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低着头不动。
小护士过去语重心长地劝他:“反正你是个beta对吧,标记又不会少块肉,比o好多啦!临时标记一周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啊,诶,你也别难过了,beta被标记也不是特别罕见的事儿不是,回去调整一个礼拜下周再来做鉴定吧,找我我给你插个队!”
林凡清清喉咙,说:“……我没事。给你们添麻烦了。”他穿好衣服,拿好东西准备出去。
“诶!”小护士又叫住了他,低头翻翻白大褂口袋,放出了一小叠白纱布,她递给林凡:“……那什么,你眼睛红红的……”
44.
林凡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还没有停止颤抖,他感觉浑身发冷。他从来没想过有这样一天,他会这样狼狈地被人标记。就算是信息素不敏感,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气味在慢慢消失,这让他感到陌生,而这就是标记的现象,他不能安慰自己说也许龙恬只是碰了一下,也许龙恬没有标记成功呢。
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虚弱感和挫败感彻底击垮了他。
他怎么会被标记?!林凡自己怎么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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