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拜师!”
拜师?
叶小瀚微怔了一下,很快明白爹地为什么只载他一个人出门,他隐约知道爷爷们和爹地妈咪商量过,要送他去拜老教授为师。
“去拜师,可能要被考核,小瀚有把握吗?”
“有,小瀚觉是没问题!”
看着充满自信的儿子,叶老大笑了,点头道:“你妈咪给你准备好拜师礼物,等一下,拜师后,记得将礼物送上!”
“好的!”
在父子两人的对话中,在京道上飞驰的车子很快到了目的之地。
下车后,立即出现一位中年男子,穿着很为普通,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但身上无形中释放出来的那股气场,让叶家父子两人觉得十分熟悉。
那是高手的气息,只见他客气地向叶老大拱了拱手,然后领他们父子领进四合院。
进入客院,一位带着老花眼镜正在看书的老者闻声而望,叶贺涛不敢怠慢,立即向他行了一个军礼,“周老,叶贺涛打扰了!”
周老,名叫周正清,他胡须发白,精神矍铄,眉宇间没有丝毫萎靡衰老的意思,给人种精神头十足的感觉。
眼前的这位七十岁左右的老人家,看似是普通的老人,他却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传奇人物。
别说在京城,哪怕是在全国,只要提到周正清的名字,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特别是文学清流领域,可是执掌牛耳的角色,是这个领域的泰斗。
周正清这个名字就是代表现代文学巨匠,他熟通古典文化知识,只要他提出来的观点,就是正理,视为经曲,这话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却不能忽视。
周老背后不是一人,他门下的弟子全都是教育界的臣擎,更是扬名海外,每年都有不少人慕名前来拜师,但是他却很少收弟子。
“呵呵呵,叶司令不必客气!”老人家摘下眼镜,笑着回了一句,很快他的视线落在叶小瀚身上,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叶小瀚向周爷爷请安!”叶小瀚尊敬地向他弯腰行礼,在现代来说,这种礼算是大礼,很少人会用这种礼节请安。
“小家伙,不错!”轻轻地摆了摆手,周老又道:“你们父子别站着,都坐吧!”
“谢周老!”
“谢周爷爷!”
父子两人坐了下来,刚才的中年男子立即奉上热茶,然后退在周老身后,默默地守候着他。
“周老,我叶贺涛是个粗人,有事直接说了,今天带小瀚前来,是让周老看看他的情况,希望他有幸得到周老的指点,望周老别见怪!”
听到叶贺涛的话,周老点了点头,轻瞥叶小瀚一眼,微笑地道:“陆老提起过小瀚,老夫也想看看聪慧的孩子,如果真有这方面的天赋,老夫指点一下,也无妨,反正人老了,也喜欢热闹!”
“谢谢周老!”叶贺涛立即起身,向他敬了一个礼。
其实,周老曾经向外宣布,他不再弟子,除非有他特别喜欢的人,才会考虑,刚才他的话就是说明,只要叶小瀚不是太差,他可以指点指点!
当然,他亦是看在众多们老爷子的颜面,至于收不收徒弟,他现在没有表明。但是对于叶贺涛来说,这算是周老给予最大的帮助。
“不用多礼!”周老对眼前的这对父子挺有好感,和蔼地对着小家伙问题:“小瀚,周爷爷问你几个问题,可好?”
“是,周爷爷!”正襟危坐的叶小瀚严肃地回应。
“小瀚可读过什么书籍?”
“回周爷爷,小瀚读过《九歌》、《春秋》、《六国论》、《论语》、《庄子》、《韩非子》、《史记》、《唐书》等等。”
听到这些书名,周老有些惊讶,他确实没有想到,眼前只有几岁的孩子,竟然阅读过如此多古书,心中升起几分喜爱,笑道:“小瀚能否给周爷爷背上几段?”
“好,周爷爷您点书名!”叶小瀚满脸自信的笑容。
“不错,那就九歌开始,背一段九歌中的《少司命》吧!”
“是!”叶小瀚微微思索几秒钟,开口道:“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清脆的声音朗朗上口,毫无停顿,或者是读错字,在他这个年纪来说,实在是难得,其他小朋友别说读古文,现代语文课能背下来的也没几个,周老眼叶小瀚的眼神越发慈祥。
“《六国论》可否能背一段?”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互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
“《春秋》史记卷十三,张夫子问褚先生段落可记得?”
“张夫子问褚先生曰:诗言契、后稷皆无父而生。今案诸传记咸言有父,父皆黄帝子也,得无与诗谬秋?案:喾是黄帝曾孙,而契、弃是玄孙,故云也。褚先生曰:不然。诗言契生于卵,后稷人夡者,欲见其有天命精诚之意耳。鬼神不能自成,须人而生,柰何无父而生乎!一言有父,一言无父,信以传信,疑以传疑,故两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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