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临上手术台的前一天,徐子言和林瑾抽空去领了证。夹在面露喜色的一对对新人中,徐子言和林瑾之间的气氛只能用拘谨、陌生来形容,办理公证手续的公务员小姐频频侧目,甚至暗示徐子言是否需要帮助。徐子言笑着拒绝了那位小姐善意的提醒,签下了自己的婚书,心里却在苦笑,他该怎么解释这既是胁迫又不能说是胁迫的情况呢?
看着身边冷漠的新婚丈夫,看着手上可笑的结婚证书,徐子言非常怀疑他真的能够如同父亲所言,通过这场婚姻获得安稳的生活,获得他父亲所期望他得到的庇佑嘛?徐子言微微叹息,这无解的问题让他该向谁索要答案?此时此刻,他只希望看到结婚证的父亲能够同意进行手术,争取那渺茫的一线生机。
父亲手术的那一天可以说是徐子言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记忆中的一切都蒙着一层灰黑色,凌乱而迷茫。14小时的等待,最终换回的是一个坏到极点的消息,而关于那一整天,他唯一的清晰的记忆是林瑾坚实的肩膀,这个面孔一直冷漠的男人扶起在手术室外情绪彻底崩溃的徐子言对他说:“我承诺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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