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和熊熊欲火来。
一只手指伸过来,揩拭我淌下唇角的津液,继而响起吸吮手指声,格外qíng_sè。接吻也未曾脸红心跳的我,听到这声音反而有丝难为情地别过脸。耳边蓦然响起李拓遥轻轻的笑声。
今天的宵白倒是反常的耐心,没有qín_shòu化,仅用似冷非冷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我。
半天,缓缓开口:“手术已经安排好,就在明天。”
说完推门走出去。
我怔然,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空落落的,象少了什麽。
自嘲的笑了笑,我他妈犯贱,没被侵犯居然就难受了。
明天……明天就能重见光明了麽……
出乎意料的,我居然一点也不激动。我知道他们为我的眼睛费心不少,各自通过自己的管道搜寻了很多资料,器官捐赠、黑市买卖甚至包括刑犯档案。我不知道他们最後决定给我换的眼珠是什麽颜色,本来又是属於谁。
已经习惯了黑暗,也不再试图区分白昼和黑夜,除了吃饭和偶尔到公园散步以外,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和发呆。三头狼崽私下里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晚上从来没有留在我房间过夜,更没有强迫跟我做爱。
他们耐得住,老子半个多月没发泄的身体却有些欲求不满了。
忍不住将右手伸进被窝,解开睡裤的松紧带,直接握住饥渴的yīn_jīng,大力套弄起来,舒服的半眯起眼睛,一边yy从前睡过的美少年。
然而不管我多用心回忆,始终想不起来其中任何一个模样,心头异样的焦躁,就像一个初涉情欲却不得其法的毛头小子。
分身在掌中跳动,郁积著快乐,蓬勃胀大,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却始终欠缺临门一脚,无法宣泄,转化成折磨。
我使劲掼著ròu_bàng,几欲发狂,被子早被我踹到地上,挫败地打了个滚,双腿大张摊开在床上,难受地喘著气,手酸得已经没了力气。
可恶,难不成老子以後都不能玩自摸!
实在没法子,只得尽想一些黄色废料,脑中自导自演一系列gv游戏,然而不知不觉中,主角变成了宵白,一会儿又是李拓遥,那在他们身下哭泣呻吟的小受却成了我自己。
最後终於射出来。
老子他妈要疯了。我紧紧抓著枕头压住脸,就连被他们真操实干那会儿也没像现在这麽挫败过。
照这样下去,老子真要完了……
谁?!
忽然察觉到一股生人气息,我倏地绷紧神经,一动不动。该死的,这人是谁,怎麽进来的,究竟看了多久?
炸楼事件
菊花没有热狗好吃,弟弟还是吃热狗。──苏灿
来人站在窗口方位,半天不动声色,若非陡然变粗的呼吸泄露了身形,我还真难觉察出来。
他大概也知道被我发现,径直走了过来,床边停下,俯身逼近,见我警戒的样子,低低笑出声来。
“宝贝,好久不见,有没想我啊。”灼热的呼吸落在脸上,暧昧而诱惑:“刚才的表演,我很喜欢。”
苏灿。
闻言,我立马换上以往用来钓男人的笑容,手臂一伸,勾住他脖子,拉近,凑到唇的位置,深深吻了上去,热情洋溢,极尽勾引,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这家夥果然勃起了,还挺大个的。
男人渐渐迷失在情欲中,我不著痕迹地翻了个身,变成他下我上,再不著痕迹地摆成利於我的姿势。
漫长的亲吻结束时候,我锁住他的几个关节,邪肆笑道:“甜心,你真体贴,知道我饿了,乖乖送上门来给我吃。”
“宝贝,他们居然饿你?真是太太太……太过分了!宝贝跟我走吧,哥哥一定每天都把你喂得饱饱的。”男人受制於我,居然一点也不慌张,还能唱作俱佳配合我演戏。
“我想吃哥哥哥肯给吗?”手痒痒挺想摸这厮的屁股,试试看弹性,然而见识过他的身手,不敢大意。
“菊花没有热狗好吃,弟弟还是吃热狗。”男人貌似诚恳的建议。
“那……弟弟请哥哥吃热狗,哥哥就请弟弟吃菊花。”忍住爆笑冲动,我打著商量。
“好啊,弟弟先放开哥哥,哥哥才好把菊花献给弟弟看。”
“……哥哥明知道弟弟看不见了。”
男人终於沈默。
半天缓缓开口:“抱歉。”
我见他走出戏外,便也收起弟弟那套,冷凝了笑容,问道:“你来做什麽?”
“炸楼。”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炸楼?”我疑惑地重复道,一时竟有些听不明白。
“这幢楼里按了炸弹,离爆炸时间还有一分三十秒。”他轻松地解释道。
我脸变色,第一反应就是跑出去通知人,然而──
“一分二十八秒……”他冷静地报数,“一分二十七……”
妈的!我颓然放手,他迅速起身,抄起我向窗口移动,跟著身子一轻,已被他抱著跳了出去。
下落速度极快,却很稳。十秒後落地,他拉住我狂奔。
一会儿,後面传来猛烈的爆炸声,一阵接一阵,地动山摇般,令人肝胆俱裂。
我紧紧被他攥在手中,脚下像踩著风火轮,急速飞奔,以当年拿下短长跑冠军的气势。心里却蓦然一痛,眼前竟浮现出三张少年的脸,掩映在漫天烟火中。
“宝贝,你怎麽了?”耳边担忧的声音将我拉回神,才发现自己已停下脚步。
“没什麽。”我平静下紧皱的胸口,松开手掌,闻到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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