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阿兹克先生……”
被那根已经完全熟悉的y-in茎挤进x_u_e口的时候,克莱恩在一瞬间还是生出一种难言的不安: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为什么在梦境中我还得……?
但是所有的念头随着身体彻底被填满时那种饱胀的满足感而烟消云散。这是和那种堪称酷刑的交*所完全不同的,最纯粹、最放松的快乐本身——没有羞辱,没有疼痛,没有以打碎他自尊和希望的方式瓦解他所有反抗的施虐者,也不必虚与委蛇绷紧全身每一根神经的同时还要期待一丝怜悯。
在整个进入的过程中,额头或者面颊上安抚x_ing的亲吻没有停歇,阿兹克先生还会不时停下来,揉捏他每一块因现实中痛苦的反射 而绷紧的肌肉,这种体贴几乎称得上磨人了,但是克莱恩完全乐于去享受。虽然方式有些古怪,但这让他有一种曾经作为宽容可靠的师长与朋友的阿兹克先生回来的错觉。
“很痛吗,克莱恩?你放松一些……”
直到阿兹克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克莱恩才发现——他抱得太紧了,张开的手臂死死锁着阿兹克先生,以至后者都有些难以动作的程度。
“我很好……”克莱恩松开了一些力道,但并不愿彻底放开手臂,“请快一些,没关系的,弄痛我也好,我想要您——”
怀中的身躯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克莱恩茫然地捞了一把,底下却只有被他的体温熨得温热的、坚硬的桌板。不等巨大的失落和恐慌感攫住他的心脏,更加鲜明的感官的洪流已经连他淹没。饱含污染和非凡x_ing的热液抵在深处最难消受的位置释放,每一次都是对ròu_tǐ和灵魂最直接的冲击。
他的身体毫无疑问早已彻底屈服,在恩威并施、交织给予的痛苦和快乐中背弃了趋利避害的本能,贪婪地吞吃下所有不怀好意的恩赐,甚至在这一次被完全填满之时,就已经开始渴求下一次极乐的来临。
短暂的停歇后又是快速的抽c-h-a,被热液冲刷过的内壁敏感至极,每一次摩擦都是感官过载的灾难,更别提偶尔顶过腺体——刚接受完内s_h_e 身体最敏感的一段时间,克莱恩甚至被抓着专门刺激那个位置,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不确信自己是否短暂地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我不行了……慢一点……求您让我休息一下……
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克莱恩几乎要将哀求脱口而出,但最后一刻他还是及时想起了现在的阿兹克先生绝不是明智的祈求对象。他空着的手在桌面上抠抓一把,强迫自己牢牢闭住嘴巴,另一只手更紧地攥住手中的蜡烛,竭力在身后无休止的顶撞中寻找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
“你希望我慢一点?”
面对温和的,纯粹质询意味的问句,克莱恩却犹豫着是否要点头。他实际还记得他不久前刚要求对方“快一些”,不由有些赧然,但是这毫无意义的坚持在又一次被顶到眼前发黑之后土崩瓦解。
“啊,啊,我,我……”克莱恩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慢,唔,慢一点,不,不,我不要了……”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喊大叫起来,“停下,停一下,我不要了!求您了……”
“好。”阿兹克摸摸他的头发,干脆地拔了出去,离开时的摩擦激起他身体又一阵无法克制的颤栗。
克莱恩在阿兹克起身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脖颈不让他彻底离开,缓了一会,摸索着就又起身去讨要亲吻,阿兹克先生的亲吻就如他的x_ing格那样温和有度,克莱恩发现自己有点沉迷于这种单纯唇齿交缠的感觉,很舒服,却又不会舒服得过分。
遗憾的是,yù_wàng是无穷的。这样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克莱恩就觉得不够了,本能地伸手下去给自己纾解;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弄也不足以让人满意,只能拉长声调拖着可怜兮兮的鼻音请求年长者的帮助。阿兹克最后在他的嘴角亲了亲,掰开他的大腿重新进入他,以一种缓和而有力的节奏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腺体。克莱恩被这几下弄得有些飘飘然,不由得又闭上眼享受地开始喘,喘了一会突然睁开眼,张开五指向对方伸出手去。
阿兹克顿了一下,又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略低下头,好让克莱恩的手指触上他的脸庞。克莱恩小心地摸索着,指尖抚过男人的眉毛、眼睫、眼角的细痕、只有笑的时候才会轻微显现出的法令纹、尝上去柔软又颇为饱满的嘴唇,最后落到那个线条柔和的下颚。他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突然笑起来:
“是啊,‘只有一个阿兹克·艾格斯’。可是……”
他自言自语,声音不由自主放轻缓了,好像担心打碎了谁的美梦那样:“您真的只是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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