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杨健会那么轻易让他死。
有时候于修云看到了杨健那张憋死人不偿命的脸,心里甚至会发笑。他就是要冷水煮青蛙,让杨健就这样活活的闷死。他之前已经想过了他和杨健的过程,他越来劲杨健就越来劲,这样还不如让杨健一个人来劲。
但于修云也不期望杨健会就这样轻易的对他生腻。前几个月杨健发疯一样的举动,在他眼里看起来真的很诡异!情人吗?未婚妻吗?杨健得了妄想症吗?真是!现在已经够贱了!
他以为对自己好一点,他于修云就会真的再陪他玩那种低智商,侮辱人的游戏?现在,他只是在等以及机会罢了。
可是于修云还没想到机会,杨健就又自动的为杨健做了个决定——他要带于修云去美国。
杨健那天破天荒的五点就回了家,于修云正坐在桌子上吃晚餐。晚餐是杨健雇佣的私人医生做的,这个私人医生其实也算是全职保姆了。
现在这个女人正坐在于修云的斜对面,筷子里夹了一片糖醋鱼片准备放进他的碗里。
餐桌中间的花瓶里放着一束鲜嫩的香水百合。餐桌上方的灯光只开了一半,昏黄的灯光承托出于修云的侧脸有种柔软的暖光。
杨健看到这样暧昧的场景,原本晴朗的脸色立刻黑了一半。私人医生立刻惶恐的站起来,于修云则还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吃自己夹的鱼片。
“你可以走了,做完明天就会有人给你结工资。”杨健今天不想生气,摆摆手让医生离开。自己则坐到于修云的一旁,莫名其妙的问了句:“你喜欢会做菜的人?”
于修云不说话,他觉得杨健有点没事找事。女医生的菜做得并不好吃,鱼片太酸,好像是给孕妇做的一样。而且他自己也很会做菜。只是杨健不知道这件事。
没想到杨健下一句说:“你做的面还不错,我也想尝尝你做的菜。不会我之前不让你进厨房生气了吧。”
于修云手微微抖了一下,差点翻白眼,他想起来了,他确实给杨健做过一次面。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手挺贱的。
“你现在的腿也……不过没关系。等我们到了美国让他们把厨房改了,让你坐在凳子上也能做菜,怎么样?”杨健自顾自的说下去。
这次于修云嚼着饭的牙齿顿了下,还没嚼碎的饭就顺着食管往下滑。他猛的咳嗽了几声,酸得要命的鱼片立刻从胃里满出来,吐到了杨健的西装上。
杨健的另一半的脸也黑了,于修云却觉得心里特别舒畅。两人僵持了一阵,就闻到一股酸味在餐桌上弥漫开来。于修云又想吐了。
杨健把那件弄脏的外套脱下扔在餐桌上,冷着脸打电话给刚走的私人医生打电话,让她立刻上来收拾。自己则抱着于修云进了浴室,让他坐在凳子上。
于修云的脚沾不得水,以前杨健无法回来的时候都是他自己擦身。私人医生曾问过杨健是否需要提供这样的服务,被这个男人臭骂了一顿,眼泪滚在眼眶里硬是没落下来。
这次杨健要帮于修云擦身体,他也没有反抗,他也反抗不了。于修云心里清楚得很。
杨健先把于修云的衣服全部脱掉,由于腿不便,于修云的衣服都穿得很简单,长裤下面连内裤都没有穿。杨健脱了后立刻别过头去,再脱掉自己的上衣,留着内裤,随后蹲在于修云的身前把那只包着石膏的腿包上一层防止沾水的膜。
于修云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看着杨健伤疤纵横的背部,他早就看到杨健脸颊上有一块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疤,心里有了报复的快感。现在看着杨健蹲在身前的姿势,更像伸出那只没有伤到的脚把杨健踢死。
杨健一声不响的包好了膜,就转身去浴缸里放热水,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他已经差不多把于修云家摸清了,就差知道浴室地板上有几块瓷砖了。
于修云一直没有看到杨健的正面,他想,如果现在手上有把刀,是不是可以直接把杨健捅死。可惜,杨健从不让于修云拿危险的东西,之前连厨房都不让他进。
杨健放得是热水,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弥漫起了一阵白雾,朦朦胧胧的让人似乎在梦幻中。杨健蹲□试了试谁,终于转过身:“我抱你进来。”
于修云不理他,眼睛懒懒的看着谁,却猛地被杨健腿间唯一的布料吸引,那里已经鼓起来了。
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如何能让我保持一直打鸡血的更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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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
但是杨健却没有做变态的事,他没有脱掉最后一层布料,直接把于修云打横着抱起来,,再用脚把凳子移到浴缸边,自己走到浴缸里抱着于修云慢慢的躺下,让他的身体躺在自己身上,一只脚搁在水里,包着石膏的腿搁在外头的凳子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雾气又太过朦胧,只怕一个人一个不小心就天雷勾动地火了。
于修云已经很久没有洗过这么舒服的热水了,喉咙里惹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舒服的呻吟,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连抑郁了很久的心情都莫名的好了起来。
杨健原本是想很规矩的帮于修云洗澡的,但是这一下弄得他的心像被猫挠了似地,痒得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不老实起来。但是拿手越来越往下,就摸到腿上有些松弛的肌肉,心里“疙瘩”一下,心想:急不了这些日子,反正过几天就去美国了,等到哪里想办法把于修云哄说话了,倒是怎么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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