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是狂喜,然後争先恐後的飞上高空,对著十来只不敢随便动弹的鸟儿大骂起来。
於辛铁“噗哧”一声乐了,因为他想起了第一次见老婆的情景,那些故意的哈哈哈大笑声,犹如在耳,真是个调皮的佳人啊。
(你要跟它们走吗?)
这声音来得突然!而於辛铁却浑身一激灵。他身下的鸟儿立刻察觉到了,连忙安抚道,“没事,它不敢全杀掉我们,云宫的势力可不是一只树妖能抗衡的。”
没错,云宫的势力连魔宫都要忌惮两分,像圣兽神藤这般厉害的妖兽云宫里就有五头,那更厉害的老家夥呢?可能都在睡觉吧。
於辛铁急著想跟老婆说话,奈何不得不先安抚下鸟儿,於是这样说道,“我知道云宫厉害,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就你们几个根本不够看,不如先把我交出去保留实力,以後咱还能东山再起啊。”
男人说得头头是道,可惜能听懂的就只有树妖老婆了。不过,正因为这些话,圣兽神藤已经明白老於的意思了,看来……他还是想我的。聪明的他总是弄出很多事来欺负我,想到过去种种,树妖的脸上爬上一层绚丽得红霞,而其外部的本体,也因为高兴瑟瑟颤抖著。
“完了,圣兽神藤生气了,”一只鸟儿尖叫,受不了压力转身逃跑了。
只听“哢嚓”一声,像尖锥一样的土刺居然从地下窜出,瞬间穿透了毫无防备的鸟儿,连叫声都没发出就坠落了。如果不是它慌不择路,又怎麽会被如此简单的攻击致死呢?可笑啊。
“该死的废物,”一只鸟儿可惜的抱怨到,再加上那些小精灵恶毒的语言,这些鸟儿真的快疯掉了。
於辛铁自然也急,他急著抱住老婆好好亲几口,於是卖力的又道,“现在放我下去还来得及,再说了,云宫的老大让你们出来时,可曾说过跟圣兽神藤拼命?招惹了这麽厉害的家夥,云宫的老大会对你们怎麽样?”左右都是死啊,跟老於拼舌头会死得更快吧。
“……”鸟儿本想反驳,但是後面的话太硬了,它们也不敢擅作主张。
“对嘛,放我下去,你们回去请示一下,总是比较妥当的,”老於说完後,自己都在接连点头。
“你不了解我们云宫,完不成任务也是个死,”另一只鸟儿到。
任务?这个词语好听,於辛铁记得先前这些家夥有交流过,出来是为了探测这里为什麽出现异常,於是大叔胸有成竹的道,“那就更应该留下我了,你们只要说成是好像、可能、大概是有我那麽回事,其它的让上头自己想去,这样一来大家都能平安了,”话说得合情合理,傻子都能明白,何况是智商还可以的兽呢。
“……”一群鸟儿沈默,但是,一个诺诺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道,“他的建义挺好的,还是听他的吧。”
“别再犹豫了,圣兽神藤又在抖了,估计它已经生气了你们留下是死,走~还能有丝生机啊!”老於说的很煽情,连他自己都要以为是在关心鸟儿了。
领头鸟深深看了眼老於道,“谢谢你,今天的事我们记下了,”说完,这鸟儿领先逃跑了……
第二厉害的见头儿都跑了,自然也不愿意多待一刻,它回头看著於辛铁道,“你……小心点,拔下我一根羽毛吧。”
干什麽?於辛铁没说话,却郁闷的看著它。走都走了,我又不爱你,留个纪念用来长毛呀?
“我爸爸是云宫里的长老,在鸟族中我的羽毛还是很管用的,”鸟儿自豪的道,其高涨的火焰在瞄到不远处的圣兽神藤後,偃旗息鼓了。
甚是好笑,於辛铁一乐,真的拔下人家一根羽毛,倒不是他要留著当护身符,而是省得它磨叽。
鸟儿一翻身,於辛铁从天而降,一条树藤升了过来将人接住。
尘埃落定,有情人终於相见了。於辛铁被树藤带到本体核心处,男人没有犹豫,一直往前走去,在那里已经裂开了条大缝隙,人钻进去以後,空隙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像重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在绿色的空间中,漂浮著一道身影,它的身材高挑,全身包裹著树叶,长长的秀发飘散开来,美轮美奂身影慢慢转身,那如同仙子的模样印入男人眼帘。
“你?”
“你?”
他们沈默,又同时开口後皆是一笑,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矫情做作。於辛铁很男人的大步向前走去,连空气都有些凝固,而树妖的娇躯因为激动而颤抖著,眼神很迷离,似乎怕是梦境般无助。
“我回来了,”於辛铁伸手抱住它,满脸笑容的男人也很激动。
“嗯,”树妖老婆开心的掉眼泪了,正在它要说些情话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
“他就是母体吗?”
母体?叫谁母体呢?树妖老婆是雄的这点於辛铁亲身体验过,非常确定。那……就只剩下我了,而肯叫他母体的自然是孩子了。
於辛铁更兴奋了,老泪纵横的到处乱看,可是孩子在什麽地方呢?男人没办法了,只好对著老婆道,“你快叫它出来啊?”
“别闹了,出来,”老婆发话了,自然顶用。
在一片虚无中,慢慢起了点小波澜,而这波浪越来越快最後形成一道缝隙。於辛铁不敢眨眼睛,怕错过了什麽就会後悔终生,那焦急的心情只有树妖能体会。
那是一个全身绿色的小孩子,眼睛不大不小,半长的头发在脑後飘散著,它的模样很俏皮,重点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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