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留一个活口吗?怎么还如此不经心突然心下一动,原是如此,这厮是来探底的,之后定有高手。果然是冥夜,做事够狠够利落也够周全。两个一样打扮的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手里的招式狠毒,招招致命,我微笑了挥剑抵挡,安康似乎发的更厉害了,我怎么会全身都冷得如冰窖般。
明煦公子果然够狠,身负如此重伤依然能动。只是公子还能支持多久,不如让我给你个痛快。
我一愣,伤?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分神看看,果然,一袭浅蓝色的长衣已经变成绛紫色了,倒是我忽略了,刚才那个不是个泛泛之辈啊,我颈上的刀伤,似乎一直在流血,只是我没察觉罢了。怪不得如此的冷,是失血过多了啊。我恍然大悟,此时心情竟然还不错。那失而复得的心终于还是没了。我再也没了感觉了。倒是正好。我灿然一笑,手里的剑招愈加畅快淋漓的使了出来。失了些内力也不妨,能不能战胜敌人本就不在于功力如何,只是一个狠字上。长剑如出洞之蛇,招招直指要害,这不要命的打法似乎让那两个好手也有些却步。于是他俩改了策略,便是缠着我,却也不再用些狠毒的招数了,我知道他们是想要我自己留血而亡,可他们忘记了,我明煦公子还有一样拿手的便是药。用好了,任何药都可以伤人。早在他们近身初我便在把能用上的药都悄悄的撒了出去,时间可以让我死也可以让他们亡。同归于尽也不错,只是如果活着也不妨,我的眼睛渐渐的模糊起来,而他俩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对劲,等他们反映过来要撤走时,药性已经发了。我明煦公子的眼皮底下还想活着出去?难啊。我挣扎着走过去,见两人已经失去行动能力,我便笑笑,问,不如说说话吧?
是谁泄露了我的行藏?
他俩不说话,我点点头,罢了,看来,久不出山,大概世人都忘了我的名号了吧?
求死不成,阎罗殿下。其中一个开口了
这正是当年我的仇家之一给我起得外号,我的说真的不怎么样啊,逻辑不对,求死不成了,怎么还能叫阎罗殿下呢?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慢慢挪到他俩跟前,倒是不妨试试,有点手生,你们就多担待些吧。耳边一声闷哼,红色,似乎比我的血要艳一点的颜色一下子染了我满眼。大概是我的表情有些过于愉快了,另一个人,恐惧的看着他的同伴,眼睛睁得大大的。唉,不如冥夜的好看,冥夜的眼睛是黑色的,而且有时候还亮亮的,如星辰般闪烁。我摇摇头,不漂亮,再来。不知道自己是在说那人身上的伤口,还是另一个的眼睛。
是。是,冥护卫,不,付阁主。
嗯。我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说完,毫无吝惜的赏了他们个痛快。毕竟还是有点心软,况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奇怪,安康似乎还挺管用,如若是平日里留了如此多的血早就该神志不清了,可现下,我还清晰的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很轻却很熟悉。是冥夜。
还是他够狠,够聪明,知道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保存实力我也会,只是现下,却不能了。
我靠着墙,支撑着身子,盘算着,估计今天可是在劫难逃了。可笑的是当我看到冥夜的脸时,我竟然还笑的出来,且,一定挺灿烂的,因为他看得愣了。就在他一晃神的功夫,我欺身上前,一招毙命,可惜,他更快。电光火石间已经分了胜负,长剑落地,匕首却已经横在颈间。同一个位置,果然是一起出师门的,两位置都分毫不差,我在那一瞬间的心思竟是感慨和赞叹。真是疯了。
他的匕首挨上我以后,顿了一下,马上收了回去,可伤口还是更深了,的确是冥夜的手法更精准些。力度虽不大可角度却刁钻,血更多更快的涌出来,我怕是不行了。第一次放任自己失了意识,再也不愿醒过来。活着固然无妨,可死了也不错。我闭上眼睛,淡淡的笑了。
☆、第6章何以解忧?
解忧是种□□,可此之蜜糖,彼之□□,反之亦然。有时候解忧也是种解药。只是,难以掩盖其□□的本性,我猜我也如此,即使以郎中身份行医多年,也改变不了我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的本□□。那血腥味一直都在。逃不了的。
睁开眼见到的冥夜的眼睛,里面的狂喜和愧疚以及最后归于平静都被我一一收入眼里。还是有点真情在的吗?也好。
看看伤,大概也无大碍了,便写了些药名,让医者配了来。见他惊诧于我的方子,也不解释。
解忧。柳家名动天下的解忧。
我笑笑,解忧只有名字好听,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便知道了。我把玩着装解忧的小瓶子,呆呆的看了一天。傍晚时分,我让下人传话要见冥夜,不,是他们的阁主。是的。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手段利落的解决了原阁主,自己上位成功了。用我的命换来了副阁主的位置,离阁主的距离便只有一步之遥,然后,伺机取而代之,好计谋,好手段,我略略听了都不禁要为之击节叫好了。如此深谋远虑的人,大概救了我也有代价吧?我笑了笑,也许,是解忧?是也无妨,现下我还有什么不能舍的呢?
在下先谢过阁主救命之恩。不知,阁主要如何处置在下?我开诚布公。
他瞪大眼睛,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弄的我倒有点吃惊了。怎么?
不,我。。。。,你。。
他一时语塞,你你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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