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giotto将纲吉放到床上,给他脱下外衣,然后使了点劲将紧紧缠在纲吉身上,跟他的主人一样醉得一塌糊度的小蛇扒开远远丢出去。
纲吉乖巧地任他忙来忙去,脱衣服的时候还配合地举起手。只是眼中浑浊,明显的还不清醒。giotto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笑了:“真乖!”
听到笑声,纲吉清醒了些。他直愣愣地盯着giotto的脸看,半响道:“?”
giotto应了一声。
纲吉靠近了些又道:“?”
giotto又应了一声,轻轻地说:“我在。”
纲吉双手捧住giotto的脸,整个人靠了过来。giotto怔了怔,却没有退开。
纲吉的双眼是棕色的,很大。平时睁着眼睛看你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股天真温暖的感觉。但是在这种朦胧的灯光下,他醉得浑浊不清的眼,却有一种梦幻感。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纲吉抽了抽鼻子,突然哇哇哭了起来。giotto连忙手忙脚乱地抱住他安慰,可是纲吉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眼泪滴落在giotto前襟的衣服上,很快晕湿一大片。
giotto索性抱着他任他嚎啕大哭。这个孩子,突然间独自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不仅不慌乱反而显得游刃有余,可是私底下其实是很害怕的吧!之后又经历了种种事情,少年坚定的眼中变得迷茫,想必心里应该很不好过的吧!
但是,学习怎样做一个boss他还能帮忙,心理的阻碍却是他帮不上忙的。
哭一哭也好,其实他还是个孩子!
哭声渐小,giotto摸着纲吉的头发问:“还痛吗?”
怀里的脑袋点了点。
“没关系,下次我帮你打回来!”
怀里的脑袋又点了点。
“要睡了吗?”
这次怀里的脑袋摇了摇。
giotto笑了笑:“那我陪着你?”
怀里的脑袋接着点。
等了一会儿,怀里传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笨……”
giotto轻轻拍着纲吉的背,说:“纲吉不笨。”
“本来我以为……至少变强了一点……”
“纲吉已经很强了。”
“不行……还不够……至少要像……一样……”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变成呼呼的熟睡声。giotto轻轻将怀里的人放下,给他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看着纲吉的睡脸,轻笑:“真是个小笨蛋!”
衣服已经被纲吉的眼泪沾湿,giotto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才回到宴会的大厅。
戴蒙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笑得很荡漾。
giotto满脸疑惑,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戴蒙的声音拉得很长,然后荡漾着跑开。
作者有话要说: 27喝醉了也是蛮有爱的有木有
☆、误会
第二天纲吉醒来时头痛欲裂,他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一声呻/吟拖得无限悠长。
“要死了……狱寺君,帮我拿杯水来……狱寺……”半天不见回应,纲吉这才想起来他现在身在19世纪初代的彭格列家族。苦笑一声,纲吉在被子里蠕动,赤/裸的皮肤接触到被子顺滑的面料非常舒服。
等等,赤/裸?
纲吉揭开被子一角向里看,果然如想的那样他浑身只穿了条短裤。他挠着脑袋纠结了一阵,最后实在抵不过脑袋的抽痛缓缓躺平了下来,纲吉看着天花板出神,什么时候他喝醉了又加了条暴露狂的爱好?
他记得他以前喝醉了只是变得爱把靠近的人揍一顿而已啊?这家伙还不知道昨晚giotto给他脱衣服的时候,扒得他只剩条裤衩。意大利人比较开放,睡觉穿不穿衣服无所谓,纲吉可是从来都要穿睡衣的。
忍着头痛起床,纲吉在床上好一通翻找,完了之后疑惑地喊:“骸?骸?去哪儿了?喂!纳兹,起来帮我找找。”
一人一兽在房间里找了个遍,还是没见到小蛇的身影。纲吉是昨晚喝多了完全没有印象,而纳兹是完全睡死过去了。他敲着脑壳滴汗,难道是昨晚落在宴会上了?话说昨晚他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急急忙忙地奔向礼堂,圣诞节当天的早上不会有多少人会起这么早,路上的人不多,见了他捂嘴偷笑。纲吉又开始滴汗,昨晚他似乎是糗大了,但愿他没做什么太过丢脸的事。
在礼堂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骸。问了附近的人,也都是忍着笑说没见过。纲吉犯愁了,那家伙到底去哪儿了?以那家伙的本事,就算被丢下了也不太可能被欺负,并且还能找回去。
这一找就是大半个上午,城堡里出来活动的人越来越多,见了纲吉大都窃窃私语捂嘴偷笑。最开始纲吉还以为是他在昨晚的宴会上做了什么娱乐大众的丢脸事,但看这个情形却又不像。因为如果真是他做了什么丢脸的事,一定会有人上来拍他肩膀嘲笑他的。
肚子开始咕噜噜叫,纲吉跑去餐厅吃中饭。刚一进餐厅,立即引来百分百的回头率。纲吉取了食物刚一坐下,就有人过来拍他肩膀,那个人笑吟吟地说:“祝你幸福!”
纲吉愣了半天一头雾水地回他一句“也祝你幸福!”
接着就不断有人过来说类似的话,纲吉也不得不不断重复着类似的话。草草吃了饭,他立即跑了个没影儿。难道这些人都是来补昨天没来得及送出的祝福吗?但是又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肚子填饱了,纲吉继续找骸。远远地看到蓝宝,还没来得及喊,那家伙就向他冲过来,到了近前之后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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