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手,“我们去一个人少点的地方。”
闻喻站起身,推着椅子往外走,在一个小树林里停下。
“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椅子说,“要说也应该是由我来说,没有我你应该过得更好。”
“怎么会?!”闻喻将他的触手系在自己手腕上,“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哭得像个傻b一样。你不要让我再伤心一次了。”
“可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椅子说,“我小时候,我的邻居是个很漂亮的阿姨,大概三十出头吧,还没有孩子,突然得了一种怪病,随时可能死去。她立即选择和她丈夫离婚,她的丈夫不同意不理解。阿姨说如果我三年之内去世,那倒也好,你还年轻帅气,也没有孩子,很快可以走出来再寻一位优秀的配偶。如果我一直拖到6、70岁,那也还好,也算是两人相伴一生了。最不幸的是在这之间突然去世,那时你人财两空,也很难找到下一段幸福了。后来他们还是离婚了,我没有她那么高尚,但我也不能太自私。我占据着你身边的位置,但不希望剥夺你其他选择的权力和可能的机会。”
“什么邻居阿姨?!你骗谁呢?我明明就在厕所读物上看到过这个故事!”闻喻愤然道。
“……咦,是吗?”椅子毫不羞愧,“反正意思你懂就行,重点是你到底喜不喜欢严季铭。”
“呃,嗯,这个嘛……”闻喻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感觉挺复杂的。”
“有时身体比心还要诚实。”椅子意味深长地说。
晚上快九点,严季铭正揽着小镜子顾影自怜,突然收到了闻喻的电话。他接通电话,那边是封佐的声音:“严经理,今天我和闻喻也出去看电影了。不过我们没看完就走了,回来我自己写了个剧本玩,发现里面有个角色挺适合你的,你要不要过来试演一下?”
“哈?”
“剧本我发到你邮箱了,你赶紧查收一下,有兴趣的话十点前到闻喻家来,我们正在布景。”
“哦。”严季铭呆呆地听着电话挂断,这是什么情况?他打开邮箱,果然发现了一封主题叫《剧本》的邮件,点开附件一看,严季铭整个人都凌乱了。
未(み)亡(ぼう)人(じん)
这中日双语透着满满淫靡气息的标题!
未亡人(年轻貌美身娇体软易推倒):闻喻
亡夫(回魂在椅子上):封佐
亡夫债主(脸上有疤的强壮黑道人员):严季铭
这槽点多得无处下口的人设!
未亡人在悼念亡夫时,债主突然闯入,让未亡人以身抵债。(中间自由发挥)亡夫突然回魂在椅子上(其后自由发挥)。结局自由发挥。
这……依然槽点多得无处下口的剧情!
严季铭盯着剧本看了五分钟,将此鉴定为他此生见过的最奇葩的约炮方式。这是约炮吧?这难道是约炮吗?这为什么会是约炮呢?他都毁容了啊!
严季铭突然拍桌而起,无论如何,他可是演过《哈姆雷特》的男人,还会怕一个小小的《未(み)亡(ぼう)人(じん)》吗?
26
“严经理,来得挺快的嘛。”椅子打开门让严季铭进来。
“嗯……”严季铭紧张得手心发汗,“剧本我看了,觉得确实挺适合我的。”
“那就好。”椅子没有继续跟他闲嗑,骨碌碌地忙来忙去。闻喻的笔记本电脑被他搬到了饭桌上,屏保图片是个陌生男人的照片,旁边点了两根香薰蜡烛。
“这是干嘛?”
“我的遗照。”
严季铭凑近仔细端详了一阵,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封佐的真(遗)容,内心有点儿得意:没我帅啊!
“那个,闻喻呢?”
“在卧室换衣服呢。”
“那我也去换。”严季铭转身往卧室走。
“你有什么好换的,最能体现你角色特点的东西已经在你脸上了。”
严季铭停下脚步摸摸伤口,有些郁闷地“哦”了一声。
“不过你可以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椅子说,“他刚刚喝了点酒壮胆,不知道还醒着吗。”
严季铭推开卧室的门,闻喻正穿着一件纯白浴袍坐在床上,表情似乎有点儿忧郁。
“这就是你的服装啊。”严季铭摸了摸他的浴袍带子,“蛮适合你的。”
“感觉怪怪的。”闻喻喃喃道。
“哦,是有点怪,蝴蝶结没系好。”严季铭拉开浴袍带,用系风衣带子的方法取代刚才系鞋带的方法给他拉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出来,自己胯下也顶出一个大帐篷。
闻喻现在十分迟钝,完全没有注意这些危险的细节,握住他的手使劲摇了摇,“你去劝下封佐,我们不演了好不好。”
“还是演吧。”严季铭用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腕,用哄诱的语气说,“他摆道具摆得好辛苦的。”
闻喻委屈地耷拉下眼角,“那你至少劝下他,不要拍下来好不好?太羞耻了……”
“什么?!真拍?”严季铭扒着门框往外偷看了两眼,封佐果然在立相机。
似乎感觉到他的动作,椅子停下来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严季铭转回去安抚闻喻说:“他平时一个人憋在家多难受啊,难得有个兴趣爱好我们理解支持一下吧。”
“唉……”闻喻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是电影史上的一小步,是我节操堕落的一大步。”
“你们可以出来了,”椅子在外面喊道,“一切准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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