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出来之后,莫名其妙地很想去唱k,想唱的歌多的都快死了,一个一个蹦出来,自己的脑子都短路了,然后就不假思索地唱了五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开着门唱的冲动,最后还是被罗杰拦住了......
再一次走到街道上的时候,又下雨了,蒙蒙细雨。罗杰打着伞走在前面,我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开心,抬着头看天,灰蒙蒙的。罗杰会回头催我走快一点,也会看着我笑,还会说:“南宫枫曜,你真的变了。”
“就像五年过去,突然年轻了三十多岁一样。”
他这是什么形容!
他说想带我去看荷花,安德里亚斯的博客里面有照片,好像很好看的样子。但是当我们到的时候就发现了,根本没有多少荷花,完全是荷叶而已。厚厚密密,一朵连着一朵,一般人应该都会想到“接天莲叶无穷碧”,但是我却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太湖的水葫芦......
看罗杰的表情,他应该也想到了,果然不久之后就听见他问我:“我们是不是来的时间不太对啊?”
“不是吧,今年总是下雨,就算有荷花也应该被打散了。”
“不会啊,安德里亚斯伪造的荷花一定很坚强,而且双城夏天每年都下雨。”
是吗?每年都下雨?我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到。只是他离开的那一年,稍微下了几天的大雨而已。
我们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看着天花板上的彩绘,好像是李白的生平,就问他:“呐,罗杰,你觉得李白的好基友是谁?”
“啊?李白的基友啊,不是有很多吗?像是孟浩然啊,汪伦啊......”
“哦,是吗?我觉得是杜甫。”
“‘三夜频梦君,情亲见君意’对吧。”
“是呢。”
过了好久之后,我才觉得这句话可能一语双关,罗杰是想要传达给我什么,但是太美好,我不敢妄想,只是当自己多心了。我们那天一直坐在小亭子里,看着彩绘或者是荷叶,一直发着呆,但是果然还是和在家里面不一样。
那天天黑之后我告诉罗杰:“我不想回家了,今天晚上就在外面玩吧。”
罗杰说:“休想,你愿意就一个人待在外面吧。”
所以最后我还是和他坐地铁回家了。
那天晚上因为没什么事干,很早就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觉,罗杰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洗完澡之后很清爽的味道,和我一样的味道。因为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
我说他:“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的话,会得偏头痛的哦。”
“你也是,南宫枫曜。而且不是偏头痛,是面瘫。”
“冰山攻?”
“不是,是嘴角抽搐。本家的爸爸又一次就是这个样子,还跑到医院去丢face。”
说起来,丢face不是玩facebook吗?看来最近又有了新演绎。
“对了啊,罗杰,你这几年到哪里去了?”
“没怎么,只是去周游世界了而已。”
“诶?周游世界!我一直都想去的!你怎么不叫我呢?”
“没什么,只是讨厌你了而已。”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不久之后,又和我出去再玩了一遍。
说起来我们最近在双城,每天都会出去玩,尝试了所有普通人会做的蠢事,也尝试了普通人不会做的蠢事,当然没有到安德里亚斯那种谋杀、跳楼的程度,他根本就是非生物。
人格好像本来就不是生物吧......
然后有一天,我和安德里亚斯通电话,莫名其妙地聊到罗杰回来了这件事情,他说:“你要小心哦,南宫枫曜,罗杰这种人啊,是最不可信的哦~”
“不是,最不可信的是安德里亚斯你这种人。”
“啊哈哈哈,是吗?如果你还是相信他,总有一天要吃苦头的哦。”
我们又聊了一会其他的东西,比如说他在印度捕捉的那只蛇。让我想不到的是,挂了电话之后,就是下一秒,天花板上突然掉下来一把刀,戳到我的头上。
之后,罗杰看着我对着镜子拔头上的刀,笑了,笑的像个孩子,说:“南宫枫曜,你真的变了哦~”
好像从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说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傻黑蠢,还是这样写起来顺手。
☆、夏末
有一天,我的手机久违的响起怀念的尖叫声,是安德里亚斯的电话,罗杰也一副又怀念又好奇的样子跑过来,吃着水果糖,靠在我身上偷听。
水果糖呢,让人想到《萤火虫之墓》......
安德里亚斯说:“嘿,南宫枫曜!嘿,罗杰!我们回来了哦~明天来我们家 hr 吧~”
“不是hr......hr是搬家的时候。”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然后他把电话挂了,我开始疑惑,他怎么知道罗杰在旁边偷听,转过去看了一眼罗杰,他好像很自然的样子......难道安德里亚斯有什么超能力吗?或者是盆锅裂的超直感......
最后我们还是妥协了,默默地跑到安德里亚斯家。外面下着雨,我本来还想要在雨里面走一会的,但是想到如果自己湿漉漉地站在安德里亚斯面前,他用腹黑的眼神看着我,一定是很恐怖的感觉......
所以我最后还是决定借用一下罗杰的伞,可是罗杰很小孩子气,就像个位数的小女孩一样,不知道有什么原则支撑着他,让他绝对不把伞柄递给我,然后还很自信的举到自己的身高。我只好弯着腰走在伞下,到安德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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