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着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于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着,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着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几时这么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着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么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么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么现在还说这些阴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后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后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于大声喝了一句:“赵崇光!!!”制止了他的泄愤之语。赵豫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后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后更是没有去凤仪宫,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宫,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宫都在打探帝后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宫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着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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